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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怎么这么像……
激动起来声音没大没小,话出口半句才意识到即使是自家赌场也人多耳杂,后半句硬生生憋下凑近了封厌的耳朵才道出。
贺峻霖怎么这么像宋温戾
封厌向来比男人更加怜香惜玉。外界传她在取向方面不卡太死,最爱顶级皮相,不分男女,而她本人也没有否认。
察觉到贺峻霖的神色态度有所转折缓和,她有心救那女孩一命,心不像上流圈名利场的人一般狠毒,低声跟贺峻霖商量,更像循循善诱。
封厌你不是对宋温戾有意思吗
封厌要不然就留她一命?放在身边当个玩物,腻了再扔也不迟
冷艳美人媚眼如丝,眼波在女孩身上流转一圈秋水便暗戳戳送到了贺峻霖那里,后者则回以一张邪肆笑脸。黑白两蛇吐芯倨望,遥看似相敬如宾和谐美好。
贺峻霖一瓶罗曼尼康帝换一个宋温戾替身,好像不太值啊
封厌一个小建议罢了
贺峻霖封姐姐是给我提议把这个女的放在身边当个玩物呢,还是自己想把这个女的放在身边当个玩物?
贺峻霖目光考究深意。
封厌脸上漂亮的笑意不减,耸耸肩。
封厌你要是这么理解我的话,也可以
贺峻霖曲手撑着那张同样漂亮的脸蛋,思索权衡利弊,忽地冲旁边的女孩开口。
贺峻霖你叫什么名字?在红黑馆工作多久了?
老板突然点名,女孩还沉浸在将死之际的恐惧,见封厌给自己使了几个眼色才哆哆嗦嗦反应过来。
如匍匐上帝脚边最忠诚的教徒,低垂脑袋恭谨卑微到尘埃里几近五体投地。
阮浔年……阮浔年……在红黑馆干了两年
两年?不是个新人,赌场主管训练员工历来有一手,不至于老员工还会犯打碎酒瓶这种低级错误。
贺峻霖这样吧,既然姐姐开口,我就浅听一下
贺峻霖不过她打碎我的好酒,机会也不能给得那么容易
贺峻霖姐姐再跟我赌一局,就以她做筹码。你赢了,人你带走;要是我赢了
他忽地凑近封厌,近到彼此之间吞吐气息都能感受得到,四片唇瓣几乎堪堪相接。
看似热络熟稔与同流者合污狼狈为奸,实际内心薄凉看谁都鄙夷,只喜与金钱钞票滔天权势做伴。贺峻霖的眼神中闪烁着封厌熟悉的疯狂罪恶的光,从喉间轻拢慢捻咀嚼出一个个狂妄的字眼。
贺峻霖我就当着姐姐的面把她杀了
贺峻霖我会让她死得非常难看
贺家世代龙虎辈出,在最年轻的这辈里盘踞至高地的毒蛇不是如今的贺家家主,也不是贺家长子,而是次子贺峻霖。独揽曼彻斯特黑道势力,对付女人的手段又花又野,谁见了都不得不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小贺少”。
封厌很清楚贺峻霖会说到做到,对付毒蛇最好的办法是按兵不动。她坦然大方地敲敲桌面,示意游戏开始。
封厌小贺少玩得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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喰夢野食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