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央一个翻身跳下了擂台,把一世扔给护卫,拉着程少商上下打量:“你怎么了?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阿央,你先别问我了,你肩膀在流血啊!”程少商急的眼泪直落。
书央看到肩膀上插着的剑,握着剑柄,一用力,把剑拔出来后,扔给凌不疑:“今日,是凌公子胜了,多谢凌公子手下留情。”
凌不疑看着剑尖上的血,愣在当地。
“公、公子……不疼吗?”百夫长惊得张大了嘴:“这凌公子的剑可是精钢所制,别说您了,就算是上过战场的兵也受不住啊。”
疼吗?也许吧,可是这点疼,与心上的疼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嫋嫋,别看,我进去包扎一下,无事的,皮外伤。”书央为程少商擦了擦眼泪,发现手上有血,便把血赶紧往身上抹了一把,捂着她的眼睛:“阿央不疼,你莫哭了。”随即对四名护卫说道:“你们看好女公子,我去去就回。”
“小公子真是好汉……”百夫长一边领路去医馆,一边不住的拍着书央的马屁。
“可有医女?”书央看着屋里一个老头正忙着煎药,问那百夫长道。
百夫长想了一下,说:“公子,这可是最好的医师啊,医女倒是有,但是兵士们嫌医女医术不精,都不愿意用。”
“无妨,叫医女来,让他出去。”书央说着,解开腰带:“你也出去,只叫医女进来即可,守好门,莫让任何人进来。”
百夫长应声而去,不多时,进来一名医女,行礼后便开始为书央包扎:“公子,下侍的手尽量轻些,若是疼,您便打下侍就好。”
“打?他们经常打你吗?”书央疑惑的看着那名医女,见她眼圈一红,心下了然。
“也、也不常打,下侍祖上也是做官的,后来因罪被判流放,女眷一率被充为官奴为官伎,奴婢命好,做了医女,挨些打倒也无妨。”医女温柔的说道。
“命好……”书央闭上眼睛,想着老爹也真够心狠的,不过她也能理解,毕竟人不狠,站不稳,若不斩草除根,后患定然无穷。
医女刚包扎完,那百夫长便在门口叫上了:“公子,您快出来看看吧!那位女公子她……”
“她怎么了!”书央快速穿好衣服,打开大门见百夫长急的额头冒汗:“说,她怎么了!”
“您还是去看看吧!”百夫长说完,示意书央赶紧过去。
书央快步向前走去,回到校练场,看到眼前的画面,差点笑出声来。
只见程少商拿着马鞭,追着凌不疑下死手抽:“让你弄伤我家阿央,我打死你!不准躲!”
“你别逼我,我不打女人!啊!”凌不疑躲着,气的对程少商大喝,冷不防被鞭梢扫到了脸上,留下一条血痕。
这二人,上窜下跳的你追我逃,书央看了半天热闹,怕伤到守擂的四位武师,便赶紧喊道:“住手。”说完,走到程少商的身边,夺下她手里的鞭子。
“阿央,你好生养伤,我替你打他!”程少商恨恨的看着凌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