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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南柯一梦19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提示】宣后粉,程少商粉勿入,本篇番外be、he不定,写到哪是哪。

宣后千秋宴当天,阖宫一早便都忙碌起来,各处张灯结彩,驱虫熏香。宴前,漠北和汉地还有比赛,蹴鞠,骑射。参赛各家公子们都被自家长辈都叮嘱过,事关重大,输的太难看,只怕自己不好过,自家长辈兄弟在文帝那也会不好过,于是上了场一个个都卯足了劲

文帝还特地下旨命凌不疑带霍妤安入宫参加宴会,只是凌不疑事多,带着霍妤安不方便,于是把她托给了文如琢照料。两人到达场地时,正好骑术比赛结束,漠北胜。汗血宝马果然更胜一筹,漠北还是挺懂人情世故的,赢了比赛当即就表示把汗血宝马相赠文帝,文帝也笑而接受

接下来就是蹴鞠,场上顿时热闹非凡,众人都在等两队出场。文如琢拉着霍妤安,观察着围场,正上方坐着的文帝太子与三皇子,还有几名漠北人,左手边高台上是几位公主等皇亲,右手边高台就是漠北使团的其他人,其他臣公女眷都坐在两侧的简易看台上。就在文如琢她们感叹来晚了,找不到好位置时,王姈招手唤她们二人同坐

两人兴奋的上了高台,朝王姈走去。等靠近了才发现,王姈是和五公主一桌,在添她们俩是不是太挤了,正想着说些什么离开。却见王姈扯了扯五公主的衣袖,五公主倨傲的看了她们一眼,唤了宫人来,道“再添一桌,给裕昌和妤安坐”

话里语气听着虽然像是在施舍,但也是难得的亲和了。文如琢和霍妤安自然领情,行礼谢五公主。

突然场内人声鼎沸,漠北和汉地的球员均用面具遮脸,开始入场了。只见漠北队伍领头的是一位黑衣长发男子。此人年纪不大,但浑身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是他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霍妤安瞧着他气势不输自家领队的凌不疑,于是拉着文如琢看。或许是察觉到高台上探究的目光,那人也抬眸往高台瞟了一眼。恰与文如琢四目相对,她透过面具看到那凌厉的眼神,有了一丝恍惚,那双眼睛似乎…有点熟悉,她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不等她想起来什么

那人已转过身朝队伍,铿锵有力的道:“我只要,嬴”

“是。”众人纷纷行礼。

正位高台上的阿史那阙,心中暗笑到,说是不出手,这会还是坐不住亲自上场了。他摸了摸胡子,叹道“年轻真好”

号角起,鼓声响,双方你来我往间,无声的硝烟瞬间满格。

文如琢还沉浸在那熟悉的目光中,久久不能回神。霍妤安则好奇王姈何时与五公主这么要好了。于是趁着五公主认真看比赛的时候,悄悄拉了王姈的衣袖,两人背在文如琢身后,说起了这事。

原来五公主在宣后那因为程少商吃过的不止一次亏,每次有事无论对错都是先训五公主,哪怕五公主是对的,也要被宣后训导让着程少商。五公主何许人也,能让着一个普通武将家的女儿,于是不可避免的见一次打一次闹一次。折腾到最后宣后嫌烦,干脆让五公主不要来长秋宫,这下五公主和程少商的仇结的更大了。

有一次王姈因赐婚入宫谢恩,看见五公主被关在长秋宫外不得进去,她虽听人说过几句,但真的看到时,才知道程少商在长秋宫是一手遮天。便开口在宣后面前为五公主说了几句好话,缓和了关系。五公主这才得以进长秋宫见了宣后,不过往往说不了几句话,五公主就要爆炸。之后的日子里王姈入宫时,冷眼看去,程少商小心服侍宣后,逗她开心,宣后教导程少商算账理事,两人亲如母女,太子又极喜欢这个胆大心细,会说话的程少商,待她如亲妹。宣后和太子反倒是浑然当没有五公主这个人一样。一家三口,五公主被排除在外,插不进去让她如何不着急上火。

