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金陵十三钗XVII

傍晚，回到房间的约翰，没想到书娟的爸爸竟然这个时候来找他了。

路人甲书娟父亲：这是你要的工具。

约翰谢谢，太感谢了。

路人甲书娟父亲：我只有两分钟，他们已经不信任我了，所以，你一定把车修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路人甲书娟父亲：这个通行证是为我女儿准备的，但它的时效很短。

路人甲书娟父亲：我把女儿托付给你了。

晚上，借着月光，约翰叫上周九良一起修车。有了工具，他们的效率显著提高。

但天一亮，麻烦又来了。

那个披着人皮的鬼头子带着他的小弟，又来听女学生唱歌了。

女孩儿们唱完之后，教堂里响起了长谷川一个人的掌声。

军官长谷川：非常好。

军官长谷川：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向你们宣布。

军官长谷川：为了庆祝我军占领金陵，军部将举行庆功仪式。

军官长谷川：尊敬的神父，我代表军部诚挚地邀请教堂唱诗班，为我们助兴。

约翰很抱歉，长谷川先生，学生们不能参加。

军官长谷川：为什么？

约翰长谷川先生，上次您演唱了优美的歌曲，您怀念故乡美丽的山川河流，可这些孩子们呢？她们的家乡被毁灭，无家可归，您却让她们去为你们的庆功宴唱歌，这，太残忍了不是吗？

军官长谷川：这是上级命令。

约翰告诉我庆功宴上会发生什么？

军官长谷川：我在执行命令，明天下午四点，有车来接。

约翰孩子们不能去！

约翰长谷川先生，孩子们不能去！

约翰还想拦住长谷川说些什么，却被他的属下拦住了。对方甚至还清点了学生人数。

十二人，外加一个为了找猫意外闯进来的小蚊子。

小蚊子我不是女学生，我不用去吧。

“刚刚你怎么不敢说你不是女学生？”

“小鬼子都点了数了，你不去也得去。”

小蚊子我不去，你们以为小鬼子喊你们去真的是唱歌啊？

小蚊子他们在城里做么子你们不知道啊？杀人、放火、强女干！

小蚊子你们瞪我做么子啊？留着明天去瞪小鬼子吧。

小蚊子哪个愿意去哪个去，反正我不去。

荆湫小蚊子你闭嘴！

约翰她是骗你们的，这些士兵不一样，他们是军官，是绅士。我去过那样的宴会，优雅，舒适，有蛋糕和鲜花。她是骗你们的。

约翰急忙向孩子们辩解，然而他善意的谎言又有谁会相信呢？

下午，玉墨在教堂大厅找到独自一人的约翰。

玉墨或许，我可以救她们中的一个。

玉墨他们把小蚊子当成是女学生。我…

约翰不行，我不能让你这样做。

玉墨约翰，你还记得吗？我之前也是教会学校的学生。

玉墨然而在我13岁那年，就被我的继父强…

玉墨我在她们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被迫接第一个客人了。

玉墨我不想让她们也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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