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露头角

“陆大人~”

“耿大人~”

考试门外官们寒暄着，各个学子也陆续出来，杨砚着一身素衣，跟京都之中的富家子弟显得格格不入，不过他也没有妄自菲薄，自信的大跨步的往前走。

一个身着华丽的考生显摆着自己的才华撞到了杨砚，非但不道歉，还数落杨砚，并且恶语相向，虽说杨砚不生气，但也不能惯着他。

“这位公子，在这里还是少说话的好。”

杨砚犀利的语言中不失礼貌。

“你是谁？”富家子弟浑身上下打量着杨砚，一脸鄙夷。

“本少爷用得着你来教训？知道我爹是谁吗！”

“不管是谁都是南国的子民，在下也是陛下的子民，我们都是学子，将来都是要报效南国的。这贡院也是陛下为南国招收人才的地方，阁下若是如此，总归是不好的。”

那人没听出来，只觉得杨砚是个装腔作势的土包子，拿些话来吓唬他。

“外地来的吧！难怪不认识本少爷！快跟本少爷道歉！”

杨砚轻笑一声，后退一步。

“你还笑！”那人一个眼神，身后就有两个狗腿子上前来“教训”杨砚。

“干什么呢！”

耿松身边的侍卫走过来，“考场外不得滋事知不知道？”

“大人，是这小子撞了我还不道歉。”

“好了，这里这么多人，还要我拉过来几个人证来指认一下吗？”

那人听吧灰溜溜的退到一旁，没了气焰。

倒是一旁的耿松在打量着这个出言不凡的杨砚，杨砚发觉转向耿松，谦恭的行了礼，然后挺直了腰身离去。

耿松让人打听了他俩的来历，又批改了试卷，发现一份试卷让自己眼前一亮，硬是挨到最后终于可以见见这份试卷的名字，杨砚！

耿松满意的点点头，一旁的陆谦也凑过来，读了杨砚的文章，也是连连叫好。

“此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杨砚进了一家客栈休息，正挑灯夜读，想起了一些往事，在烛火的映射下凸显出了杨砚的轮廓，一双眸子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街上的更夫一声锣响将他拉回了现实，眼睛里的那一丝光瞬间暗淡。

聂玄趁着夜色潜入了杨砚的住处。

“一切顺利。”

聂玄满意地点点头。

“主考官耿松耿大人是惜才之人，为人正直清廉，你的文章若是入了他的眼，才算是一切顺利。”

“在下明白，下一次的殿试在下一定没问题。”

“好，耿大人成为你的恩师之后，我会在告知与你下一步的计划。”

说完聂玄就隐入了夜色之中。

杨砚拿出珍藏的手帕，紧紧的攥在手中，睹物思人，心中的怒火无处释放，只得将心思放在读书上，现在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报仇，而聂玄就是他最好的助力。

聂玄走了以后并没有回去，而是带着几壶酒去了皇宫，一路上好不跋扈，有个小兵什么都没做，聂玄趁着酒劲大骂了一通，一时间惊动了正在值班领班头子，正是聂玄以前的直系下属。

小兵和值班领头连连道歉，聂玄这才骂骂咧咧的走了，这一阵子京都中对聂玄的风言风语一直不断，他们还不信，现在看来有七八分是真的。

聂玄直闯到了宗恒的御书房，李钊拦下醉醺醺的聂玄要去通报。

“让他进来吧！”

里面传来宗恒的声音，聂玄歪歪扭扭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