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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家宴(下)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一时到了明光殿,裕昌和冯骏一一见过礼,三公主瞧着亲密的两人,起了调侃之意“还是裕昌运气好,一个两个都是这般爱护你”

裕昌低首笑道“三公主福气远胜裕昌,得宣氏驸马多年如一日关爱”

“裕昌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

两人入席,今日家宴照旧诸皇子王妃在左,诸公主驸马在右,皆是夫妻一案。裕昌见越嘉不在只有五公主一人参加,遂问道“怎么就公主一个人,越嘉呢。这样的宴席他也敢摆脸子给公主吗”

五公主噗嗤一笑,凑近了裕昌,幸灾乐祸的道“这你就冤枉他了,他是来不了”

面对裕昌不解的眼神,五公主又笑吟吟道“他之前不是被我那君舅打的起不来嘛”

“是啊,但不是说已经好了”

“没两天骑马腿断了,就这我那君舅说他不成器,马都不会骑,又赏了他一顿打,这回少说要躺一个月了”五公主如今是志得意满,越嘉被小越侯隔三差五的管教不说,连院子里的那些莺莺燕燕都通通赶出家门。而她呢,越嘉挨打她就上门送补品,掉眼泪,一日三趟绝不迟到。小越侯和小越侯夫人也挑不出错来,父皇也只有赞她贤良的,在外人看来她无可指责。越嘉看她嘛,哼,关她什么事,哄好父皇要紧

两人正欲再说,文帝与越皇后相携而至,一时间席上言笑晏晏,文帝颇为喜悦,酒过三巡。看着成双成对的儿女,只有霍不疑一人孤孤单单。不由地叹息道“子晟啊,骆娘子之事已经过去,你也该寻一份良缘,早日为霍氏延续香火,开枝散叶”

霍不疑只极为恭敬的答是,再多就不在言语。文帝看了也颇有些无奈之感,转头看向下首裕昌,她与未婚郎婿冯骏同桌,两人吃饭间一答一笑十分和睦。不自觉的摸了把胡子,当初把冯骏外放确实做得有些不地道,不然也不至于耽误裕昌好几年,也不怪叔父,叔母当时差点要拆了大殿。他和蔼地问向冯骏道“冯卿,婚期可定下了”

“回陛下,已经定下了,就在八月”

“好啊,这样叔父叔母也都能放心了”

霍不疑微不可查地看向和裕昌同桌而坐的冯骏,清亮的眸子如冬日寒潭,没有一丝温度,目光冷冷

“你尝尝这个”冯骏含笑道“这个鸡肉,又香又嫩的”他夹了一筷子于裕昌,瞧她吃下说好吃,又指着青葵道“尝尝这个”

裕昌微微蹙一蹙眉道“我不爱吃这个,黏糊糊的”

冯骏笑道“还说昭华挑食,自己不是一样”

裕昌蹬了他一眼,毫无杀伤力不说,倒似撒娇一般。冯骏不禁失笑,他看了一眼专心于食的裕昌,微微把唇角扬起一缕笑意,微不可查的看着霍不疑

裕昌与冯骏的亲密动作,让霍不疑身旁的气氛变的安静而苦涩,眼情晦暗难明。同样看到这一切的还有文帝,子晟素来对自己严苛,每次家宴都是这样孤单寂寞。也就是和裕昌定亲以后子晟他才好些。可子晟啊,往事不可追,裕昌她也不在回头了

侍女们有条不紊地端上新鲜菜品,桌案上的甜酒酿是裕昌最爱吃的,只见她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小心品尝着,让人瞧了都感觉这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冯骏见她这般爱喝,将手边自己的那碗也推给她,宠溺地说道“就这么爱吃”

裕昌抿唇一笑,朝他点头道“我最爱吃这个了,可惜做起来太费事,谁家没事常做这个呢”

“那你之前也只能在宫宴的时候吃到了”

“那也不是,从前……”裕昌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很快笑道“从前我也不怎么常吃”

冯骏见裕昌说着兴致不高,便没有再追问。倒是裕昌捧着碗想起从前霍不疑隔三差五就会被文帝留在宫中讨论军务,若是晚了就留下用膳,那时会让御厨做一些,带回给她。所以她也算时常能喝到,有几次为了让她喝到,干脆在宫中等到用膳的时辰,就为了带甜酒酿回去。文帝知道后还笑称现在就这么疼新妇,将来新妇定要骑在他头上

正想着身后有一位眼生的宫女端着一碗甜酒酿,来到裕昌桌前。将东西放下就要走,裕昌叫住她询问道“怎么又端来了,我桌上已有了”

