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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驯服,我心甘情愿。——题记
重林深深,枝如鬼魅。
马蹄泥辙,寒鸦惊鹊。
不对劲。
奈布脑中停止了对“JACK”的叫骂,警觉地掀开车帘,果然,这不是来时的路。
他看了一眼仍然哼着小调的“JACK”,摸出贴身藏着的军刀,快速划开厚重的裙摆,丝毫不出声响地折断了裙撑与束腰。假发掉落,此时,车厢内只有雇主和他穿着利落的年轻雇佣兵。
奈布用拇指慢慢抹去嘴上的胭脂,在洁白的脸上留下殷红的痕迹,碎发遮掩,他摩挲着皮革包裹的刀柄,默数着。
就在弓弩上弦的一刹那,奈布“啪”地踹开车门,揪住老车夫的后领猛然一甩,滚落在泥地上的车夫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暗箭就已“锃”地劈开了马车前栏。
几道黑影袭来,马车外顿时刀光剑影。
马匹嘶鸣。
“JACK”在车里依然哼着那诡异的小调。
奈布猛然跃起,眼底如刀锋一般狠戾。
奈布短短几分钟就手脚利落地把这些刺客全都打倒,就在他准备去询问“JACK”要不要留活口时,这些刺客全都没了动静,斑驳的月影下,鲜血从他们的唇齿间流到了惨白的脸上。
他的耳朵敏锐地听到百米之外有人穿林而过,向皇宫的方向逃去。
“老板,那些刺客全部服毒自尽了,他们的后援逃了,大概有两三个人之前埋伏在百米之外,要追吗?”
“不必了,东郊这片密林雾气诡异,你不是常客,会被这里的瘴气所迷。”
“好狠呐,明的不行玩阴的。”
奈布抹去面颊上的血迹,啐了一口。
“十八个人,要不是这些刺客没带枪,还真有些麻烦。”
“JACK”摘下面具,笑笑。
“他们不敢,皇室可一向很注重自己的名声,动静太大,会被大肆报道的。”
“让他们回去报信儿吧,虚实已经探到了。”
“过来。”
“JACK”上上下下仔细查看着奈布的身体,鲜血已经染红了大片雪白的衬衣。
“没事儿,这不是我的血。”奈布别扭地转过头去。“哼。”
“还傲娇着呢,小先生。”“JACK”拦腰把奈布揽入怀中,“可惜了,定做的裙子就这样没了,我还想看你再穿一次呢。”
“JACK”正要把头埋入奈布的颈窝,奈布气呼呼地跳开,红着脸捉马车夫去了。
马车夫没跑远,奈布他拎到前座,血迹未干的弯刀架在架在他脖子上,锋利的刀刃直抵咽喉。
“打道回府。”
马车夫打了个寒战,布满皱纹的额头已滚落颗颗硕大的汗珠。
“是……是。”
夜色依旧黑的深不见底,庄园的灯光在婆娑的树影间摇曳。
“JACK”下了马车,深吸一口微凉的空气,没走几步,就听见马车夫死亡前的呐喊还未出口就已咽气,满意地笑了笑。
已经知道消息的肯从前厅迎出来,接过老大脱下的西装外套,正想说什么就被打断。
“不必去查了,处理好尸体,待会儿让管家把这身衣服彻底洗一遍,别沾血腥气。”
浴室里,奈布已经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澡,他不想留下哪怕一丝丝血腥味。他穿上衣服,看着浴盆里污泥与血液混合的脏水,感到恶心。
他又想到了硝烟四起的战场,血液,残肢断躯,弹夹,哀嚎,炮声,死亡……他一度以为自己是无辜的受害者呢,现在却也在杀人放火。怎么?他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一阵阵地干呕。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走廊上的,偶然又遇见了“JACK”。
“头发都没擦干,怎么在这乱晃?”
他摸摸自己的脑袋,确实还在滴水。
不知怎么又跟着对方一起到了卧室里,他坐在床边,“JACK”温柔地为他擦拭着头发。
“小先生怎么心不在焉的?”
“没,没什么。”他清醒了些。
“老板,其实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JACK”的手停顿了下来。
“说了多少次,别叫我老板。叫我杰克就好。”
“这是你的本名吗?”
“不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
“你的父母呢?他们没给你起名字吗?”
“……”
“他们……他们对我很不好,连名字也没给我留一个。”
“算了,不说了。”
“对不起,那我这样叫你和叫老板有区别吗?”
“有啊。”
杰克坐下来,环住奈布的腰,把头轻轻埋在对方的颈窝里,笑了笑。
“我可不只是想做你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