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男人依旧坐在总裁位置上处理公司事物,黑白调的办公室内,安静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铃声突兀的响起,他滑动接听,“说。”
“阮总,king酒吧,大小姐惹了那里的地头蛇,好像是为朋友出头,现在打起来了。”
男人立刻站起身,将西服外套拿在手上,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给沈慎打电话,让他先去,我半个时辰内过来。”
黑色迈巴赫绝尘而去,一路上闯了无数红灯。
king酒吧内,阮灵舒穿着一字领露肩朋克黑上衣,下半身是镭射黑包裙,栗发高扎起来,红唇冷艳,叼着烟,长腿下踩着一男人的头。
她吐了一口烟雾,眸子里尽是狠意,“还特么搞老娘朋友?嗯?”
她高跟鞋狠狠的一扭,疼得那人嚎叫连连,“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谁不知道您连续拿了七年跆拳道全国冠军呢,招惹谁,也不敢招惹你啊!”
阮灵舒将烟弹在地上,脚下愈发用力,歪着头,舌尖舔了舔牙齿,“可是你先前,不是这么说的。”
另外十几个被打得地下打滚的男人,现在也爬起来伺机而动,看着他们的老大被这么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突然,一个男人手持锋利的匕首朝阮灵舒捅来,她余光撇见了,长腿一抬,一压,手上的动作也未停,那人的手直接被掰断,疼得晕了过去。
“现在,还有谁不自量力,要来送死?”
话音刚落,酒吧内围进了上百个保镖,清一色的黑衣黑裤,身材魁梧,站成几排。
阮灵舒见状不妙,靠,这不是那阮南倦王八蛋的手下吗?
在场的所有人,突然懵了,就连林诗瑶也一脸懵逼,舒爷怎么回事,怎么怂了。
只看见她把头发抓得乱七八糟,把嘴上的口红也乱擦在脸上,倒在地上,拿着那个男人的手,朝她使劲打。
被踩得一脸懵逼的男人,浑身都疼,他怀疑肋骨点被打断了好几根。
现在这个女人又玩什么花样,拿着他手打她自己。“啊,不要打我,我哥哥会收拾你的!”
“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打我的脸,呜呜呜,破相了。”
……
那人傻了,饶是这里的地头蛇,被这么一顿胡乱搞,也傻眼了。
“你做啥呢,我没打你。”
“我哥哥一会就来,你等着吧,肚子好疼,你踢我,呜呜,腿也疼,诗瑶,我是不是要被他打死了。”
阮南倦一脸阴沉的进来,就看见他的舒儿,被人按在地上打,瞬间杀意尽现。
嘭的一声。
那人被踢了几米远,又从沙发上摔下来,嘴里喷了一口鲜血出来。
男人气势凌然的从天而降。
他大手将地下狼狈不堪的小女人提起来,温暖的西服落在她身上,直接打横抱起,看了一眼林诗瑶。
那眼神好像在说,是她把舒爷带坏了似的。
“给我断他一只手,送进监狱,其余的人,我不想在京城再看到!”
“是,倦爷。”
男人再次将目光落在林诗瑶身上,“送林小姐回去,顺便,告诉林老,林小姐,可能需要去国外一段时间。”
靠,有什么搞错,动不动就搞这一套!
阮灵舒在心里腹诽,悄悄露出眸子,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看着林诗瑶。
林诗瑶……
顾衍和沈慎赶来的时候,阮南倦已经把她抱出来了。
顾衍显然特别着急,“怎么了,九九,他们打你哪了?”
沈慎一脸清然,看着阮南倦,“放心,不会有第二次”。
“这条街,全部关门大吉,谁特么要是敢开,就是不把我阮南倦放在眼里!”
顾衍连忙噤声,生怕殃及池鱼。
沈慎上前一步,语气冷静,“我会吩咐下去,若有下次,让他们直接去见阎王。”
阮灵舒在他怀里,只听见他跳动的心跳,但还是很害怕,她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除了阮南倦。
“哥哥,我没事。”
女人的声音如蚊蝇般,不仔细听,还真听不见。
沈慎的眸子看着一身非主流打扮的阮灵舒,抿着唇,没有说话。
顾衍可是心疼极了,哪怕她经常打他,不过,这个小女孩子可是他们四个从小宠到大的,要欺负,只能自己人欺负。
咳,虽然,都是他们被欺负的份。
他掰过阮灵舒的小脑袋,眼妆花了,口红一脸都是,头发乱糟糟的。
靠!
这气压立刻就上来了。
“小舒,不是吧,这么惨,你放心,告诉哥哥,谁动的手,老子马上弄死他!”
阮灵舒生怕弄成人命,如拨浪鼓般的摇头,“不,我没事,真的,你看,我还能做鬼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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