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样的话一出口,潘樾却显然不乐意了。
又想起了大夫说她如今的情况不能大悲大喜,也就只能好好的安抚。
潘樾叹了口气说:“你这样的女子怎么了,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子。不是你告诉我什么钱财,外貌的都不重要。况且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看中这些的,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至高至明日月,也只有你在我心里能和日月比肩。
上官阮养伤的这几天日子过得非常好,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府上伺候的人都知道夫人回来了,自然也不敢带怠慢。
潘樾总是很贴心,每日去衙门前总要来嘘寒问暖的与她说一会话,每日从衙门回来也总是拉着她一起吃饭。
那人这几天的胃口十分好,听他身边的阿泽说,大人前几日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自从夫人回来之后,大人脸上又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如今的胃口也好了不少。
夕阳落下,上官阮陪着潘樾吃完了晚饭,两人坐在房间里,屋内静谧的有些诡异。
潘樾从桌上随意的扯过了一本书,拿着翻。
上官阮却在想,想要查明案子看来还得早日好起来才行,不能整日病怏怏的躺在这里了。
“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潘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手里的书放下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一直盯着她,可能是那人的眸子太过火热,上官阮却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就是想我整日这样待在屋子里也不是办法,什么时候能出去瞧一瞧就好了。”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阿泽就一脸神秘的跑进来说:“大人,您的被褥我已经给您带过来了,小的怕你用不惯这边的。”
上官阮:“……”
潘樾:“……”
阿泽头一次发现自己家大人连耳根子都红了,可外头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成了亲的人就应该睡在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错,大人至于表现的这么明显吗,杨姑娘怎么说也是大人娶回来的,是这个府上的女主人。
大人怎么还害羞呢?
上官阮一脸抗拒的看着潘樾,看的潘大人不只是耳朵红的,脸都红了。
潘樾手忙脚乱的解释:“这次真的不是我安排的,是阿泽自作主张…”
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安排的又有什么区别呢,阿泽是自己的人,正常人都会想是自己授意的。
上官阮已经在心里开始咆哮了,杨小姐和潘樾已经算是夫妻了,虽然在拜堂的那天晚上遭到了一丁点儿的意外,但是他们已经是拜过天地了。
夫妻二人之间做一点夫妻间的事儿也没什么的,可也仅限于夫妻二人之间的。
和潘樾拜堂成亲的是杨采薇,不是上官阮,如今让她和这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一起,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说一点都不抗拒是假的。
阿泽知道自己可能是好心办坏事儿了,索性一不做二不行,扔下了他家大人的被褥,就已经脚底抹油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