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东京后,先将行李放进了事先安排好的酒店,秉承着不使良辰好景虚设的原则,踏上了东京之旅……
汤泉,日式料理,在靖国神社前比几个中指……
岑夭夭挺好个地方,可惜不是我们的。
楚灼灼小声点儿吧,嘴没个把门的。
岑夭夭怕什么,这儿又没有人懂中文。
俺不重要路上的东北老大哥:“没事儿,大妹子咱不怕,本来就是实话。”
好吧,岑夭夭终于想起了一个曾经被他忽视的定理“这世界上每个角落都有中国人”。
晚上,回到酒店,岑夭夭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按下了回拨。
岑夭夭喂,弟,干啥呢?
岑元洲姐,你去哪儿了啊!
岑元洲都快九点了,你怎么还没来接我啊!
岑夭夭哎呀!
岑夭夭我给忘了。
岑夭夭我现在在东京……
岑夭夭哈哈——
岑夭夭干笑两声,安抚他弟弟弱小的心灵。
岑夭夭弟,别怕,别怕。
岑夭夭给爸妈打电话呗。
岑元洲爸妈他们今天在实验室加班,根本不接的。
岑元洲的老师看不下去了,接过了他手中的电话手表。
俺不重要幼儿园老师:“您好,我是洲洲的老师。”
俺不重要幼儿园老师:“你现在在东京,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了,孩子父母又在实验室加班,就先让孩子今天晚上跟我住吧,正好我家里没人。”
岑夭夭纠结了一会儿,想了想实际情况,同意了。
岑夭夭谢谢老师,太麻烦您了,这样的错误我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两个人又交流了一会儿洲洲在学校的状态,就挂断电话了。
楚灼灼夭夭宝贝呀,真不是我说你,你们家洲洲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岑夭夭灼灼,不要打趣我了嘛。
岑夭夭意外,这就是个意外。
楚灼灼行吧,行吧,早点休息。
楚灼灼明天就能见到你日思夜想的偶像了。
岑夭夭嗯嗯。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不用闹钟催促,岑夭夭的生物钟已经响了。
醒来之后不着急吃饭,开始翻开行李箱找衣服,不知道在换一件前换了多少套,才终于找到满意的,蓝色珊瑚裙。
找完衣服开始匹配妆容,先是在网络上查教程,又进行数学公式计算,寻求色彩搭配的完美程度。
一旁的楚灼灼都看不下去了。
楚灼灼好了,我给你画,你给我乖乖坐着。
岑夭夭嗯呐,谢谢宝贝。
就这样,一个气质清新脱俗,面若出水芙蓉的仙女,缓缓诞生。
楚灼灼挺不错。
楚灼灼上下打量了几眼,吧唧了吧唧嘴。
楚灼灼身材也不错。
后来可能是感觉光看着不够,又轻轻的在腰上戳了几下,轻柔的好像在对待珍宝。
在酒店楼下打了一辆出租车,挎着装了票和手机的小包,到达了花滑俱乐部,也是冰演场地。
两人根据手里的票找到了位置,SS席。
为了这张票,岑夭夭可拖了不少关系,才从一位日本大叔那里高价买下了票。
开场全是日文,楚灼灼不怎么能听得懂,岑夭夭对官方的场面化不怎么感兴趣,只等到羽生结弦上台时,岑夭夭猛的一下直起身,一眼看上了场地最中央,浑身上下闪着光的男人。
羽生结弦的目光同样扫向了观众席,看到岑夭夭夸张的动作,轻轻一笑。
岑夭夭不懂他的意思,也回了一个微笑,灿烂而又美好。
与此同时,两人的心,都狠狠的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