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邱故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新地方。
看来,已经在大boss的记忆里了。
奇怪的是这里像极了夜宵镇,但给他的印象却不一样,是因为在白天吗?怎么感觉这里比较有生气?
但给他的时间不多,礼念还在外面等着呢,瞬时都有危险,所以他在心里祈祷:希望这次的记忆时长比较少,拜托了拜托了。
礼念的脑海里猛的响起邱故的声音,整个人懵了。
虽然邱故晕了过去,但他还能听见邱故的心声。
他不太自信地在心里问道:(邱故,能听见吗?)
他还是希望邱故能听见。
对面没回应了,或许是我幻听了吧,礼念这么想着,不禁笑出了声,“我这是有多想他啊!但是他胆子那么小,要是被吓到怎么办?”
“你说,邱故吗?”小夜一边找落脚点,一边问道。
“嗯,”礼念也毫不迟疑不决,直接回道。
另一边
邱故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是可以走动的,只不过记忆的画面一转,他也会随着过去。
在某一瞬之间,他听见了礼念在喊他。
(礼念?我听到了,你没事吧,还有没有人追着你,如果实在不行,就把我扔了吧。)
听见邱故的话,礼念也庆幸地笑了笑:
(没事了,不会把你扔了的,不然我就没队友了,你好好看回忆吧,我一直在。)
邱故:(嗯,你等我,看完我就可以出去了。)
看了看周围,他走到了那家医院,但不过没有他之前见的那么杂乱不堪,毫无生气,恰恰相反。
这里,好像一进去就被弥漫在空气的温和包围了。
“梧医生,早上好!”一个手上裹着纱布的选修者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跟梧笛打招呼。
梧笛笑着回道,“早上好,伤口还疼吗?”
白色的猫耳朵随风动着,显得灵活,头发剪短了,似乎工作起来才不碍事,梧笛笑起来时整个人都好像温和的过分。
那选修者看着这场面,脸都泛着红,“没事没事。”
“那好好养伤,”梧笛拍了拍那人的肩,然后从旁边经过了。
直奔后面去,后面有她的爱人。
“柏!你回来了,”梧笛毫不不避讳,直奔他的怀里去,“我好想你。”
柏隶?那个boss,穿着白大褂!工作牌?是个医生!
柏隶也拥抱住她,“我也想你,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好啊,”梧笛高兴的应道。
她笑着比对刚刚那个人还要开朗得多。
邱故不止地发出疑问:
看着挺恩爱的啊,看着人模人样怎么会是boss呢?
画面一转,是在地下。
梧笛在前面牵柏隶走着,边走还边说道:
“柏,我发现最近好多人得了一种怪病,身上开满了千坊镇才有的花,叫做夜泯花。
我发现这种怪病,传染性强,所以特地带你来看看,你放心,我给你吃过免疫的药了。”
看着梧笛一脸他少见过的严肃,他不由得笑了
“我信你~”
走着走着,柏隶渐渐放慢了脚步,手还在梧笛的手心一笔一划写道,“有,人。”
他们走一步,后面的人也走一步,直到没了障碍物可以藏身。
柏隶猛的一回头,冷笑着,使人后背发凉。
而此时,邱故就在他们后面。
我靠我靠我艹,完了,没人告诉这可以看见我啊。
接着柏隶向他走来,他一转头对上了一双眼睛,妈的,这任务太可怕了。
他下意识往旁一躲,柏隶穿过了他的身体抓住了那双眼睛的主人狐狸晓玺。
那双眼睛四处奔波,就是不敢看柏隶。
“跟着我们干嘛?”柏隶沉重地问道。
当了这么多年的记者,不是白当的,刚准备反问说,“你们干嘛?”的时候,却被柏隶这句话给堵住了。
“想看我们搞情趣吗?”
听了他的话,梧笛的脸上的莫名笑容挂不住,小心嘀咕道:“谁想和你搞情趣…”
晓玺一把甩开柏隶的手,怒道,“谁没事看你们情趣,垃圾男女,不害臊。”
说完直往外走。
“我们快走吧,”梧笛忍不住催道。
“怎么了,害羞了?”柏隶走到梧笛面前,调侃道,“不应该啊,小笛,你瞧瞧看我们昨晚还在情趣呢,怎么这时就害羞了?”
靠的近,双方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走吧,”梧笛伸出手将他推开并催促道。
“不逗你啦,走吧,”柏隶摸了摸她的头 两人继续往前走,只剩一个单身族。
邱故自顾自问道:我刚刚是被喂了一嘴粮?
看了有段距离了,邱故往前跑去,到一个新的房间,推开门,看到是那么触目惊心的一幕。
病床上长满了花,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一个人,花把活人当养料。
花的花瓣的圆形的,看着可爱无比,却不知它底下的肥料竟是一个人。
“这夜泯花比上次来看,长得更多了,真是…祸害人世间,”看着眼前的一幕,梧笛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是一名医生,她看不了那么多人死在她眼前。
“你刚刚也说了是传染性的,所以,只有别人嫁祸到我们这,不然就是有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病带了过来。”
接着又开口安慰梧笛道,“你放心,我可是要娶你的男人,会治好这些人,然后再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邱故也在一旁默默看着,他实在想不通,一个有妻子,有事业,有目标的人怎么会成为一个大boss?
梧笛难受的脸笑了起来,不是苦笑,是发自内心的笑。
画面一转,在一颗树下,梧笛双手合十认真地祈祷道,“我希望世上再无疾病。”
在一旁走来了一只狗选修者,他说道,“求它,不如来求我啊,我可以帮你实现一切,只要你把自己送给我。”
“沙比,你来干嘛,我说过,我要结婚了,你现在跑过来找我在一起真的不合适,”梧笛有些烦。
沙比都已经成为医院的熟客了,天天骚扰梧笛,梧笛报告给总部却迟迟没有人来。
沙比?哈哈哈,笑死我了,沙比,傻逼,哈哈哈,真合适。
这名字就好像莫名点中了邱故的笑穴,一直在笑,或许他此时也想到了某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