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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劝慰五公主,择婿(上)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时间恍然,裕昌称病不出许久了。那日程少商来见她,问起她的病症,说为何总是不见好。她才笑着答到是怕都城中的那些人说废话,才说自己生病躲清净的。等裕昌问起宣太后的病时,程少商低垂着头落泪不语。

不日裕昌就进宫面圣,与文帝在宣室殿内不知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裕昌被文帝砸破了脑袋,还在殿外罚跪了三个时辰,就连越皇后和宣太后一起来求情,都没能让文帝改变主意。

可没过多久文帝便不顾朝臣反对下旨命东海王入都,接宣太后回封地奉养。裕昌公主收回所有食邑,静思己过

那一日,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照着那宫城明亮异常。程少商在宫门口送宣太后,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恬淡,擦干程少商脸颊上的泪水“你该为予高兴才是,予自由了”

“皇后,你要照顾自己”程少商抽哒哒地说道

“好,但不能看你出嫁,真是遗憾啊”

“不要紧的,少商会常去看你的”

“替予谢谢裕昌,予虽不知她和陛下说了些什么,但肯定是她的那番话让陛下下定决心放予离开的”

“嗯嗯”

“母后,时辰差不多,要出发了”东海王朝宣太后说道

宣神谙最后一次凝视这座宫城,缓缓向城墙之上的文帝下拜,此生相逢不悔,但来生盼永不相见

城墙上的文帝扶着墙红着眼眶,无声落泪。裕昌的话在耳畔回想“陛下,您既想要青梅竹马,又想要相濡以沫,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三人太挤,陛下扪心自问,越皇后不苦吗,她日日见自己的夫君对另一个女子心怀愧疚。宣太后不苦吗,她每一日见她的心上人与别人双宿双栖。”

文帝把桌案上的都哐啷砸在地上,他几乎是狂暴地站起来,怒吼道“闭嘴”

裕昌恍若未闻般,自顾自的说道“在这场三个人的爱恨里,唯一两全的只有陛下您。守着朱砂痣,望着白月光”

文帝随手拿了个东西就朝裕昌砸去,裕昌未闪未躲被砸个正中,额头沁出血。文帝颤抖着手指着裕昌说道“滚,滚出去跪着”

裕昌一言不发行礼后,便在殿外跪下

文帝思及此处长叹一声,裕昌对,是她救了神谙一命。错,是直言不讳而已

程少商与袁善见大婚之日很快到了,宣太后虽然离开了,但文帝和越皇后对程少商的恩宠依旧,此次大婚照旧有皇子,公主出席,为程少商撑足场面。裕昌一早就来了,看着眼前人比花娇的女娘,不由感叹道“袁善见好福气啊,把我们家嫋嫋娶回家了”

“阿姊”程少商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她随即问道“灿灿怎么没来”

“我请大母带她去扶风郡了,让她呆在都城难免会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该死的霍不疑”

裕昌赶忙上前捂住程少商的嘴,“大婚的日子说这些,你也不怕忌讳”

程少商拿下裕昌的手,撒娇道“阿姊,我又没说错。要不是他灿灿哪至于跑那么远,而且灿灿那些哭着找阿父的时日,不只有阿姊一个人扛吗”

“人家送添妆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我说了不要,阿姊你非说不收白不收,和这些东西又没仇”

“好了不说了”裕昌从桌上拿起团扇,递给程少商道“时辰到了”

婚宴开场,袁善见一身喜庆的红袍,眼中荡漾着如水般的温柔,嘴角扬着幸福的笑容,他牵着程少商的手,她身上的嫁衣长长的衣摆旖旎拖在地上,缓步向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裕昌穿过忙碌的人群独自一人坐在花树下,这棵杏树不如杏花别院的那棵大,可同样的好看。裕昌抬头看向树上的果子不禁失笑,杏树已经结了果子,他们也有了苦涩的结局。

被人群挤撞出来冯骏,却瞧见了静静坐在花树下的女子,一抹清丽温润色泽,清爽的服色,首饰也是十分的简单,清简的碧玉发簪点缀于发髻间。沉静温良如一方美玉无瑕,恰到好处的微笑,得体的礼仪,无一不昭示着她高贵的身份。