宫女恭敬回答道“是霍侯命奴婢端来的”说完就退下了

她桌上的事,被不远处的三公主看在眼里。三公主见到裕昌桌上多了一碗甜酒酿,想都没想直接朗声道“怎么裕昌桌上多一碗,难不成是谁上错了”她环顾四周,看见霍不疑的桌上没有甜酒酿,于是以袖掩笑说道“原来是子晟桌上的啊”

“三公主若是喜欢,我桌上的菜品,公主也可以端走”霍不疑望向三公主的目光毫无温度,语意冰冷

三公主好像没听见霍不疑语气中的不悦,笑盈盈道“我可不敢和裕昌比,毕竟你们啊”她不顾宣氏驸马使劲拉她的衣袖,继续说道“当初可是耳鬓……”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不等三公主说完,越皇后筷子一放,目光冰冷望向三公主

三公主哑言失笑,只能尴尬的说道“母后,我只是实话实说”

文帝不待越皇后说话,直接冷哼一声“吃你的饭”

文帝都发话了,三公主哪里还敢吱声。裕昌心上紧紧一抽,攥紧了衣裳,不自在地望向身旁的冯骏,哪怕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提前和冯骏说明了一切。可这话真的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钻心得疼,曾经的如胶似漆,今日成了别人攻击自己的利刃。

冯骏安抚地握住裕昌的手语气肃然地朝三公主说道“三公主所言,我与裕昌定亲前,她都已经尽数告诉我了,想来裕昌说的定会比三公主所知的更加详尽无疑。”

在众人的讶异中,望着裕昌继续说道“此生相逢已是上上签,前尘已为过往,自不必放在心上”

在场众人震惊于冯骏的深情,唯有霍不疑手紧紧地握成拳望向冯骏,脸上含了一丝冷漠的笑意,显得格外古怪而可怖

望着冯骏眼底有深情相许,裕昌的泪,险险从眼眶里落下。她胡乱端起桌上的酒钟仰头一饮而尽,心头不由的发涩,她对冯骏不是怦然心动后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而是切切实实权衡利弊后的结果,想到此她盛起酒鼎中的酒,就是几碗灌了下去。冯骏抬手想要阻止,却被她躲开

裕昌饮的并非是自己酒鼎中的浊酒,而是冯骏酒鼎中的清酒,酒度较高。裕昌不胜酒力,很快眼神开始迷离飘渺,⽩皙的脸颊也微微染上红润微醺。她踉跄地扶着桌案起身,想要往殿外走去。冯骏见她走都走不稳,想要起身扶她出去,被裕昌按住,她朝冯骏浅浅一笑,示意不用,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裕昌醉意蹒跚地寻了个僻静的曲廊处,因是夜宴,除巡夜的兵士以外,并无人他人。于是她索性脱了鞋子,人坐在栏杆上,脸贴在柱子上,看着月色朦胧,微风阵阵,裕昌面红耳热,只觉凉风吹散了她醉意,抱着柱子朦胧睡去。

睡梦中裕昌感觉好像有什么人盯着自己,她睁开慵懒的眼睛,抬首望去是霍不疑正死死的盯着她,她急忙放下挽至手肘处的衣袖,穿上鞋拢了头发行礼道“妾失礼了”

霍不疑缓步上前沉着嗓子道“当心着风”,一如从前的温柔话语,仿佛他们当年那般亲昵“要是醉了,就去歇一歇”说着就要扶上裕昌

“不劳霍侯”裕昌推开了霍不疑的手,“我没事,这就回去”她言语之间,满是着冷淡和生疏。

霍不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发现他们离得很远了。可冯骏怎么配的上他爱护的人,他的眼神倏尔变得如狼般危险,急切的道“嫣嫣,冯骏并非良配,他对你并不是一心一意,而是有所图有所求”他的神色郑重,语气更是真诚。

这个裕昌自然知道,她和冯骏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有所图,有所求也是正常。她垂下眼睫,笑着道“这很正常,自来婚嫁都是如此”

霍不疑隔了好半晌,才道“我对你,就没有”

“因为你不需要,权势富贵你都有。而他需要向上爬,需要支撑家族。”裕昌转过身,望着茫茫夜色,嘴角上扬,明明是笑着,脸上却是无奈。

霍不疑被裕昌的坦然刺激地红了眼,明明不喜欢为什么还能做出一副相亲相爱的亲密举动,为什么谁都可以,偏偏他不行。翻涌的妒火不断焚噬着他的内心,让他不顾一切将裕昌揽入怀中,隔着无数个漫漫长夜,他再一次,将心爱之人揽入自己怀中。原本清明的眼中也暗波汹涌。他轻咬着裕昌的耳垂,音色哑到令她浑身战栗般说道“嫣嫣,我想你了”

