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离将他带回了家,放在沙发上,手抚摸着他的额头,慢慢向下,脖颈,锁骨,再是肚脐,白皙的腹部肌肤上,满是水渍,微微凸起。
真变态啊!
说罢,帮他把衣服往下拉了拉。
孟长离可不愿意吃别人吃过的东西。
如果突然多了个人,他会死的吧。
孟长离将他扔到了沙发的收纳箱中。
门没有预兆的打开了,孟长离朝那儿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似乎与平常不太一样了。
“Gin,怎么了,吃屎了?一副臭脸?”
琴酒看着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对了,长离,你…今天去隔壁的镇子了吗?”
孟长离走了过去,用手擦拭了他衣服上的胸针,笑道:“没有。”
语气很平静,不像是在撒谎,琴酒听完,心情舒畅了些,朝里屋走去。
撒谎的孩子必须付出代价,当然,这是指被发现的孩子,而不是他这种“谎言大师”。
孟长离也跟着走了进去,琴酒坐在了床上,将上衣脱了下来,白里透红的肌肤,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胸□尤为显眼,特别是那上面的小红豆,让心为之颤抖。
“哇哦,还蛮厉害的啊!”
琴酒猛地回头,孟长离正平淡的看着他,琴酒脸一红,孟长离的一阵笑声传来。
“Gin,你□过女人吗?”
琴酒转过了头,轻轻摇了摇。
“看没看过□?”
琴酒顿住了,他这个年纪,青春期已经到了,有时候身体的确会有些奇怪,但是他依旧好好工作,时至今日,他只对杀人有兴趣,再者,就是对孟长离有些依赖,然后再就没什么了。
“好啦好啦,我不想教小雏儿一些大人知识,还是不知道比较好,你继续换吧,我走了!”
说完,转身回了卧室。
琴酒如果找女人,长的不错的话,我就和他一起□那个女人。
反正忄生这种东西,只要爽就够了。
琴酒看着自己那早已□了的□□,用手抚摸着。
不知道为何,对孟长离总有一种欲望。
孟长离躺在床上,似乎是忘了他的好弟弟还在沙发的收纳箱中吧,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弟弟,倒希望他快点被发现,快点儿去死。
说起来,这个大红色的被子是什么鬼啊?
孟长离看着它,将眼镜摘了放在床头柜上,随后,一头埋了进去,使劲蹭了蹭。
算了,红色,也不错,而且,也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味道。
明明只认识了一天,却好像认识了无数天一样。
过了几日,雪终于醒了过来。
一双银眸尤为诱人,像一把勾魂刀,将人的身心全部勾去。
“哥哥,你为什么把我放在这儿?”
孟长离笑了笑,道:“噗嗤,哈哈哈,雪,你身上好脏,黑黑的…”
雪倒也不恼,站了起来,拍掉了自己身上的灰,道:“我在这里面呆了五天,没有灰尘就怪了。”
“你知道过了多少天?”
“废话,我当天晚上就醒了,看过多少次太阳东升西落还不清楚吗?”
孟长离推了推眼镜,道:“雪,所以呢,你都看见了什么?在沙发下呆了这么多天,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看见吧!”
雪的脸被阳光照着,染上了几丝红晕,嘴角微微一撇。
孟长离见他不愿说,便道:“雪,我是把你私藏在这儿的,我希望…你只是这里的一个影子,不然再大些,就会被父亲发现了,所以……”
孟长离顿了顿,掐住了他的脖颈,轻声道:“如果不能帮我,就他妈的给我滚回家去,被老爸继续□啊。”
凡世虽存在极乐,但是,既然有极乐,必然也会有极悲。
世上难事千万件,一生都可能干不完,但是,他的一生,很长,所以,他必须干完。
雪看着眼前的哥哥,喜怒无常,似乎与之前的样子,有些不一样了。
究竟是哪里呢?只是因为暴躁了些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