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安安警惕的看着他。
时圩却毫不在意她的眼神,只是指了指旁边的龙雀:“你们不收复她么?”
夏安安这才想起来,收复龙雀后,她问道:“时圩,你想做什么?”
时圩飞到夏安安跟前,旁边的千韩勉强站起来,也是一脸警惕。
“我只回击伤害我主人的人。”他叹了口气,“你能把你刚才唱的儿歌在唱一遍吗?”
“啊……啊?”
“能在唱一便儿歌吗?”他耐心的重复一遍,顿了顿又问道:“七夕是什么?”
四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
夏安安轻咳一声,正声道:“你喜欢那首儿歌啊!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扎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是什么意思?”
几人坐在河堤,时圩则飞在前面,他歪了歪头,没听懂。
“你没听过么?”千韩笑着问道。
时圩摇了摇头,而一旁的库库鲁却说道:“什么呀,我都没听过,他怎么可能听过啊!他可是比我还要小的!”
“时圩年纪怎么小么?”千韩打趣道。
“可惜喽,不人家大身体还比他小那~么多”露露嘲讽起库库鲁来。
“七夕是情侣的节日,是中国的情人节,源头是一个典故,传说
有一位放牛的牛郎,有天,老牛开口告诉他,他将会与一位美丽的姑娘成亲,果然,在不久后,牛郎遇见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叫做织女的姑娘,并且与她成亲,二人生活美满,育出了一儿一女,可惜光景不长,天上的王母娘娘下凡,将织女带回了天上,不让两人相见。牛郎的老牛临死前告诉他,可以用他的皮制作成鞋子,这样就可以飞上天去了,牛郎照做,带着儿女到了天上去找织女,可是王母娘娘却不善罢甘休,变出了一条银河隔绝两人在了两岸。但是,他们的凄美故事感动了喜鹊,每逢七夕,就会有成千上万的喜鹊飞来搭着喜鹊桥,让两人在一起。从此,二人每逢七月七日就会喜鹊桥上想会。”
“只有七月七么?”时圩垂着眸,看起来不大高兴。
夏安安端详着时圩,发现时圩的眼睛似乎总是黑夜,生不出光来:“是的。”
“但是他们或许也会在梦中相遇,他们会无时无刻的想念着对方的。”
时圩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又突然呆了一瞬:“夏安安,谢谢你,主人在寻我,我走了。”
他飞到半空,绅士的朝他们鞠躬,随后就消失不见了。
徒留四人面面相觑。
——
“主人。”时圩走到塔巴斯身旁行礼。
“嗯,你去哪了?”
时圩舔舐了一下嘴唇:“我……回花田了。”
塔巴斯身边的空气几乎是瞬间冷了下来:“我说过,我不喜欢你撒谎。”
被塔巴斯释放出来的威压压制着,时圩跪在了地上:“对……对不起主人。”
看他难受,塔巴斯收回了威压,沉默着等他说话。
时圩哆嗦了一下:“找夏安安。”
“找她作甚?”
……
最终塔巴斯的问题在时圩的恳求下收回,让他回房休息。
深夜,塔巴斯悄悄走到时圩身旁,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蜻蜓点水。
他撩起时圩白色的发丝在手中绕。
时圩的能力大大高出他不少,他能控制住他不过是那个晚上……
他把时圩永远的牢牢困在自己身边……
塔巴斯笑了笑,眼底却满是冰冷,连他自己都记恨自己。
塔巴斯坐在床边陪了他一夜,不出所料,时圩做噩梦了,来自深渊的噩梦。
时圩整个人缩在一团,眉头因为难受和恐惧皱的紧紧的,闭着眼睛,眼缝中有些细小的泪水,一双手抓的被褥都皱了,整夜,高烧不退。
是那个晚上留下来的毛病呢。
塔巴斯肠子都悔青了,他就知道,应该克制着,不去亲他,时圩今晚反倒可以安宁了。
时圩恐惧与他的一切密切接触。
——
贺时檀很多疑惑呀什么的我会在后期做出解释的!
贺时檀讲个笑话
贺时檀这是我最后一章存稿了
贺时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