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央看着马车上一对老头老太太,额头出了一层汗。
书央也真是服了自己老爹了,她只是想跟老爹要个德高望重的男女教习先生,好家伙,直接派了一对老古董。
完全是不由分说啊,直接给书央塞到了马车里。
这一对老神仙,书央可怎么拿得出手啊……
书央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的教习先生,男的个个丰神俊朗,女的个个姿色不俗,闹得书央这副身体习惯性的就颜控起来了。
偏偏那些先生们声音还都挺好听,书央本就声控,这回可好,更声控了。
就在书央愁的快抬不起头时,踏雪骑着马走到了书央车窗前低头说道:“公子,到程府了。”
书央深呼了一口气:“去递名帖。”
罢了,人都拉来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书央硬着头皮下了车,随即扶着二位老……老先生下了车。
“文将军放心,老朽/老身必定不负将军所托。”二人行礼道。
书央赶紧还礼:“二位先生,尽力而为吧。”
书央刚领着二位老先生进了前厅,便听说那袁慎也来了。
程始与萧氏走了过来,与书央见礼后,又派人迎袁慎进前厅。
袁慎进来,眼神不善的瞪了一眼书央,随即向程始与萧氏行礼道:“在下愿意自荐,教府中诸位公子与女公子。”
书央拨弄着茶盖:“毛遂自荐,倒是勇气可佳。”
“白鹿书院的名声,怕是还有些的,不知文将军这话何意,是看不起在下吗?”袁慎高傲的抬起下巴:“也罢,你们这些粗人,又哪里懂得这些?”
书央听到这话,乐了:“我们这些粗人,自是不懂这些了。你说呢,程将军。”书央眼睛横向了程始。
程始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好看:“是啊,鄙人只知行军打仗,旁的确实不知多少。”
书央笑道:“程将军,程夫人,在下也是听说程府想请先生,便求了人,拖了关系,寻到二位先生。”说完,便引着老头老妪见程始夫妇。
“文将军若是看不起程将军,大可说出来,不必随意寻来两位老人,羞辱程将军。看他们年岁已高,想来,说几句话便会疲乏无力,文将军何必如何折腾他人。”袁慎勾起唇角,笑的颇为欠揍。
书央刚想开喷,那老头便向袁慎见礼道:“老朽不才,为四任帝师,商山人也。”
“商山?可是商山四皓的后人?”萧氏激动了。
老头笑道:“夫人博闻,正是。”
此话一出,程始与萧氏赶紧让这位老者上座,奉上茶,就连袁慎都是一脸懵。
“白鹿书院?呵呵……若是老朽没记错,便是族中子侄的徒弟所创,倒也算是一家。”老头态度谦卑,话却说得厉害。
此言一出,袁慎的脸立时红了,立即以大礼相拜见过师祖叔公。
老妪亦说道:“老身却无甚根基,只是祖上曾为武帝母族,后家族败落,血缘远了些,只得世代在宫中为个女官。”
“您母家可姓卫?”程始激动的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