王姈看在眼里,想到文修君也是这般对自己和阿父。一味地只对小乾安王好,不把自己当成孩儿。本以为自己已经很惨了,看到偏心的宣后,她才觉五公主比自己更惨。于是有时遇到五公主,她会小心的劝上几句,宣后遇事一味地向着程少商时,她也会为五公主说句话。这一来二去,五公主只是蠢笨,在宫里呆过的孩子对这些人情冷暖还是很懂的,她知道王姈为她好,慢慢能听进去一两句话,也不时时和程少商对着干,宣后夸她懂事,要多向程少商学习,她也不顶嘴了。五公主看着是在宣后面前越来越乖巧,实际上是和宣后越来越疏远了。讲到这王姈也不禁叹道“皇后也太偏心了,但凡分一点心思给五公主,悉心教导着,何至于如此”

霍妤安也叹息的点点头,望着身旁仍旧高傲的五公主,想着人人都难,父母不肯用心教导,任由孩子自由行走,却又在长大后说她这不对,那不对,只想问早干什么去了

正在此时看台上一阵欢呼,原来是汉地进球,而且隐隐有领先之势,漠北也是

被刺激到,直接连进两球,漠北一阵欢呼。蹴鞠比赛达到高潮,两方相互焦灼的咬着比分。

正位高台处,使团主事阿史那阙正和文帝,太子相互恭维着

“上局我家险胜,这一场只怕是不好了”

“叶护缪赞了。我看领头的那位勇士也是厉害非常”

“太子所言,不敢当。凌将军才是英勇非凡啊”阿史那阙举杯朝太子进酒,一杯饮罢。抬头瞥见一旁看台上的霍妤安,他有些看不真,指着霍妤安问道“请教太子那位女娘,不知是谁家的”

闻言高台上的众人皆转头看向霍妤安,她着了一身淡绛红色长裙,裙摆上绣着疏疏几朵花,笑语盈盈的和五公主她们讨论着比赛

太子不疑有它,直来直去“你说妤安啊,这是子晟家的”

文帝原本想打哈哈过去的话,被太子的直白告知抢先。他狠狠瞪了一眼太子,暗自肺腑还直接告诉人是谁,要是漠北人看上妤安,你看子晟不拆了东宫。

倒是阿史那阙若有所思的低喃着,妤安,这个名字好久没听见了

忽然,赛场旁有藤球滚出,一孩童只顾着跑到赛场边捡球,丝毫没有注意赛场内因为激烈的争夺,比赛的蹴鞠直冲孩童的面门而来。

这蹴鞠本身就很重,加持了踢过来的力量,要是砸到孩子后果将不堪设想

三皇子眼尖,瞧见不顾礼仪急忙喝道“阿烁,躲开”

文帝与太子闻言望去也惊出一身冷汗,那孩子正是三皇子的长子文烁。三皇子三年前在越妃的主持下,选了一位皇子妃,虽算不上是容貌出众,但性情温和,为人孝顺,俭朴。与文子端是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在文帝看来这位皇子妃最好的就是成婚不过数月就有孕,而且一举得男。只是此后便一直没有动静,于是他动了心思给三皇子赐下几名姬妾,奈何也没动静。最后他舍了老脸,询问文子端后才知,他怕多子影响妻子身体,所以一直没有动静。而姬妾们多是摆设理由是女人多,是非多,他嫌麻烦所以不碰。把文帝气的不轻,和越妃说了几日让她劝劝自家儿子,可越妃毫不在意,说随他开心,反正都有后了,而且又不是不能生,至于他们想什么时候生随他去。于是在太子妃多年不孕,五皇子妃肚子里刚揣上,三皇子妃丈夫不想让她生的情况下。全皇宫就剩下这么一个长大了的独宝宝,文帝是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碎了。如今孩子要受伤,可不得着急。就在众人都以为孩子难逃一劫时,他却平安无恙。原来是领头的漠北少年飞身上前,握着赛场边缘的木桩旋身踢过,将蹴鞠重新踢回赛场之中。

也是因为这一脚,蹴鞠到了汉地队员的手里,踢出关键的一脚。时辰到,判官敲锣,胜负已定。

高台上几人也有放下心。三皇子赶忙行礼,朝文帝道“父皇,儿臣先行告退。”

