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几乎异口同声。
“为什么?”浩瀚有些诧异。
“我们还不知道你们是好是坏,怎么能告诉你们我们的身份?”
“好吧。”
浩瀚拿起旁边的一本书,然后放下。
“信不信我问你们几个问题,就能把你们的身份和目的套出来?”
“就你?拿捏的了我吗?”虚日鼠指了指他的鼻子。
“前面有交警。”说完,浩瀚抬起头观察她们的反应,却不由自主的笑了。
她们两个,一个在头上戴了一个木桶,一个在头上戴了一个铁锅。
“反应倒是挺快。再来一个。听好了,听我说……”
“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好了。没猜错的话,你们是乘坐星河特快,中途出了意外掉出来的吗?”
——
“小妹妹,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
“锦衣哥哥,救我!”花小楼费力的挣扎着,但是并没有挣脱开他的束缚。
一个蓝色的怪物,用两根触须般细长的线,将花小楼紧紧捆住。细线的末端,有两个橄榄球形状的吸盘,牢牢吸在一起。
在这种力量的胁迫下,女孩哭的梨花带雨。
而讽刺的是,她的哥哥,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她,对那个怪物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
“快,风云,坚持不住了!”怪物对一个少女喊。
“知道了!”风云一挥袖,飞出一把装饰华丽的伞。她跳上去,飞到远处的一辆车旁边,往后一仰,伸手拿了一根棉签。再站起身,瞄准她的嘴,将棉签
扔了出去。
“啊——”
轻轻地捅了一下,那线便松开,她跌出去的同时,棉签飞了出来,再被线捆住,放到一个试管中,将棉签头掰断。接着蓝色怪物现出原形,原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给个五星好评哦,亲!”他望着咳嗽的花小楼,笑着说。
花小楼总算看清了凶手的样貌。那个少年穿着红色卫衣,歪戴着一顶白色帽子。还戴着一个手环。她揉揉眼,才发现刚才捆住她的线,其实只是一条雪白的围巾。围巾的末端是美丽的彩色。
“唉嘿嘿……风云,现在知道了怎么给他们做核酸了吗?”少年还厚着脸皮问风云。
“叮咚鸡”的魔性声音还在。风云断开蓝牙,对花小楼说:“这是茶酒,一个快递小哥。你哭的太厉害,做个核酸真的很不容易。‘叮咚鸡’也没有让你放松下来。所以把他叫过来,采取了强制措施。一天以后查结果,以后过来记得做核酸哦。”
“唉嘿嘿……现在没有什么事了吧,那我先走了。”茶酒骑上了一辆摩托准备离开。
“停下!”花小楼喊他。
“唉嘿嘿……干嘛?”茶酒下车。
“给我一根糖葫芦。”花小楼向他伸出了手。
“……”
茶酒看着面前的伸手党。
“不!!!为什么?”
“首先,我没有惹你。其次,我没有惹你。最后,我没有惹你。”花小楼表情有些不服气。“所以,你要赔我一根糖葫芦。”
最后,茶酒还是赔了花小楼一根糖葫芦。
——
晚上,危月燕独自坐在桌子前,看着一本书发呆。一把手里剑飞过来,打断了他。
“森屿,是不是又在玩我的手里剑了?”他有些恼火的对森屿说。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的这本书。”森屿将手里剑丢在桌子上,金属碰撞的声音有些刺耳。
不过危月燕的注意全在那本书上。
“森屿,这是什么?”终于他放弃了钻研,指着书上的符号问她。
“这可不是普通的符号,这是王维诗里的符号。”森屿有些高傲的看着他。“这是召唤书,浩瀚的秘密道具。”她摆弄着手里的卡牌。
“……初来乍到,我们都是新人。”
啾啾落在他的肩上。
“但是如果我们熟悉了这里,也许会把她的事情调查清楚。”他抬起头。“不需要你帮忙。”
森屿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
“尽管如此,你们也需要其他人的帮助,先去找你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