魏若来愣了片刻,抓了抓自己被血液弄得有些粘腻的头发,再偏头往上看了看,并没有见到什么蜘蛛。
魏若来“你撒谎,没有蜘蛛。”
谁知道这人这么较真呐,我脑子瞬间短路片刻。
魏若来见我良久都没任何反应,只好伸手示意我将手中的棉条给他。
魏若来“棉条给我吧,我自己随意包扎一下就好。”
魏若来“都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不要让先生担心。”
随意?那我还真怀疑他这随意是不是就想直接任伤口流一晚的血结疤就好了。
况且自己今日可是带着目的过来的,怎么能轻易回去?
钱铭“不必跟我客气。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还是等人来接我再走吧。”
说着,我便指起布条的一端,弯腰凑近他的伤口观看着。
魏若来下脸颊骨的位置正巧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这伤的位置从上往下不大好瞧清。我索性蹲下身子,抬头打量他的伤口,两手抓着棉条比划着。丝毫没有意思到俩人目前这姿势有多引人遐想。
魏若来呼吸都急促了些,只能尽量将身体往后倾斜以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这距离一拉开,我又怎么给他包扎?
钱铭“你别动啊……”
我有些无奈,只能再挪着小步往前凑近。
谁知我越靠近,头顶的呼吸便越沉重。这异样来得莫明其妙,多年的好耳力和观察力告诉我他呼吸很不正常。
莫不是他受的不仅仅是外伤,还有不易让人发现的内伤?
若是内伤,那就得马上去医院了。
我心中担忧,索性将棉条一放。
钱铭“走!我们去医院!”
说着,起身就想拉过他的手。只是我没估计好俩人的距离,再加上有些着急,这一起身,脑袋竟然直径撞上魏若来的的下巴,唇瓣轻轻擦过他脖颈间凸起的喉结。
我也因此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前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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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西时,我脑袋便轰的一下炸开了锅,又慌张又无措地撑着他的胸口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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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越慌越乱,魏若来索性单手将我拦腰一扣,整个人便死死压在他身上。
魏若来“别乱动……”
声音带着沙哑,像是喉咙带着股灼热的火气。
我自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听他这么说,便只能安分下来。
油灯经过刚刚那一出,此刻也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良久,身下人才渐渐没了反应,呼吸也开始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