“好好,快去看看阿烁”文帝连三让三皇子赶紧去,却又在他即将下台前,叮嘱道“不许打阿烁,骂骂就算了,你要打他我就打你”

说的三皇子只得红脸退下,阿史那阙笑着打趣道“素闻这隔辈亲厉害,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文帝笑着道“叶护不知我家就这么个宝贝,可不能让他打坏了”他朝一旁的曹成道“备礼,给朕厚赏这位漠北勇士”随即又举杯朝阿史那阙,“此局讨巧了,咱们下一场见真章”

说完便仰头饮尽,阿史那阙也笑着喝完酒

蹴鞠赛结束,只见队员相继退场,文如琢看着越走越远的熟悉身影,实在是忍不住了,起身离开。霍妤安瞧着急急忙忙的文如琢,喊道“阿姊你去哪”

“我有事,等会宴会见”回应她的是文如琢跑远的身影

文如琢顺着赛场往漠北队伍离去的方向跑,可等她走到近前时,人早已不见。她咬咬牙往漠北的休息处,跑近了些。只是里面都是些膀大腰圆的汉子,她又不敢走的太近,正在为难之际。她瞧见有人发现她了,着急忙慌的转身要走,正撞到身后人,她下意识的道歉,来人却并无回应她。她抬起头,刚要再说,看见了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他淡淡开口“女公子可是找错了地方”

不知怎的,原本问说不出口,他见文如琢不回应,转身便要离开。情急之下,文如琢一把拉住他手腕,急急道“阿准”

男子一怔,随即拉开了文如琢的手,道“女公子认错人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文如琢就确定了,她焦急的道“你有本事一辈子别摘面具,也别和我见面”说完便要愤愤离去

男子舒展的眉头猝然皱起,挡在了文如琢面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文如琢点点头,拉着他往偏僻之处去。

而这头高台上的霍妤安她们虽然好奇文如琢的去向,但也没太在意,毕竟射柳比赛开始了

所谓射柳,是在柳树上择一枝枝叶繁茂的柳条,当射者以长幼或尊卑顺序出场。将做标靶的柳枝束于高处,拴上丝帕,再以纵马射之,胜负标准为最佳:射断柳枝、纵马接住断枝。其次:射断柳枝、没有接住断枝。失败:射断的柳枝不在剥皮的位置;未射断、未中。不过为了增加难度,允许所以参赛者随意出手,意思就是你要有本事一口气把所有的柳枝射断,并接住那也是你的本事

场下鼓声骤响,漠北和汉地各派三人出战,总共三次,以三人叠加的柳枝计分。场内顿时热火朝天起来,呐喊助威声一片,霍妤安见凌不疑换装,坐在正位高台上,有些奇怪,便问道“王姈阿姊,凌将军为何不参加”

王姈还未回答,五公主先笑道“因为他老了”

“啊”

五公主指着台下一群十四五的少年,道“十一郎都多大了,难不成还跟少年比吗”她朝凌不疑歪了一眼,“要不是蹴鞠赛,漠北领队的那位特勤今年二十岁,他都上不了场”

正说着底下,又是一声叫好。王姈指着暗绿纹骑射服的的少年道:“那少年好厉害啊”

只见他一马当先飞了出去,反手抽一支羽箭,右手拉开长弓,“嗖”一箭射出,那碧绿的一条系着火红绢子一晃,再落下时以握在了他手中。一骑扬尘,场上掌声雷动。

霍妤安击掌道“真厉害”

五公主不高兴的道“你们俩个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说着还一人给了一下,叉腰唤道“快给咱们的人加油”

王姈和霍妤安玩笑着道“是”

比赛进行的热火朝天,漠北一位少年连连获胜,却又在最后时刻太过心急,以致比赛失利。他脾气有些暴躁,当即就想拽着人理论

高台上的阿史那阙,朝身旁一人招手,命他附耳过来,道“舒尔怎么上场”

“王子,非要出场,把人都打伤了”

