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和小狗的秘密讨论:
小风只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心翼翼问道:“他们这是不是人类经常说的情侣装,就小两口穿的那种?”
小夜也观察了好一会。
发现邱故的太阳胸针和礼念的月亮相对,这衣服却是深蓝色偏黑色的一类,烫金边的。
就连邱故身上的英文大写太阳“SUN”都和礼念的风衣上都有英文大写月亮“MOON”。
白对深蓝偏黑,太阳对月亮,金边对银边
。
小夜最后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小风一致,并且还很肯定道:“我觉得是,而且像是明摆着官宣。”
“情侣装?”梧笛看着两人衣服也问道后面还坚定了句:“总不可能是兄弟装吧。”
说完,空气就像水遇寒冰冻了似的安静。
“怎么都不说话?”梧笛皱着眉问道,她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哪里的错。
邱故清了清嗓子,试图化解尴尬:“我觉得,搭档,穿得,差不多,很正常。”
才怪,这句话才说出口,邱故都有种不相信自己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他也觉得很像情侣装。
这时,设计这两套衣服的人默默地开了口,准备澄清一下:“这是…我在衣柜里找到的为数不多很相似的两件,可能是情侣装吧,我也忘了。”
礼念从上到下都快把“天真无邪”四个字写到身上了。
“那就是情侣装了,”梧笛一副“相信我”的样子。
“行了行了,礼念你有没有围裙?”邱故拿着一小锅里面放着几个碗,准备洗碗但又不舍得弄脏这么好看的衣服,所以向礼念问道。
“有,你要洗碗?”礼念抢先一步道:“我去洗吧,毕竟你是客人。”
“我们是搭档不是吗?”邱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的话,你做饭,我洗碗多正常,男男搭配,干活不累。”
而且都在你都准备了我的牙刷和毛巾,甚至衣服都有了,不做点事,我不得过意不去,邱故心想,我也是懂得感恩的。
礼念对邱故的念心也一直开着,所以邱故心里不管在想什么他都能听见,也能知道。
“那麻烦你了,”礼念说道:“我和梧小姐讨论一下晚上的安排吧,你待会洗完也可以听听看。”
“行啊,围裙在哪?我自己过去拿吧,”邱故说了自己去,因为他觉得礼念可能也会跟去。
还真被他料到了,如果不说自己两字,礼念还真想跟去,跟个猫一样粘着主人不放,生怕自己被丢下。
礼念有些许小失落,但看不出来,他说:“在厨房玻璃窗靠冰箱那挂着,有事记得叫我。”
邱故笑道:“洗个碗能出什么事,我又不是小孩,我洗去了,你们好好讨论吧。”
“嗯,”礼念的视线就像粘着邱故似的就算邱故往密室外走了,也依然看着。
梧笛看着礼念这样一直望就开始说道:“别瞅了,眼睛跟贴纸似的,粘上邱故了,别被甩了都不知道。”
“都没在一起,提什么甩不甩,”礼念理直气壮道:“等在一起了再来想这个问题也不迟。”
“你倒是心胸宽广,不担心他被抢?”梧笛诘问道。
礼念听了这句话,不屑地笑了起来:“这个可以放心,要抢他的人,再抢他之前都不在了。”
小风看着眼前一幕又凑到小夜面前问道:“小夜,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主人很双标?在邱故面前温暖乖巧大哥哥,在我们这好像是狠毒腹黑人设剧本?”
“可能是对喜欢的人,好吧,突然羡慕你那个主人了,”小夜羡慕道:“没有礼念心机。”
礼念想了想,还是得做任务不然辜负邱故那么努力期待,他在邱故椅子上坐下朝梧笛问道:“梧小姐现在有时间吗?问你个生前和你对象的事。”
和柏隶有关?梧笛毫不犹豫地问道:“什么事?”
“你和你先生生前有没有什么比较浪漫或给彼此留下深刻影响的事件?”礼念从桌子的柜子里拿出了个白色本子和笔,多多少少显得有点正经。
梧笛的右手扶着下巴忽然耳朵动了动,眼睛一下子灵动起来:“想到了,挺多的。”
“选几个最深刻的,好排除,”礼念来回按动着笔‘嘎达’声一直在有条不絮地响着。
“有三个,”梧笛比了个数字三,接着说:“一个是刚认识,一个是约会,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是我死的时候,”后面越说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梧笛正说完,一个阳光又充满活力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你们聊到那了?”
“刚开始不久,我在想如果是和亚塞事件的话,心魔应该会在记忆深刻的地方出现,所以正在问梧小姐,她和柏隶最深刻的事件是什么,”说完还笑了一下,礼念又恢复他在邱故面前的天真无邪,无害的表演。
“刚刚梧小姐说想到三个,”礼念正打算继续说下去,梧笛却抢先他一步。
“分别是相识,相知,和我单方面死亡,”这次梧笛倒是语气平淡。
“心魔吗?我觉得可能梧小姐单方面死亡的记录比较大,”邱故也难得一本正经地思考了起来,“看着自己爱的人,活活被火烧死,自己却无能为力,也是一种折磨,对吧?”
礼念看着邱故,活活烧死,确实是一种折磨,一种不会表达出来的折磨,疼在骨子里。
“嗯,我也就觉得,”礼念依然按动着笔盖,“但不过我觉得还是得听一下其他的看看,可能会发现一些不一样。”
“的确,梧小姐,麻烦你说一下了,”邱故走到礼念旁边坐下。
“我和柏隶也算是夜宵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的子女了,在一次宴会中认识的,那也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他很温和,也很喜欢调戏我,他说当时是因为看见我一个人很孤独所以就过去找我,对我来说是一次很意外的邂逅,对他来说或许是命运指引的,”
梧笛笑了笑,是变成这个样子以来第一次如此温和地笑。
“当时我穿着平时不穿的抹胸酒红裙,当时还是和现在一样的长发,邱故看见的短发是之后剪的,柏他走过来,穿着的黑色西装和我的酒红裙很搭,当时我很慌,我不善交际,所以挑了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自己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