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了,看到了医院的白花板。
她没力气动了,身心乏力。
“妈妈……”她不自觉的喊着。
妈妈在病房内的座椅上坐着,听到了女儿的喊声。
“在的。在的。”
“不是在学校吗?我怎么在这呀?”
“你生病了,发了高烧,怎么也没察觉到呢?”妈妈说着,这心里也怪自己。
妈妈将她扶起,坐起来。
她坐起来时看到了爸爸心疼的眼睛,她低着头,说着“抱歉了。”
“傻孩子,说什么抱歉,你差点没烧死,你知道吗?”
“对不起。”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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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病好了,但却一直做着噩梦,不间断着。每个梦都不一样,却又好相似。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有时半夜,时常坐起来,一遍又一遍的说“如果我连我自己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呀?”
她好久没去学校,父母不让她去。
她的脸日渐消瘦。
“宝贝儿,跟妈妈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发烧不是好了吗?妈妈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好吗?”她心疼自己的女儿,她不知道自己女儿到底怎么了?
应该这么说,她只是没想到,16岁的年纪,可以爱一个人这么热烈。
“诊断结果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你几岁了?”
“十六。”
医生听到后,有些不敢置信,那么小就有应激障碍。
“做噩梦,失眠对吗?我陪你说说话吧!”医生说完后,向父母使了个眼神,示意出去。
“怎么了,和我说说呗!噩梦很恐怖,是不是?没关系的,都是假的。我很乐意做你的倾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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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说出来心情会好很多的。真的!”
“噩梦不恐怖的,只是我害怕……”
“别怕,噩梦都是相反的。跟我讲讲梦里面有什么?”这个心理医生细致,而又极尽的温柔。
“这个……梦不是,不是相反的。它,真!”她一字一字的咬着说,很痛苦。
“没事,和我讲讲,好吗?”心理医师耐心的说着,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安慰着她。
“不,我说不出,抱歉……”
“你不需要给我道歉的,你没做错。我给开一些安眠的药,好吗?”
“真的有用吗?”
“有的,最起码不会让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有一张憔悴的脸。开心些,就当我们是朋友了,答应我好吗?”
“好。好的。”
“你出去以后,去看看风景,看看这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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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她怎么了?”妈妈说着,自己女儿这样,她的脸也瘦了一圈。
“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中度抑郁症,请问她最近发生了什么?她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说完,心理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要是说她这么小的孩子感情受创,你信吗?”妈妈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林宣有什么好的?竟然让她如此痴狂,竟然得了创伤后应激激障。
可妈妈不知道的是,小时候,父母工作有多忙,她性格怪异,喜欢独处。在她五岁才有第一个朋友,她认为是光的人。
其实,她刚开始压根不想理他,认为他调皮捣蛋,一无是处。她总是看到夏晓淮责骂他的样子,看到他和他母亲犟的样子。
知道他们俩有娃娃亲的时候,她一脸嫌弃的表情。更不想触碰这个跟她完全性格不同的人。
一切都会发生转变。
她很害怕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看到狗动都不敢动。
野炊时,由于她的独来独往,所以她独自去捡木柴。看到了,那只凶猛的流浪狗。
那只流浪狗浑身卷着毛,白色的毛发里透着黄。
刚看到她就汪汪大叫,
捡的树枝散落一地,她被吓到了,不敢说话。全身抖擞着。
流浪狗朝她逼近,她瘫软在地上,眼睛被泪水模糊了,看不清了。
“滚开!”林宣拿个棍子挥舞着,朝流浪狗砸去。
流浪狗后退跑掉了。
“你没事吧?”
她一睁眼看到的是一个勇敢的少年,笑盈盈的脸。那一刻,他是她的光。
作者大大累疯了,我们这疫情一直没结束。还有写网课作业,唉,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