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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驯服,我心甘情愿。 ——题记
奈布窝在“JACK”怀抱里,空气里弥漫的恶寒都被着温暖隔开。
“老板,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什么感觉?”
“呵,小先生是不是忘记了,我是凶残的开膛手。”
“开膛手么……”
奈布沉默一会。
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伦敦日报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开膛手,在社会的迷雾里把金钱、人性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假面绅士,怎么会有心啊。
可是此时暧昧不明的姿势,五年间次次踩在逾越边缘的关心,让他逐渐期望,在对方温文儒雅的假面下能有那么一丝真情。
那飘忽的温柔如同照进他黑暗生活里的一缕光亮,若即若离,让他忍不住贪恋,即使他知道,那触不可及。
MD。
奈布觉得自己疯了。
“是啊……开膛破肚,你的行为艺术。”奈布冷哼一声,不知哪里窜来的暴躁,他翻起身压住“JACK”,贴着对方的脸低声怒吼。
“在你眼里,命贱如草芥,是吗?”
“你TM就是个疯子。”
“JACK”又摆出那虚假的笑容,故作无辜。
“你早就知道,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JACK”歪头轻轻靠在奈布的手臂上,发丝挠得奈布心痒,金色的瞳孔被夜色染得宛如酒酿。
“五年了,小先生不也舍不得痛下杀手?”
这字字句句,搅得奈布心烦意乱。
雨停风过,夜色正浓,林喧绿波,帘微动。
这老奸巨猾的家伙。
一切原来都是心照不宣的悸动。
“JACK”早就知道,奈布好多次悄然潜入他的卧房,好多次廓/尔/喀的军刀就悬在他的咽喉,却迟迟没有动手。
很多时候奈布像只猫儿静静靠在“JACK”床边,任那月光流过。
奈布每每贪恋那温柔,想着下一次,下一次让我逮住了,亲手结果,。
可蓦然回首,自己已经深陷他的沼泽,甘拜下风。
“JACK”笑着,把愣神的奈布环住。这重量压在胸口正合适,他上一次拥抱温暖的活物,不知是多久了。
“小先生的手,第一次沾血吧。”
“就算是远距离枪杀,也有阴影,何况是近身肉搏。”
“老秃子,你又在什么立场这样说?你背负着多少人命你自己没个数么!”
“你放开!”奈布用力捶打着“JACK”的胸膛,试图避开着不真实的灼热。
“是啊,小先生 。我可不是你这样正直勇敢的雇佣兵。”
“哈,我?承蒙您抬爱。”
奈布摆出一个苦痛的笑容。
“我是靠恨活着的人。”
“我早就死了。”
“至少小先生还保留着对生命的敬畏,不是么?”
“JACK”的手越抱越紧,眼底闪过一丝浸骨的悲凉。
“我对屠杀早就麻木了。”
“我逼着自己变强,到现在竟成了杀人的机器!”奈布几乎是咆哮着挣脱,光着脚跳到地板上。
“我TM最看不起就是那种人。”
他捂住脸庞,几近崩溃地干笑几声,像是命运弄人的悲鸣,像是对世事炎凉的嘲讽。
“真是个笑话。”
“JACK”翻身下床,想要去抱住他。奈布猛然甩开了抓他的大手,双眼通红。
“我现在像一条怎么爬也爬不出阴沟的蛆虫,我TMD就不配见光!”
“我当初脑子真是抽了,为什么要跟着你这个假惺惺的疯子。”
奈布此时像一只绝境里哀嚎的狼,满身是伤。
身体的皮开肉绽总可以慢慢愈合,心灵的千疮百孔在阴暗里腐烂发臭。
“JACK”深知他的伤痕,看着眼前这个抓狂的人儿心都要碎了。
就是在这让人绝望的浓雾里,他们的手必须沾血,他们必须背负所有命运施以的罪恶,他们才能活下去,才能不被人踩在脚下碾压。
“JACK”不顾奈布挣扎,把他一把揽入怀中……奈布猛然愣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奈布被抵到墙角,他狠命踢打着“JACK”突然力大无比的身躯,却是徒劳……
污秽不堪的夜色吞噬了眼底最后的黎明,腐蚀着人们心底残存的悲悯。谁还记得那未曾沾染烟火的青涩少年?不过人间。
世界疯了。
他们也疯了。
在这随时可能粉身碎骨的汹涌暗流里,他们抓紧彼此,就像快溺死的人在追逐那飘忽不定的浮萍,奢望喘息。
被泪水浸湿了的changwen,又苦又涩。
却像烈酒成瘾,像罂粟,危险而艳丽。
“老大,您在里面吗?”
肯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奈布吓了一跳,咬“JACK”的唇,一把把他推开。
“JACK”吃痛地用大拇指揉自己的嘴,不舍地回味着,及其不爽。
“嘶,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是,那边送请柬的说一定要第一时间送到老大您手里。”
想了五年终于到了嘴边,该死,什么鬼请柬。
“知道了,放在门槛上,滚。”
“好勒。”肯利落地拍屁股走人,还以为自己多么敬业,不知道老大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肯一走,奈布落荒而逃,
C。
一向很有教养的“JACK”此时只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