这回裕昌无法在维持唇边冷淡疏离微笑,她双手使劲想要挣脱开霍不疑的桎梏,可身上的手死死扣紧了她,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醉意诱着她松了心神,失了气力,让她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些火热的夜晚。但她还是努力的挤出几分清醒,“霍不疑,你松手”

“嫣嫣,你可知冯骏今日用与你的亲密事来刺激我。他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来日你若落了把柄在他手里,当如何”

裕昌停下了动作,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霍不疑,脱口道“他也许只是被你我之间的关系,弄得有些紧张,我会好好和他说的”

“嫣嫣,今日在回廊你也察觉到了,不是吗”霍不疑直指要害,他吻了吻裕昌的额头,怀里的人没答话。手缓缓勒紧了裕昌,凑得更近了些。嗓音低沉声声诱哄“他害怕的可不止你我之间的关系。我明白你选冯骏是因为他依附于你,将来也不能轻易爬到你头上当家做主,可他这样一个人,你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不累吗”

他亲了亲裕昌的耳垂,低声下气道:“对不起,嫣嫣我后悔了”

一阵甲胄摩擦声和脚步声从远处袭来,让裕昌从刚刚的震惊中挣脱出来,她竭力保持冰冷疏离的声音说道“霍侯,你说的我知道了,我也会认真考虑。但现在请你放手”

思念了五年的人此刻就在自己怀中,霍不疑忍不了。他手掌扶托着裕昌的后颈,将裕昌抵到了回廊的柱子上,直接强势地吻上裕昌

裕昌惶惶,怔在那里。她的思绪突然飘到了冯骏醉酒的那一日,同样是醉酒,只是对象变成了霍不疑,她好像就没办法拒绝。很快,她就没有心力再去胡思乱想,情动袭来,让她沉醉其中

同样迷醉的还有霍不疑,他眼底透出深深浅浅的欲望。但巡夜兵士将至,他只好搂着裕昌转入一处花树阴影之后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半弯月亮挂在柳树梢头,透着树影纱映照树后两人脸上,树影婆娑,位置选得刚刚好,外头瞧不见里面,里面却可以朦胧瞧见外面

此时染上情欲的霍不疑,是个十足的侵略者。引诱道“想我吗,嫣嫣”

不待裕昌回答,他自顾自的拉过裕昌的手圈上他的脖颈,侧头含住裕昌的耳垂。

“霍不疑,我要回去了”裕昌不敢动作,不敢高声怕引来人,而且只要身上留了一处痕迹,家宴上的都不是傻子,他们两个只有自己会倒霉,对霍不疑而言顶多算是风流韵事,对她可是什么难听话都有的,于是她挣扎的道“霍不疑,你要害死我是不是”

“嫣嫣,我在,不会有事的”霍不疑抬起裕昌的胳膊露出噬臂之盟的牙印,轻吻摩挲着,圈着她腰的手也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霍不疑,你松开”霍不疑太了解她了,裕昌呼吸声越来越重

霍不疑低哑轻笑道“嫣嫣,忍不住就往这咬,和以前一样,我喜欢嫣嫣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裕昌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霍不疑五年不见,这个方面倒是长进的很快,她激烈地就要挣脱,可是身体被他牢牢按着动不了。

“别动”霍不疑难耐地压低嗓音,危险气息笼罩着笼罩裕昌

“霍不疑,你,你清醒一点。明旭今天在”

霍不疑听着从裕昌口中喊出的名字,手下的动作一滞,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片阴暗。他拉开衣袖露出臂上的牙印,凑到了裕昌唇边,眼眶微红,道“再咬一口”

裕昌最见不得霍不疑如此,他若是霸道,狠辣,她尚且可以强势相对,唯独对霍不疑的伤心无助最是无可奈何。于是只能让自己偏过头不想去看臂上的疤痕,强装镇定的说道“霍不疑,这没什么意义”

霍不疑却继续放软身段,无助的神情在脸上浮现,“嫣嫣我只求你,别丢下我,别让我一个人”

裕昌舍不得他无助与难过,看不得他鬓边银丝,手上伤痕。她总会想那个曾素手抚琴,曾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到底吃了多少苦头,把自己折磨成现在这副模样。霍不疑低沉而沙哑的诱哄声回荡在裕昌耳边“嫣嫣,退亲,好不好”

怀里人一呼一吸,都在吸引着霍不疑,管它什么冯骏。他这一生报了血海深仇,孑然一身,除裕昌外他已无所求,若求而不得,他便战死沙场这样裕昌还能记得他,若能求而既得,他一生都不会放手。

