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万众归访，出尘渡来（下）

刻晴开始解五郎的衣带子，五郎着急地叫了出来，刻晴完全将五郎的上衣退下来后，便咽下一口口水，用手在五郎润滑的肌肤上不断地乱摸，然后用头顶的猫耳朵与脸的侧头发在五郎身上蹭。“不要这样啊……很冷的。”五郎惊叫，瞳孔缩的很小，充盈着无形的恐惧。“我都这样对你了，还会冷吗？”刻晴嘿嘿的笑了几声，道。随后，刻晴撩起自己的裙子，坐在五郎纤细的腰肢上。“你想干嘛啊？刻晴，不要！”五郎喘地上去不接下气——他属实被吓到了。“哪里来这么大动静？谁在里面喊？”行秋突然推门进来了，看见刻晴坐在五郎身上，五郎裸着上半身，便急忙捂住嘴，向后退了一步，“难道你们……”随后，行秋连忙跑到我身边，“你还不能看，这些行为……”我盯着刻晴泛着淫邪的双眼，轻轻说了几声：“刻晴，差不多得了。摸过人家耳朵就行了，赶快下去吧。”刻晴这才收敛了一点，下床里好裙袂上的褶皱。五郎用左手捂住胸口，右手提起上衣，然后满脸通红的穿上，打理打理情绪，打理打理头发，然后坐在床沿上。

行秋和刻晴走后，五郎单独留下来陪我。他长叹一声，歪着头，眨眨眼对我说：“刻晴小姐真可怕，还是你好一点。”说完后，五郎把尾巴伸到我面前来摇来摇去，“给你摸。”

我没有推辞，便一把抓住五郎的尾巴，使劲蹭了起来。柔顺的触感从指缝中滑过，毛色并不枯槁、很鲜亮，毛一根一根地，排列得很整齐。我猜，他已经习惯了自己打理，夜里抱着自己的尾巴睡觉了。我说真的，我真想把五郎的尾巴一把给薅下来。“好可爱！好可爱……”我一边蹭，一边说。着看我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五郎便一下子抽回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我走了。你自己休息会儿，待会来为你喝药。”五郎留下一个婉转的笑颜，转身走了。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手上仿佛依然是五郎尾巴的触感，神志在朦胧中的一念中悉数褪去，留下深邃的静谧与碌碌的残影。仿佛许久后，熟悉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耳畔，熟悉的触感再次触到我的唇边，熟悉的苦涩再次盈满舌尖，却没有情思再记忆、再去想起。我感觉我从来没有一次睡过那么久，好像是一个太阳升起，又落下；一轮盈月升平，又消退。如此往复了无数次。隐约中，须臾缥缈的镜像里仿佛只剩下了空灵的背景：掩住眼睛的发梢、随竹叶舞动的音符、岸边璀璨的花火、谁人地冁然一笑、他乡的游子归来、众人站在哪一位旅者的床前、那无休止的轻语，与那一声“再会”。

眼前恢复流光溢彩与五彩斑斓时，睁开眼，却是湛蓝的天空，飘着轻柔的白云。头脑内全部是虚无的空灵，围绕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