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程肆嫤与程少商去拜见皇后,五公主一脸丑样跑到了皇后和陛下面前,怒骂程肆嫤和程少商,又连着骂了五皇子,五皇子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五公主等人推程肆嫤程少商入水并且在水里放蛇的事情
凌不疑:“你竟敢放蛇伤我新妇?!阿嫤自小便怕蛇,你怎么敢!”
宣后:“你这孽障!你给我滚出去!滚出长秋宫”
越妃:“昭和,你可还好?你们两个可有受伤?”
文帝:“来人啊!把五公主带去禁闭室关禁闭!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下午程肆嫤在皇后宫中听到消息,说陛下要重罚凌不疑,程肆嫤匆匆忙忙的跑到曹公公旁边询问
程肆嫤:“曹公公,子晟犯了什么事?”
曹公公:“凌将军,把把你推下水的八家父兄全打了”
程肆嫤:“因为这事啊?”
曹公公:“啊!”
程肆嫤:“八家?!全部都打了?!”
程肆嫤:"才这么短的时间都打完了?"
曹公公:“唉~有些是写帖子请过来打的,有些是路近上门打的。你说这凌将军圣上都依着凌将军的请示,从严处罚了五公主,五公主府上的幕僚一个都没放过,可凌将军还不领情,非得自己去教训一通。圣上大发雷霆,怕是难逃此劫了。”
程肆嫤:“可他根本就没有错啊,如果子晟不打我也会打回去的"
文帝:"难道是朕错了?她若不服,就让她滚进来和朕理论。”
程肆嫤:“……这门为什么不隔音啊?”
文帝:"还不滚进来!"
文帝:"你说说,你说说。明日御史台御央大夫就要参上朝堂了,怎么办?怎么办?"
程肆嫤:“陛下恕罪,凌子晟此行虽不妥,但情有可原。”
凌不疑:"不用替我求情,我有仇自己报,有罪自己领,不用人替我操心。”
程肆嫤:“这仇明明就是我的,你报哪门子的仇。”
凌不疑:"你若是那样的程肆嫤,那我便是这样的凌不疑。我也知道我的真面目了,往后不必再把我撕破了。”
凌不疑说想辞官陪着程肆嫤归隐田园
文帝:"辞官?朕还没死了,你辞什么官!”
文帝:“朕让你去调查他们可有枉法,廷尉府都还没定罪你便先动手打人,若人人效你以暴制暴,要律法何用。你简直肆意妄为,目无王法,嚣张跋扈,说句大白话脑子有病!”
程肆嫤:“陛下,请息怒。子晟定不是有意的!"
文帝:"子晟,你就说吧这件事该怎么了结?
凌不疑:“臣全凭陛下处置。”
程肆嫤:“凌不疑!”
三皇子:“父皇,当着众御史的面殴打官吏,按照律法应当流放充军。”
程肆嫤:“我愿意与子晟一同流放!”
文帝:“你闭嘴!充军流放便宜你了,先杖责一百再流放!"
程肆嫤:“一百?!不行!”
程肆嫤:"陛下,这杖责一百是会死人的,万万不可呀!”
文帝:“一位郎婿孤身上阵杀敌,箭射进皮肉都不怕,连怕挨这打!"
凌不疑刚要起身
程肆嫤:“你不许说话!"
凌不疑:“臣遵旨”
文帝:“好,下去挨打吧!打完之后给我滚回御史台,砸之前什么模样就必须给朕恢复成什么模样!”
凌不疑:“是”
文帝和程肆嫤在看台上看着凌不疑受罚
程肆嫤:“陛下!凌不疑他!体弱!对体弱不能再打了!”
文帝:“昭和啊,你要记住这都是替你挨打的啊”
程肆嫤眼看手不动陛下便冒着大雪跑到刑场,但是被侍卫拦下
程肆嫤:“放开我!放开我!”
三皇子:“大胆程肆嫤!奉旨行刑你也敢闯!"
程肆嫤:“子晟!凌子晟!凌不疑!别打了!”
看台那边宣后越妃相继赶到
宣后:“陛下,我等为人父母,怎可做此等行径!”
文帝:“嘘嘘嘘,别说话!朕都听不见了!”
程肆嫤:“陛下怎能如此!”
三皇子:"放肆,你敢非议父皇的决断!”
程肆嫤:“你给我闭嘴!”
文帝:“你们看昭和是真的哭了诶!”
越妃:“在军中臣妾听闻杖责之刑很有说法,有看似皮肉纹丝不伤实则内里筋骨断裂肢体巨废,还有看似皮开肉绽实则并无打碍。这回用的是哪招?"
文帝:“什么事都瞒不了阿姮,自然是后者了。”
文帝:“曹成去,叫那个拦住昭和的松松手,让昭和爬得离子晟再近一点,要看的着摸不到那心里才更难受。”
宣后:“陛下,你就这般欺骗昭和吗?也不怕昭和明白以后不理你?”
文帝:“神谙你不懂,待她们儿女成群,定会感激朕今日的欺骗。”
宣后:“阿姮妹妹,你当时与陛下青梅竹马究竟是看上陛下什么了?"
越妃:“脸,陛下曾经号称丰县第一美。”
宣后:"我看如今啊,如今连脸都不要了。"
程肆嫤:“放开我!凌不疑!”
士兵放开程肆嫤以后,程肆嫤跑到行刑的士兵跟前把他们的棍子夺走,然后走到凌不疑跟前
程肆嫤:“凌子晟,我喜欢你。求你不要再为了我发疯了,好不好?我求你了!"
文帝:"说什么?他们在说什么?怎么听不见了?"
越妃:"我看陛下不仅不要脸了,这耳朵也别要了。你听不见你还看不见吗,你看那样子就知道了,她说她爱子晟。”
文帝:"是啊!那就行了,有这句话就够了。"
越妃:"那陛下还要继续打吗?”
文帝:"都已经说爱子晟了还打什么呀,不打了。来人啊,快去叫三皇子别打了,快把子晟抬回长秋宫好好养伤。打在子晟疼在朕心,神谙,难道朕这一招不好吗?"
宣后:"好,陛下当皇上真是太屈才了。”
文帝:"是啊!朕这个 ……我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