“哎,看什么呢”同窗在宴会寻不到冯骏,往花园来果然找到了他,见他看什么看的入神,就往他身后吓他一吓

“没什么,没什么”冯骏见来人朝他看去的方向来回张望,刚忙将人给推走了,酒宴过半他还是忍不住,向同窗询问道“那位女公子是谁”

“哪一位”

“就是陪袁少夫人进门的那一位”

“哦,你说裕昌公主啊”同窗酒意正欢,无所顾忌的说道“什么女公子,都嫁过人有过娃娃,要到花信之年了”

“一点也看不出来,不知是哪一位有福气的能娶到公主”

同窗看了看四周,附耳低声道“那是位寡妇,而且前些日子刚被人抛弃,就是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人”

冯骏心上一惊,愣在当场,同窗笑着揽住他的脖子道“你才入都城没几日,不知道这些很正常。来喝酒,喝酒”

程少商的大婚一过,裕昌就打算去扶风郡看灿灿,却汝阳王打乱了计划,“大父的意思,我明白”

汝阳王没料到,裕昌就这样答应了,本以为裕昌还要哭哭闹闹折腾一番,他准备好的话最后都化成一声叹息,道“裕昌,大父也不是让你现在就嫁人,咱们慢慢挑,挑一个合心合意的在嫁”

裕昌捧杯轻饮了一口茶,沉吟片刻,道“大父,门第太高的只怕瞧不上我这个嫁过人,又被人抛弃的,不如咱们寻中等人家吧”

汝阳王压抑着心头怒气,一手扶额,一手敲着桌案,很是烦恼“我瞧不上,我家嫣嫣差在哪里了,琴棋书画,女红烹调样样精通,又贤良淑德”

“大父”裕昌拉着汝阳王的手,道“过日子选择上不需要这么麻烦,而且陛下那里…”

汝阳王起身,高声道“咱们也算仁至义尽了,还想怎么样”他拍着手来回踱步,走了几圈以后,又朝裕昌说道“你都耽搁到这个年纪,那该死的混账要是一辈子不成婚,陛下还要压着你一辈子不成婚。你瞧我不把天给他捅塌下来”

“大父,大父不可着急”裕昌上前扶住汝阳王,将他扶回座位上,又倒了一杯茶递与他,见汝阳王平复了心情说道“大父,先与陛下说过以后,我们再谈择婿的事情”

“总之他们父子俩要是打着耽搁你一辈子的主意,我断断不依”汝阳王手中茶盏重重一放,随即起身“你等着,我现在就去”说完就急匆匆的往宫里赶

汝阳王为裕昌择婿的事情,眼瞅着文帝有一点不乐意,也发挥汝阳老王妃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哭的文帝脑袋都大了。最后只好松口说要听听裕昌的想法,这才把汝阳王勉强糊弄过去

文帝翻来覆去好几天了,眼看着这事是糊弄不过去了,才命人宣裕昌进宫

这不是裕昌第一次独自一人走在狭长的宫道上,这一次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慢慢悠悠的走着,看着日光,漠然地轻笑一声,忽的忆起一点从前,自己在冬日走过这条宫廊,彼时有人怕她手冷,暖着她的手一路都不肯松开,和那个人吵过架,在城墙上看过万家灯火,但一切都过去了

“听说头发都薅掉了不少”

“是真的,我也看见了”

“两个人打的那叫一个厉害”

裕昌走的回廊偏僻,隐约间小宫女们的讨论声传入耳中,她停在那里,小宫女们不妨头正撞上去,几人急忙跪地请罪

“刚刚你们在说谁”

几人正是为难,但看裕昌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是五公主和五驸马,在长秋宫打起来了”

裕昌一听急忙忙的就要赶过去,离开前说道“不管何时议论此事都是要挨板子的,当心自己的小命”

“是公主”

“去崇德殿将此事告知三皇子”

“是”

