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在燕城的势力本就不小,孟宴之这边还掌握了当地大半的媒体话语权,更加的不容小觑。
如果他有意,借着视频炒起舆论,带个有利的节奏,让宋焰成为“网络红人”简直不要太轻松。
听着小助理的反馈,想起宋焰那天在自己面前狗吠的扒皮言论,孟宴之手摸着手机边框,露出了充满玩味的笑容。
看来他还挺受上级待见,这次闹得这么不愉快,居然只得了个不痛不痒的站内批评。
不够,只有批评远远不够。
孟宴之对了,匿名信那个不着急,等过段时间上边下来巡视组再发。
小助理好的,我会多留意相关动态。
剪掉一枝花固然容易,甚至可以不顾其他直接将其连根拔起。可看着花瓣因不可抗力一片片的落下,才会有那种凋零的美,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那么媚权的人,眼睁睁看着手中的权力一点点消失,却又无力抵抗,会是种什么感觉?
不用猜,那一定很有趣。挂断电话,头疼缓解些许的孟宴之擦拭着眼镜,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只会狗吠有什么用,谁能扒谁一层皮,走着瞧。
轻揉着太阳穴起身,孟宴之下意识四处扫视一圈,就见散落的酒瓶被规矩放好,自己身上的衬衣也被换下,相关记忆却是一片空白,顿时愣在原地。
半晌,他才心怀侥幸的感叹道:
孟宴之还好是自己家。
幸亏是在家这样,这要是在外面喝的醉生梦死,自己肯定会被父亲叫回去,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通。
锁好房间门,正当孟宴之沉浸在自己的小雀跃中时,身后突然传出令他浑身一僵的声音。
孟宴臣醒了?出来吃早餐。
孟宴之尬笑着回看过去,心中懊悔不已。
孟宴之哥……
大意了,怎么就能忘了能制裁自己的除了父母,还有孟宴臣呢,更别提他还是亲历者。
可能是酗酒过于心虚,又或是想起昨天不敬兄长被老父亲教育的事,孟宴之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乖顺地点点头,跟上了他哥的步伐。
餐桌上,各怀心事的兄弟俩对面而坐,端起碗筷,谁都没再多说一句。好在孟家一直有食不言的规矩,不然这餐厅的气氛着实是有些怪异和尴尬。
饭毕,看到孟宴臣自从收拾好餐桌就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神色也阴晴不定的,孟宴之还以为哥哥是在气自己饮酒过度,自然是没敢坐下,垂头站在一旁。
孟宴之我错了。
其实,经过孟宴之酒后的真心话流露,孟宴臣现在对弟弟只有愧疚和亏欠,到现在都没完全消化昨晚的种种。
所以,听到这话,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的他不确定地抬头望去,满脸疑惑。
孟宴臣嗯?
孟宴之我不该放纵自己过度饮酒,下次不会这样了。
孟宴之没底气的开口,说完还不忘抬头偷瞄了一下孟宴臣,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还以为是自己的态度不够真诚,又补充了一句。
孟宴之昨天早上,是我太敏感没控制好情绪,对哥哥出言不逊。
孟宴之爸已经教训过我了,对不起。
与昨晚醉酒状态下的肆意不同,恢复平常状态的孟宴之现在整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话惹怒哥哥,兄弟间再因此出了嫌隙。
他太害怕失去了……
孟宴臣小之,是哥哥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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