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是贪狼的第一个徒弟了?”书央转头看到程少商憋的脸红,便把手帕放开一些,让她呼吸的更为顺畅。
“正是,公子,您就是小人的第一位授徒。”贪狼刚想行礼,顿了一下,行了平辈礼。
“书央,选武师,要选他们擅长的,于战场上方可多变,莫要心慈手软,生怜悯之心。”凌不疑出声提醒着。
“战场?”书央勾起唇角:“在场的武师,皆是战场立过功下来的,是否知道战场是何规则?”
武师们面面相觑,随即行礼道:“属下愿听公子训诫。”
“不敢,只是在下虽未上战场,却也知道,兵不厌诈,无论是哪种手段,偷袭也好,暗伤也罢,只要赢了,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评判昔日功过,是也不是?”书央一只手背到身后,上前一步说道。
几人听后,行礼道:“公子高见。”
“并非高见,而是事实,你们不耻贪狼偷袭,正是因为他偷袭成功,若是不成,又怎么会心生嫉恨?恐怕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中,是也不是?”书央说完话后,贪狼眼中泛起泪来。
“公子所言极是。”武师们皆愣了一下,随即附和道。
“走吧,贪狼师傅,去武房练练吧。”书央说完,拉着程少商便走。
“公子莫称属下师傅,属下担不起,待公子束发之后,定会有德高望重高人来教公子的。”贪狼行礼道。
“书央,不如,我们一起练吧。”凌不疑走上前来:“如此,也方便经常比试,看看师傅们教的如何。”
“不必,我自幼不喜与人结伴而行,凌公子请了,书央先告辞了。”书央示意贪狼一并跟上,往练功房走去。
“公子,您肩上还有伤,刚刚属下听其他人说,凌公子一剑实打实的扎透了……”贪狼劝道:“不如,改日再练吧。”
“无妨。”书央走到练功房门前,立时有侍者打开大门。
练功房空间很大,有软垫铺就的软榻,还有一应时兴花果茶点,书央心里一叹,这富家子弟还真是会享受,练个功都这么舒坦。
“公子,属下擅长飞镖、飞星锤、各种暗器还算通些,不知公子想学什么。”贪狼说道。
百夫长忌妒的看了一眼贪狼,对书央说道:“公子,那您便与贪狼慢聊,小的退下了。”走的时候,顺手还关上了门。
书央拉着程少商坐在软榻上,对贪狼说道:“不急,师傅请先坐,喝杯茶,我们说会话再学不迟。”说着,便把刚刚遮住程少商口鼻的帕子扔了,递给她一杯茶:“喝些茶,净净口。”
随即倒了一杯茶,递给贪狼:“师傅请用。”
贪狼受宠若惊的接了过来:“多谢公子。”
“说吧,怎么回事?”书央端起茶,往唇边一送,轻抿一口,对程少商说道。
程少商这才反应过来,立时红一脸:“就、阿央,你不生气的吧。”
“你说呢?”书央一挑眉,看着程少商那张脸因紧张更加红了,心下不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