裕昌赶到时,越嘉正在朝五公主挥舞拳头,她一把抓住了越嘉的手,反手就把人推开了。裕昌扶起倒地的五公主,见她衣裳脏兮兮的,脸上还有几处擦伤,巴掌印,裕昌怒吼道“越嘉,你的本事只能在女人身上吗”

越嘉爬起来,也一脸怒气的朝裕昌吼道“你看看,她干的”越嘉脸上也是挠的抓得,巴掌印不少,他含着怒气看着五公主“你能什么能啊,过气公主”

“越嘉,我杀了你”五公主血气直涌上头顶,喊着就要冲过去和越嘉一决高下,被裕昌拦住,她死命扯开裕昌的手,道“裕昌你松手,不用你装好人”

“文娴,你清醒一点。你打不赢他的”

“用不着你管,松手”

“狗咬狗一嘴毛了,文娴你瞅瞅人家,多识时务啊”

“你,你…越嘉”

“世子少说两句”裕昌拦住了发疯的五公主朝越嘉说道,越嘉则是有恃无恐的看着五公主

“一人少说一句。五公主再怎么样也不好在长秋宫打架,这毕竟是太后的宫室”裕昌劝慰着五公主

五公主深呼吸回过神,知道裕昌说的没错,母后的宫室总不能被自己折腾乱了,不然父皇又要骂人了。其实五公主因宣太后和东海王都不在都城,自己也学着收敛性子。可她过惯了嚣张跋扈的日子,这样束手束脚的也就过了几天,被越嘉一戳就爆了。

裕昌为五公主整理着衣服和散乱的发髻,越嘉看着裕昌,兴致勃勃的说道“裕昌,你看她也就是这样了,陛下还理她嘛”

“你…”五公主想要反驳,被裕昌拉住,站在自己身前,听裕昌说道“越嘉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你是朝中重臣,还是国之栋梁,有本事在五公主面前趾高气昂”

五公主一听就抬起胸脯,仰头看越嘉了。越嘉一时扭曲了面容,沉声道“她又是什么好东西,裕昌,当时她陷害你,还推了程娘子下水,用蛇吓昭华,你可别忘了”

裕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越嘉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花街柳巷没去过,还是仗势欺人没做过。你们俩半斤对八两,哪里好意思互相戳心窝”

“裕昌,你向着我还是向着他”五公主不服气了,指着越嘉道“他是谁,凭什么压我一头”

裕昌温言道“五公主,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你也知道,若是放在王子与庶民同罪之时,几条命都不够你用的,何必一定要跟世子挣个高低呢”她停一停,拧着眉头,“世子,你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五公主又一心想要一个文治武功的郎婿,那你就该不碰头才是,何苦撞上去挨打呢”

“如今是我姑母当家,我自然高她一头”越嘉飘飘然道

五公主被气的浑身颤抖,她哪里不知道现在是长乐宫当家,不然也不会来长秋宫打架了,不就是没人护着她了,父皇的心又早就被长乐宫勾走了

“世子,这话你敢当着陛下的面说吗”裕昌沉下脸

越嘉被裕昌看的发毛,他也就是趁没人过过嘴瘾,真到陛下面前说这话,他阿父第一个杀了他

“世子,你区别对待陛下的儿女,是越侯的教导还是整个越氏的教导”裕昌上前一步,质问道“还是世子觉得如今是越氏的天下”

越嘉梗着脖子,高声道“裕昌你不必吓我,不管怎样文娴动手就是不对,她打我,我打她两清”

裕昌直视越嘉,不肯有丝毫退步,沉静道“你错了,越嘉。五公主有过错自有陛下皇后太后,或打或骂或罚,却不由得你动手”

“她险些要杀了我的爱妾,还要杀了我”越嘉咄咄逼人,道“就不带我还手啊”

五公主站在裕昌身后,面上不露分毫气馁之色,“你和那个贱人去我面前晃悠,拿话刺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会动手”

“说你两句怎么了,你天天端架子在我头上蹦哒的时候怎么不说”

“越嘉,什么都不是你朝一个女人动手的理由”裕昌厉声道“若有下次我当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的呈禀陛下,届时陛下问责越氏之时,世子是否也能如此与我对论”

