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夭夭嗯,好,我知道了。
章孟阳夭夭,这钱是不是没有到你奶奶手里?
岑夭夭想了想,也没必要为了他那个不要脸的小爸瞒着自己的妈妈,将奶奶这里的事情全盘托出。
章孟阳听后勃然大怒。
章孟阳我当时还想呢,怎么老二这一家变得有孝心了。
章孟阳原来是为了自己拿钱,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岑夭夭妈,你先别激动,我先挂了,正巧我回家了,我来处理这件事。
章孟阳行, 妈相信你。
章孟阳知道自己的女儿自从从病魔中走出来之后,性情变得硬朗了很多,像一个浑身带刺的小刺猬,而且他这边在实验室脱不开身,也只能交由自己的女儿了。
岑夭夭奶奶,小爸要的钱。
岑奶奶造孽了,真的是造孽了!
岑奶奶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岑奶奶大的不省心,小的也不省心。
说完这句话,岑奶奶欣慰的看了一旁的岑夭夭一眼,亏还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小孙女,否则的话,他就算一头撞死,也无颜面对祖宗了。
岑爷爷行了,明天我去他家一趟,这钱必须得讨回来。
岑爷爷大儿媳赚钱不容易,北京那边大城市开销也大。
岑夭夭爷爷,这件事情交给我。
岑夭夭夭夭也长得这么大了,该当得起一些事情了。
岑爷爷行,不愧是我孙女。
岑爷爷看着夭夭骄傲的笑着,眼中溢出的暖意打破了刚才的气氛。
晚上,岑爷爷炖了夭夭儿时最喜欢的排骨汤,闷了一锅米饭,将香喷喷的排骨汤浇在软糯的米饭上,别是一番滋味。
第二天,岑夭夭打了一辆车,气势汹汹的找到了自家小爸家。
“砰!砰!砰!”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五官看起来并不差,但却铺了极厚的粉,眼线画的很重,莫名的给人一种风尘感觉。
阮惠丛谁呀?大早上的敲门!
阮惠丛把头从门内伸出来,看见门外站的小姑娘。
岑夭夭请问这是岑康礼家吗?
阮惠丛是,怎么了?
岑夭夭我叫岑夭夭,岑承纪的女儿。
听了她说的话,表情立马三百六十度大转弯,面上浮现出几分的馋媚。
阮惠丛哎呀,夭夭啊,跟我太见外了。
阮惠丛我是你小妈。
岑夭夭小妈好,小爸,他在家吗?
阮惠丛在的在的,你先在门口等一下,他还没起床呢,我让他给收拾一下。
岑夭夭嗯。
岑夭夭好像知道这十万块钱的用处了。
岑康礼一向是好吃懒做的代名词,除了啃老,就是好色,年纪一大把,却还一直打光棍,前几年爷爷奶奶将他赶了出来,便开始不务正业,混日子。
时间过了一会儿,岑康礼总算是出来了。
岑康礼哎呀,这不是我的小侄女吗?
岑康礼快进来坐。
岑康礼笑的热络,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岑夭夭却没有配合他演这出戏,执着的站在门外。
岑夭夭不必了,今天来也没什么要紧事。
岑夭夭就是听说奶奶之前要装修和我妈要的钱,被您给拿走了,今天赶紧给拿回来,恰巧我在,也权当是当监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