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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玥离开后,张真源再也坐不住了,手中的茶盏被摔在地上摔的粉碎。他的心里的不安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以至于他再也忍不住地发泄出自己的情感和愤怒
张真源咸韵!咸韵
咸韵阁主
张真源你去跟着玥儿查她身边有没有我们阁中的人有的话给我抓回来!
咸韵一脸不解的看着张真源随后壮起胆子开口问道
咸韵阁主,属下不知,这是为何呀
张真源有人要用落音害她,方才玥儿身上的蜜香散发了淡淡的苦涩,那是蜜香和她体内毒药中合的味道……
咸韵不禁呆愣在原地,落音于无形的毒药,让人像是被折磨的重罪犯一样,初始之时身体不会有任何变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四肢开始感到酥麻,如同被风湿侵蚀一般,身体逐渐变得虚弱,甚至每一根骨头都在被万蚁啃噬般的噬噬。这种痛苦的感觉随着食用的剂量不断增加而愈发强烈,最终让人绝望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这种毒药,就像是恶魔一样,让人感受到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咸韵属下明白了
咸韵说完,便匆匆跑出去,张真源愣了愣,然后去了柜台下。他翻找了一阵,最终从柜台里找出了一本古书。
张真源解药……一定会有解药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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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堂内——
赌局中,钱币的碰撞声夹杂着银色的光芒和铜质的光泽,如诗如画地演绎着赌徒们的热烈激情。然而,在更高级的那些富商一堆堆厚重的银票和堆积如山的金银元宝之前,这些碎银和铜板显得微不足道。而周围,伴随着筛子摇晃的声音,不绝于耳的是人们热切而慷慨的下注呼喊。
不重要姓娄的你欠我那一百两银票该还了吧
二楼不同于楼下那般吵闹,反而是安静的可怕周遭则是弥漫着血腥的气味,最多出现的声音就是挨打的叫喊声以及时而响起斧头砍在木头上面的声音...
一间幽暗的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微弱的煤油灯点亮。地板上的人费力地挣扎着起身子,他脸上留下了两道被刀划过的伤痕,还有一道苍白的疤痕,身上的衣服则满是血痕
娄觅霜在...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会还
不重要又两天?你耍大爷玩呢
娄觅霜不...不是
娄觅霜相信我
不重要哼!可以,不过你总点付出着代价
当谈话渐渐停歇,房间内充斥着无声寂寞。在那斧头落下的瞬间,一声悠扬的尖叫穿越天际,与此同时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白烟,在黑暗的环绕中,它轻轻上升,又黯然消失。
在千金堂的对面,有一家茶水铺子。阿希端坐在长廊上,轻盈地抿了一口茶盏中的清泉,透过竹帘专注地窥探对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一个一身破破旧旧穿着,身上还都是血痕手被纱布简单包裹住的妇人,被几个小厮拖出了千金堂丢在了一旁的巷子口处
娄觅霜躺在地上眼睛微眯,简单看了看四周没有千金堂的人她才敢大口喘气,随后又颤抖着抬起裹着布的右手不仅嗤笑一声
娄觅霜呵!等老娘下次赢了翻盘,让你好看
阿希输得这么惨还要赌?
娄觅霜关你什么事
阿希就不怕下次的代价更大?
娄觅霜切!你懂什么?赌场是来钱最容易的,比那些做工什么来的都多
娄觅霜运气好话,那就直接能一辈子吃喝不愁
娄觅霜比起那些,这算什么
说着娄觅霜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又用左手撑着地努力站起身,看了眼阿希的穿着打扮,不想有钱人家的绫罗绸缎,也不像穷人家的粗衣烂衫
阿希哼,赌徒果然都是死性不改
娄觅霜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说老娘
阿希我家少爷找你
娄觅霜什么少爷老娘不认识滚开
阿希的长臂挡住了她的去路,娄觅霜刚准备开口骂人,却见到阿希从衣服里掏出一锭银子随意的丢给了她
阿希走还是不走
娄觅霜走走走
娄觅霜仔细的看着那银锭子看了又看,咬了下发现是真的后脸上谄媚的笑意更浓了起来,对阿希也没在像方才那般蛮横反而像是一条毕恭毕敬的哈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