越嘉闻言大惊,他想抬手就要打向裕昌,要给她个厉害瞧瞧。但裕昌不闪不躲,冷冷的看着他,道“世子,在宫中接连殴伤两位公主,就是长了两个脑袋四张嘴,也不能分辨的清吧”

越嘉气势泄了一半,另一半在见到文帝和三皇子时,就泄了个干净。其实二人早就到了,只是不好进去。准确的说,是文帝不好进去,本来他就是听到裕昌传信给文子端,觉得好奇多听了几句,顺便跟过来的。

裕昌告知文子端本意是由他管教越嘉,自己在安抚五公主,这事也就算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奈何最大的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跟过来

几人跪地请罪,文帝看着五公主身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脸上伤怀之色愈浓,神谙去了封地,只剩这么一个女儿在都城,要是在照顾不好,自己有何面目见她。可小五实在是太闹腾了,他揉了揉眉心,道“越嘉,你就是这么照顾小五的”

“陛下,臣…”

五公主一听文帝打算给自己做主,就要开口在烧一把火,被裕昌拉住,朝她摇头

“父皇,我这就让小越侯把世子带回去严加管教”文子端正色道

文帝摆摆手,叹了口气,道“两个人都有错,都要管教”

“陛下,世子不对为殴伤公主,五公主不对为言语不敬。”裕昌沉稳言道“不如请女师在往公主府教导五公主,世子有过,当入弘文馆效力,一是解忧于陛下,二是磨砺性情”

文帝听了很是舒心,不罚不对,该怎么罚就是问题,正好裕昌给了台阶,正想顺着下去,五公主觉得裕昌这是要把自己关在公主府一辈子,哪里能忍

“裕昌,你以为你是谁,想把我关在公主府一辈子”原本跪着的五公主跳起脚

“那你就和越嘉回府”文帝不惯着五公主

五公主哑了声,父皇为显公平,必然不可能只罚一方,要么一起回府相看两厌,要么一人呆一个地方,谁也别招谁

“行了,就这么办”

“是,父皇”

“是,陛下”

一番闹腾过后,越嘉灰溜溜的退场,五公主留在长秋宫,文子端去了长乐宫,意在告知越皇后,约束母族管教越嘉。裕昌随着文帝来到崇德殿

殿外明明是七月天气,阳光明亮如澄金,照在殿内的正正好。文帝心里却仿佛成百上千只猫爪使劲抓挠着一般,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用刚才的事情起头“越嘉,打人是不对,小五也闹得太厉害了”

“陛下,宽心”裕昌柔声道“五公主固然有错,但世子殴伤公主就是不对。不管怎么说一个男人就不该朝着女人挥舞拳头”

“朕明白,就这样过下去是最好的”文帝望着裕昌,缓缓道“叔父,向朕说了让你择婿的事情,裕昌你怎么看”

裕昌俯身下拜,道“陛下,大父大母为我的婚事不知淌了多少眼泪,裕昌不愿他们在难过”

文帝不由想到自己对儿女何尝不是如此呢,子晟这个混账,他犹豫道,“裕昌,子晟他……他……”文帝吞吞吐吐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裕昌只静静的跪在中央听着,文帝心一横,“裕昌,子晟要是有心,你愿意吗”

“陛下,妾与霍将军并没有什么干系,若真有心何必留妾在都城”

“哎”文帝直视裕昌,最后徐徐道“那你慢慢挑,寻到一个好的,朕给你指婚”

“谢陛下”

从崇德殿出来裕昌没有出宫,而是又去了长秋宫,看了五公主,她因受伤正在朝宫女们大发雷霆

“滚,都滚出去”

裕昌捡起地上的药瓶,朝跪在地上的宫女们说道“都下去吧”

五公主听到声响,转身望去是裕昌,不自在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上药”说着就净手,卷起了五公主的衣袖,见胳膊上又红又紫一片,夹杂着青肿,轻声道“忍着点”

裕昌小心的擦拭着伤口,五公主带了伤心委屈,道“就该让父皇教训越嘉几板子才好”

