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八十一：催眠无效

场面八十一：催眠无效

“还有一个十分不合理的地方，”李义江开口道，“温明刺入那人浅浅一点，去描述，不到两厘米，我觉得那是连衣服都不一定刺的进去的程度。为什么会流出如此大滩的血来。”

小马恍然大悟：“意思是说，那可能不是真血，有可能是血袋？”

“所以验血和搜查人员身上的创口这个方法应该是要pass了。”戴维斯说。

唐晓翼问：“在场有没有发现其他人的DNA或者是其他证据录像。”

小王叹息：“由于临近春节，所以城防微微松懈，在那个时段华区侯局到联区城防部，整块地段外加上两栋建筑的监控通通入侵，哪期视频资料根本找不到。对方实力太强，没有触发任何警报，有效信息删的一干二净，退的也一声不响，其信息更是什么也没有。”

贝尔纳说：“城防部现在也在努力攻破，但现在没什么进展。”

小马继续补充：“这栋楼里，除了温明，魏无羡，蓝忘机，刘泽，Weed的DNA外，余下的没有留下任何。但是我们在温明所述那个关押刘泽的房间里发现了两套衣服和三面狐狸面具，衣服布料有些褶皱，沾有血迹和灰尘，并且其中一个衣服上有个洞，大概是被温明刺穿的。但那些东西没有提取到任何其他人的毛发，皮屑，指纹，反而其中一个面具内侧发现了一个睫毛，是温明的。”

约翰逊一拍手：“我就说！”

苏马罗科夫翻过去一个白眼：“但温明也说过，他醒来之后是戴着面具的。”

李义江感觉这边又开始准备搞事情，立刻圆场：“总的来说，我个认为应该从拿刚刚三个方向推断。再问一句，还有其他可能性吗？”

戴维斯说：“我想在魏蓝二人和温明都叛变的情况下加一条可能性，狐狸脸仍然存在，他们团伙作案。事成之后，狐狸脸率先抽身。以如今的技术，他们可以在穿着那些外套的里面隔着一层特殊的衣服，这种衣服已经在鬼影被发行起来了。而他们把责任推给狐狸脸，然后在这若无其事的跟着我们做角逐。”

魏无羡嘴唇张了张想反驳些什么，但一句话说不出来。这个世界，好像要比他们想的复杂更多。

“好吧，这是第四个可能。”贝尔纳说，“那我按着顺序说第三个：他们都说谎，狐狸脸不存在。其怀疑点在从侯局开始监控就被入侵了，说白了就是从出发就开始看不到了。就连路程都一无所知，那导航是否真的是用来导航的？也不得而知。至于那么几身衣服，也可以合理怀疑成是为掩饰而做的。”

苏马罗科夫说，“那我来说第二个可能：只有温明说谎。他故意开了一个错误的导航引二人过去，去上厕所的时间把刘部长引来，然后…”

说着说着，他发现了漏洞所在：“这个可能可以排除了。因为魏无羡和蓝忘机二人一直都在一楼，刘部长来不可能看不到他们。”

“那我说第一个可能。”唐晓翼说，“他们都没有说谎。怀疑点在于魏无羡说那个狐狸面具一直把他们往十楼引，而温明的狐狸面具却一直把温明往楼下逼。而关押刘部长的房间，却在五楼的位置。这完全有理由怀疑，把他们全都给分开。其目的也很明确，流出空余的时间杀掉刘部长，而他们当替罪羊。至于温明上厕所，或许只是碰巧。”

约翰逊问：“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全都一网打尽呢？”

“可能他们真的就只有两个人，而魏无羡和蓝忘机也没有那么好对付。”唐晓翼说，“如果再加个刘泽，那更别说了。再加上他们要保证不留下任何确定身份的东西，除了穿上特制的衣服与小心之外，最重要的莫过于不能被划出伤口。那种衣服我也曾在鬼影的信息里看到过，虽然韧性极好，但却很薄，强拉拉不断，但刀一割就会破。”

李义江说：“接下来，我们得讨论一下除怀疑凶手是他们三人之外，若那些狐狸面具存在，又将是以怎样的身份在哪呢？”

约翰逊说：“那还用说吗？是鬼影派到浮空的卧底。我们浮空城的飞机可不是随便都能上来的，除特殊情况，连家属都不行。至于在哪，现在一定还在浮空城！”

“城防部发来消息了！”小王突然插嘴说：“他们看过温明的手机，有入侵痕迹！”

“什么？”大家分分惊喜，十分期待的望向大银幕。

小王看着电脑屏幕，说道：“具体入侵什么了…暂时不知道，现在正在努力破译…”

会议以这样的结果告一段落。

一段时间后，新的部长选举风风火火的召开。城防部的部长，关乎到浮空城信息安全，华区高层几乎全来参加。评委席一设几十个，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关卡更是数量多，难度大，时间限制大。

唐晓翼没有过去，首先他不是专门去钻研黑客技术，反正评委不少他一个。他准备依照三人的描述把路线走一遍，再去看看那栋楼房里是不是少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至于魏无羡和蓝忘机，暂时无法出门，可以说是软禁吧。但这也是他们自己要求的，虽然说当今抓人都是靠证据，无证据不抓人，但这样是挡不住民众的嘴的，在外面反而更会引起人的怀疑。倒不如直接软禁，表示堂堂正正的接受这次调查，可以少不少麻烦事。

李义江也没过去，一方面理由和唐晓翼一样。另一方面，当他得知徐吴清可能见证过整件事情经过时，立刻到医院找到楚云，希望能让她帮徐吴清做个催眠。

人在被催眠之后，可以根据催眠师的引导进入情境，回忆起自己以往很久的事情，或者是遗忘自己刻骨铭心的东西。反正人的精神，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秘密。

徐吴清坐在凳子上看着来回摆动的催眠摆，眼神渐渐混沌。

“破败的大楼，你看到了吗？”楚云轻声问道。

“看到了…我走了进去…”徐吴清说

“皎洁的月光如瀑般从那天窗洒下，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还有十层楼…我接下来该完成了…”

“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要…啊啊啊！”徐吴清猛然惊叫一声，强行从催眠状态中恢复过来。由于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他惊叫之后立刻两眼外翻，口吐白沫。

二人立即对他进行措施，等到让徐吴清呼吸平稳的躺在医院的铁椅子上时。楚云叹息道：“他是精神病患者，没什么用的。这样对他来说无异于折磨。”

李义江缓缓低着头，看不到他的什么神情，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