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岳烨霖联系到了燕优乐，燕优乐不仅仅是谭如的大学室友，同时也是谭如的闺蜜兼高中同学，谈了一会后才发现谭如高中一直是小太妹一样的存在。可能是年少轻狂，只不过现在的谭如还没有悔改。

当时高中时班级有一位戴着眼镜，留着蘑菇头带着眼睛的女孩子，叫姚门。姚门家里很封建，管得也很严。当时高中上不管混不混社会都是很爱美很喜欢各种非主流风格的男生女生，而姚门因为父母的管理对这种根本不懂。

谭如很看不惯姚门这种乖乖女，就开始霸凌她了，而姚门呢。没有办法反抗，告诉老师老师会去说谭如，但是说完谭如不会去改，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去霸凌姚门。

姚门也尝试过告诉父母，父母的态度永远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谭如欺负她不欺负别人呢？不要总是在别人身上找问题，要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你别去管她，她还能去欺负你吗？你不搭理她不就行了。”

姚门也曾试过不去搭理谭如，得到的结果只有变本加厉的霸凌，没有一天吃过饱饭，没有一天身上是干干净净的，就算谭如没来，谭如身边的小姐妹也会去代替谭如去霸凌姚门。

姚门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去，也熬不过去了，因为谭如的存在，姚门的高中生活根本没有办法认真学习，而姚门的父母每一次考试没考好会去家暴姚门，姚门没能抗住校园暴力和家庭暴力的双重攻击。在高二下学期那一年，跳楼自杀了，一年半的痛苦结束了。

谭如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吗？没有，谭如的家庭背景很大，这件事很快就被压下来了，不过谭如的父母很生气，把谭如关了一个月禁闭，后来谭如的作风也就正经很多了。

谭如的故事结束了。

华浩瀚继续讲组织的事：“我们干的事其实就是把这张头目厌恶的人处死，每次几乎都是头目定的，每年一个人有一到两次机会，可以跟头目提要求，去杀害自己厌恶的人。”

唐霜思考了很久，问道：“那我和陆镇两个也是你们的目标？”华浩瀚摇了摇头：“你算是目标，至于陆镇，我们是有但又没有的态度，陆镇的三观很正，他的仇恨没有。”

唐霜愣了愣，无语的动了动嘴角问道：“合计着在你们心目中我的三观不正？还是说我的仇恨很重？是我看上去很像反派吗？还是说你们觉得能说动我？”

华浩瀚思考了一下，见唐霜看上去挺生气的，赶紧解释道：“头目认为你跟我们是一样带着仇恨且三观一样的人，我们都是一样带着仇恨的人，而且你看上去不是正义的人。”

“不是正义的人”，这个词刺痛了唐霜，唐霜一脸愤怒，要不是华浩瀚已经要被执行死刑了，她绝对不会放过华浩瀚。

不过岳烨霖不想让华浩瀚就这样死掉了，不知道是因为怜悯还是如何，岳烨霖想到一个办法，让华浩瀚将功补过，这样最起码能争取到死缓，再努努力，说不定就能活下去了。

华浩瀚身上背负的人命，虽不能说是愧疚，但他早已不想活着了，华浩瀚拒绝了岳烨霖的邀请，并说：“其实不需要的，毕竟语气苟延残喘地或者，不如潇潇洒洒去死，更何况我知道的就这些，那边的人也肯定意识到了我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