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来临的那场雪,是和爱的人一起看的吗?
宋枝韵哇!下雪了诶!
北方冬天的雪积的厚,但是在大雪飘落的时候特别漂亮,高中的时候,我经常会在小区楼下坐十来分钟观雪,再小点就是打雪仗堆雪人。
宋枝韵马哥走啦!我们去看雪,带上小拖把和六斤。
兴奋地拖着马嘉祺下楼,屋外的雪真的很好看,就这么静悄悄地飘到地上。
马嘉祺再整条围脖!
马嘉祺在后面忙着关的拿钥匙给我围围巾,我就是穿了件羽绒服,给小狗们也套了件衣服就急忙冲下楼。
宋枝韵哇哦,这个雪好大啊。
马嘉祺别冻着了。
马嘉祺从后面赶来,把围巾围到了我脖子上。
宋枝韵去吧小拖把,妈妈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去雪地里玩会儿。
我解开狗绳,这么多个月过去了,小拖把和六斤也不会跑远的,老黏着我和马嘉祺,亲切的很。
马嘉祺那…我们也去走走?
宋枝韵好!
说着,马嘉祺牵起我的手,往雪地里走去。
马嘉祺早知道再给你戴顶帽子。
马嘉祺抬头看着头上飘过的雪,又看向我的脑袋,估计现在头上都是白花花的雪了吧?
冬天的路灯是暖黄色的,在雪的背景之下很温柔,我就和马嘉祺牵着手走在几近无人的大街上,冷风吹的我清醒,但好在马嘉祺的手热热的。
月明星稀的夜晚和飘零的雪之下,我看向马嘉祺,他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清晰的下颚线,高挺的鼻梁。
宋枝韵马哥马哥,郑州的雪和北京的雪,你喜欢哪里的?
我看惯了郑州的大雪,也是在晚上,下一整晚,第二天早上一醒来路面都是厚厚的积雪,北京的雪嘛,下的时间挺长。
马嘉祺都差不多啊,反正都是和你一起看的。
我愣了一下,马嘉祺进化了啊,说话的艺术倒是一套一套的还都是和我一起看的没什么区别,我承认,我挺开心的。
宋枝韵切,敷衍。
我就是口是心非略略略。
马嘉祺这还不够啊?那…
马嘉祺突然转头看向我,又低下头,凑到我耳边。
马嘉祺那亲一个好不好呀?
我不敢再去看马嘉祺的眼睛,啊啊啊啊他怎么会越开越流氓啊,我感觉我的脸烫烫的,风吹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宋枝韵不…
还在大街上,我觉得有损形象准备义正言辞的拒绝的时候,马嘉祺就亲了上来,他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放在我的脑袋后面。
雪飘到我的嘴边,但是马嘉祺还抱着我不放啊喂,到时候小拖把和六斤都丢了。
宋枝韵不要亲啦!
我捂住嘴巴,还在大街上诶,而且马嘉祺还是未来人民教师,以后要是在路上被别人认出来了多尴尬。
马嘉祺不亲就不亲。
马嘉祺把头往天上抬,整个人都显得非常傲娇。
宋枝韵马哥马哥?
马嘉祺我在哦。
宋枝韵我们还会这样在一起谈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情对吧?
宋枝韵就像北京的雪那样。
北京的雪下的很大,也很好看。
宋枝韵我也不会再离开你了,对吧?
我好怕好怕,再一次失去他,就像当时夏天的咖啡店里那样,我坐在他的对面,和他说着最伤人的话。
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我惊喜又害怕,但是他说要和我和好的那刻,我就不想再离开他了,他太好了。
马嘉祺离开了又怎样?
马嘉祺就算离开,我大不了再追一次。
这是你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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