裕昌缓声道“然后呢,还不是得大眼瞪小眼。陛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这话惹出了五公主的伤心,抽抽搭搭道“父皇他一点都不在乎我,哪一日我就是被打死了,他也只向着长乐宫的那几个,母后她不争不抢平白我倒霉”

裕昌叹了口气,拿着药粉小心翼翼地往她伤口上撒。五公主疼得直龇牙,挥开裕昌的手,道“你故意的吧,疼死我了”

裕昌无奈的说道“你要是想顶着这些伤,让文婵看笑话。我是无所谓的”

五公主一听,只好不甘心的把手继续伸过来,视死如归的说道“你来吧”

裕昌微微正色道“公主也该懂事了,若此事闹大了,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如今分隔两边,公主只要一年三节上门装装样子,既然不在乎越嘉有多少姬妾,那你权当看不见就是了”

五公主听的失神片刻后,喃喃道“我不甘心,凭什么啊”

裕昌取过鸡蛋用布包好,轻轻的揉着五公主的脸,“陛下先是一国之君,后才是你的阿父,公主早在嫁越嘉的时候不就想明白了吗”

五公主不是想不明白,可凭什么母后不争,皇兄也不争,眼泪忍不住潸潸落了下来,四下里寂静无声,唯有沉默的哽咽。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衣襟上,洇出斑驳的泪痕。

裕昌静静的等着五公主哭完,才用绢子为她擦干眼泪,低低道“文娴,这个世道对女子有固定的评判标准,稍有不慎就是被人指责。我们要保护好自己,也要适时示弱”她将药瓶放在五公主手里,就起身告辞

西北苦寒,本就荒凉偏僻,还时不时打仗,更加了无人烟。被霍不疑折腾的骨头散架的梁邱飞,正躲着人。他已经到极限了,任谁也没本事一三五打仗,二四六操练,剩下一天处理公务,但他家少主公能够。刚来的那半年少主公简直就不把自己当个人在使,一人身兼数职,常有带着伤病干活的情况。直到崔侯来了,少主公才稍微收敛一些,但转而开始疯狂的操练。崔侯前脚说完,后脚少主公就在战场上不要命起来

他好不容易寻到机会跑出来的,见梁邱起苦着脸,站在大营门口不进去,大咧咧的喊道“大兄,你在这干嘛”

一只大手袭来,梁邱飞险些没被大义灭亲,他挣脱开梁邱起的手,不在意的说道“大兄,你要杀人啊”

“我看是你要杀人”梁邱起沉声道

这种情况下,没眼色的梁邱飞多少也懂了些眼色,他低声道“怎么了”

梁邱起见四下无人,便道“都城传来的消息,汝阳王要为公主择婿,而且公主答应了”

“择婿”梁邱飞下意识的高声道

“你小点声”梁邱起拉住梁邱飞,刚准备在嘱咐几句,就听见身后一道嘶哑的声音传来“谁要择婿”

两人战战兢兢的转过身,看见披甲的霍不疑,都不敢出声。霍不疑伸出手,梁邱起会意只好将东西交给霍不疑

顿时空气中凝聚着滞缓与压抑,周遭如同捆绑般的窒息。霍不疑许久才抬头望着梁邱起说道“她答应了”

“是”梁邱起不敢隐瞒解释道“属下向袁大人确认过”

话语如锐利的针尖一点一点逼进霍不疑的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痛。他强撑着说道“阿起,骆济通的事情你去办吧”

“少主公,这…”

霍不疑面无血色的离开,喃喃自语道“她想要成婚,我总要替她扫清障碍才行”

“大兄,少主公是什么意思啊”看着霍不疑远去,梁邱飞才敢向梁邱起询问

梁邱起一脸冷漠,“从今天起不管听到什么,都给我闭紧你的嘴”

从那一日开始,西北开始疯狂流传霍不疑与骆济通相见相知,打算成婚的事情。消息传到都城不说文帝放下了心,汝阳王也一日三趟的拜神仙,高兴于老天开眼霍不疑不会来祸害裕昌了。于是他开始搜罗各家各户的适龄公子,什么犄角旮旯里的关系都能被他拿出来用一用,只求裕昌能看中尽早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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