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的情人咒又一次险些发作。
意识到这一点的罗喉计都有些后怕。
他差点忘了,他的小凤凰是受不得情伤刺激的。
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罗喉计都看着禹司凤略显苍白的面孔,长叹一声——
这可难办了。
罗喉计都专心致志陪护禹司凤,应渊就坐着素车专心致志陪着他俩。
用为数不多的神力探得禹司凤快要醒了,应渊欺负罗喉计都没有修为察觉不到,故意指使他去看看禹司凤的药好了没有。
就在罗喉计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之后不久,床上的禹司凤突然动了几下,皱着眉头睁开双眼。
看到熟悉的装潢,禹司凤起初还有些激动。
禹司凤计都,我……
一转头,对上一张几乎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禹司凤吓了一跳,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禹司凤你……你是……
他刚想说,你就是刚才计都推着的那个人,还没等说出口,应渊就彬彬有礼的跟他打招呼
应渊久仰了,司凤爹爹
禹司凤顿时一愣,被他唬得合不上嘴。
应渊不用看也能猜到禹司凤的表情,心中隐隐作笑,面上却一本正经的继续一口一个“司凤爹爹”。
应渊司凤爹爹,你别怕,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您与父尊的孩子,我叫应渊
禹司凤呆呆地做了良久,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禹司凤我……你……你说……
他手忙脚乱语无伦次的挣扎好久,才理顺自己的思路,急忙问道
禹司凤你说的父尊是谁?
应渊自然是计都爹爹
应渊笑眯眯的回他。
禹司凤计都!
禹司凤你……你说你是……我与计都的孩子!
禹司凤这……这怎么可能……我……
禹司凤顿时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心里想着——
我是雄鸟,怎么能生……不对,为什么是我生?
他尴尬的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而此时的应渊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享受着“逗鸟”的乐趣。
这样一番接触下来,应渊察觉到,他的司凤爹爹恐怕年纪比他还小的多,心里不由唾弃罗喉计都“老牛吃嫩草”,完全不记得自己搂着计都爹爹哭的场景了。
在捂着脑袋几乎薅下来一把鸟毛之后,应渊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的司凤爹爹。
应渊司凤爹爹,你看我们两个的长相如此相似,我不是你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孩子?
禹司凤可……
在禹司凤反驳之前,应渊眼疾手快截住了他的话。
应渊司凤爹爹,我已与父尊测过血脉溯源,我确是父尊的血脉无疑,你再看我的长相,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应渊若非亲生,我怎会与你如此相似?
禹司凤可我从没有过什么孩子,我和计都……我们……我们甚至……
说着说着,禹司凤突然红了脸,应渊了然的笑笑。
应渊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禹司凤恍然大悟。
禹司凤你是从以后……
见应渊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禹司凤立刻听话的闭紧嘴巴。
应渊继续道
应渊司凤爹爹,其实,我的存在已经证明了很多问题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