这话一说,阿史那阙算是明白了,舒尔把原本要出场的那个人打伤了,然后自己替上。至于真伤假伤都不重要,反正没人敢得罪他,只是个理由罢了

他脸色难看,沉声道“下去给我看好他,要是敢惹祸,给我打昏带走。没脑子的,给大可汗宠的都不知自己叫什么了”

“是”那人闻言悄悄退下

比赛接近尾声,因为那位漠北少年的莽撞,汉地以极小的比分差赢了漠北。五公主她们见胜负已定,便一同下了高台,准备先去更衣,再参加宴会。几人边行边说着刚刚的比赛,五公主性子高傲直接,说那漠北少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的队伍失利。王姈也说起自家队伍有多厉害。本是无心的随口言谈。

却被离不远处的阿史那舒尔听见了,漠北换了新主人,新任大可汗以前没少因他被老可汗压制,怎会给他好脸色,不过是面子上能过去而已,他在漠北呆不下去了。恰巧这时新可汗要遣使入汉地,于是他在新可汗讨了许久,又再三保证,叶护勉强同意他一起去。虽在使团里人人恭维他,但他也知人人都看不起他。于是才想在比赛上争口气,没想到居然失败了。而且那些汉人还嘲笑他,自己不过一时失手,她们也配嘲笑自己。他面色逐渐阴沉下去,他状似无意的颠了颠弓,抽出箭矢,随意的拉满弓弦,蓦地一松,箭镞飞射出去。

正在和文帝礼来我往的说着恭维话的阿史那阙,无意间瞟到了这一幕,他怒极拍桌而起,喝道“舒尔”

但箭已离弦,众人只能看着箭矢朝着五公主她们的方向而去。霍妤安闻的一声破空声将至,急急把王姈朝五公主的方向一推,她向旁边一退,扶住脚步踉跄的二人。箭矢落地,正中二人刚刚所站位置的正前方。把原本要骂人的五公主给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环顾四周,顺着霍妤安的视线,找到了肇事者。怒火攻心的她,指着人就骂道“偏僻地方出来的,输比赛就急了,一点用都没有”

阿史那舒尔扛着弓,无所谓的道“你都说没用了,所以失手了啊”

“你,你…”五公主气的直跺脚

高台上阿史那阙忙向文帝告罪,“陛下此为我先可汗之侄,此番本是带他来涨些见识的,不想他这般无礼,我这就命人把他带回去,好好教训”他随即朝身后几人道“去把舒尔给我带回来”

文帝知晓这是漠北权力交替的副产物,阿史那阙赔罪了,五公主她们也没事不好太过追究,以免影响和谈。但话还是要说“是要好好教导了,叶护可知我汉家有句古话惯子如杀子,免得以后惹出大祸”他朝曹成道“把小五她们好好的送回去”

王姈这会还在拉着五公主不让她吵架,以免闹大了不好。

阿史那舒尔似乎看出了她们的顾忌,越发肆无忌惮的说道“汉地女子柔柔弱弱的,不知有什么用处”他偏头打量着对面三人,看她们像是货品,想称称有几斤重,不屑的笑道“我看应该是能生,能睡,能挨打”

他话音未落,霍妤安拿过一旁的箭矢,一个翻身越过围栏,扫堂腿加擒拿,就把阿史那舒尔压在身下,手中箭矢抵在他喉间。

阿史那舒尔吃了一口土,挣扎着怒骂道“你个贱人,放开我”

反应过来的五公主和王姈先是一惊,后又担心霍妤安的安全,忙唤人过来,“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阿妤你小心点”

阿史那舒尔挣扎间看到不远处赶来的阿史那阙,忙道“你放开我,等我叔叔来了有你好看”他见身后的人毫无动作继续刺激道“你敢杀人吗,小女娘你以为杀人是什么样的,你敢吗”

就听身后冷冷传出一声“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随着话语他感觉箭簇的尖锐缓慢的刺入了他脖颈血管里,鲜血在一点一点流出。他拼命的挣扎,可顶着他腰脊的膝盖在用力往下压,他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

作者社畜不明白哪里丑化程少商了,喜欢权势和钱不是正常的吗,满足生理生活需要才能追求精神层次,不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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