温热的气息节节攀升,霍不疑俯身,贴上裕昌的嘴唇。他紧扣着裕昌的后脑,不断勾挑着裕昌的唇舌,呜咽声被他以吻吞下。

裕昌想要推开霍不疑,却被他抓住了手,霍不疑细细地抚摸着她的手指。她甚至能感觉到霍不疑掌心的茧子和手背上凹凸不平的疤痕,酒味和眼前男子的气息相互交缠,让她无法自控地沉浸在欢愉之中,开始下意识地回应起来

霍不疑感觉到了裕昌的回应,缓缓松开了紧扣的手,沿着裕昌下巴一路往下,蛊惑地说道“把领子松开,嫣嫣”

听到这话不等裕昌的脑子反应过来,她的身体率先反应过来,昂起脖颈,手搂上他的肩头,任由对方扯松她的衣襟,……。

在霍不疑看来五年的朝思暮想,今日不过稍收利息罢了

直到第二队巡夜的兵士离开,霍不疑才抱着四肢酸软的裕昌从树影后走出,带着她来到一处僻静宫室。刚歇上一会,裕昌缓过神来,见霍不疑单膝跪地,为她穿着鞋子,这个男人只在她的面前俯首称臣。

霍不疑的手指拂过裕昌的面颊,裕昌下意识的偏头,回避着他的接近。只听他开口道“他现在没空找你”然后按住人继续为她整理着散乱的发丝。裕昌却觉自己从里到外冷透了,十一郎还是十一郎。从这场家宴的开始就是算计,三公主本就看自己不顺眼,刺上几句本就寻常。再甜酒酪为由头,带出自己与他的事,在冯骏心上扎下一根刺。她声音沙哑又带着绝望的开口“霍不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霍不疑眼中的温柔似要化了裕昌一般,他握着裕昌的手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道“嫣嫣,我想要的唯你一人而已”

“霍不疑你的笑话,很好笑,就是下一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裕昌平静的看着霍不疑,眼中唯有白雪覆野的冷戚,道

霍不疑不理会裕昌的冷言冷语,只小心翼翼的将她搂入怀里,不容置疑的说道“退亲吧,我娶你嫣嫣”

“你总是在事情有了结局之后再去后悔。从前是,如今还是”裕昌踉跄地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去

裕昌艰难地行至曲廊,她每走一步就要跌倒。浑身在止不住颤抖,突然一个踉跄,她跌倒在地,无数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她不敢哭出声,怕有人听见,只能用拭去泪水的手紧紧地捂住嘴。

等裕昌整理好回到殿中时,发现果然如霍不疑所说,冯骏没有空来找自己。因为他被陛下、太子以及几位皇子驸马拉在一块扎堆谈论国事,霍不疑也回到席上,参与到了他们当中。至于女眷们也都围绕在越皇后身边说着些家事,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已经离席很久了。她自嘲地笑了笑,从来只有霍不疑算计人的时候,别人可休想算计到他

冯骏则很明显的感觉到醉后入席的裕昌,在宴上表现出的不自在。比如她褶皱的衣裙,裙边沾染的土渍,还有那有气无力的手脚。霍侯频频投来目光,而裕昌屡屡回避。他正想着抬头看向霍不疑,见他饮了一口酒后,拇指抹过唇,用手捻了捻,露出一丝像是在回味什么的表情。瞥见自己久久的望着他,举杯向自己示意。冯骏回饮后,瞧见裕昌的唇色浅淡并无胭脂,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死死地握紧了拳头,指尖刺入掌心也浑然不觉

宴毕冯骏送裕昌回府,回公主府的路上,两人一言不发,直到马车外提醒公主府到了。裕昌被冯骏扶下马车,刚想要入府被冯俊拉住,他手指轻点于裕昌颈侧,缓缓低声道“这里怎么红了”

裕昌赶忙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捂住了颈侧,僵硬的说道“可能是虫子咬的”

冯俊无奈的苦笑道:“我知道了”

裕昌的心陡然一跳,她伸手想拉住转身离去冯骏却又无力地垂下,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裕昌茫然地走到院中,见阿素过来了,便嘱咐她备水沐浴。阿素见裕昌这般失神无助的样子,便知道不能多问,忙打发了人去,备好水后,留裕昌一人独自沐浴。裕昌把整个身体浸在滚热的水里,方才感觉到一丝暖意。冯骏绝对是知道了些什么,可他什么都没说对裕昌而言才是最难受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退亲,说的轻松,所有的后果不会落到他霍不疑的身上,流言只会说裕昌公主被同一个人抛弃了两次不够,还要贴上去第三次,真是恬不知耻,都城的流言向来能杀人。裕昌整个人没入水中,过来好一会才直起身,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今夜真的醉了吗,她苦笑一声。大概没有吧,酒不醉人人自醉。错错错,都是错。只是今夜无眠的怕不只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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