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希望我跟魈结婚的人非常多,帝君就是一个。
但我不确定流云是不是。
啊流云nmd,怎么会有你那么狗的人。
是这样,我脚崴了以后我哥来看我。
他给我带了很多我见都没见过的吃的,然后很认真地问我:“你确定就是他了吗?”
我一边吃一边点点头。
他说:“你要非常非常确定,像知道答案一样,你和他在一起能一眼望到头。”
我让他放心。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不合宜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因不义而欢乐,却与真理同欢乐;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我不能再确定了。”
我哥很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告诉我他要结婚了。
啥?
“本来就打算办事了,但是一直各种事拖着,”我哥有些不好意思挠挠脸,“再不结就显怀了,对她名声不好。”
奉,奉子成婚啊,玩得好野啊哥。
然后他问我愿不愿意当伴娘,我当然得点头啊,然后他说那我就跟领导请个假,明天下午跟他们出发。
晚上我跟流云说这事,她懒懒地抬头看我一眼,继续看手里的《农族》话本。
“我要请一月假。”我又重申一遍。
“你上次坐牢把病假事假都坐掉了,还有什么假能请?”
“坐牢怎么就算假了?我又不是没干活?”
“我不管,”我说,自顾自开始收拾东西,“我哥结婚我怎么都要去,你算我旷工好了,记得帮我跟魈说一句。”
假如我当时能抬头看一眼,就应该能看见流云那副没安好心的表情。
插播小剧场:
魈以为他和荧把话说开以后关系能更进一步,但是似乎没有。
荧已经好几天没来找他了,连带个话都没有。
这个时间差令他惴惴不安,终于有一天他把手里的事忙完了,赶去钦天监找她,意外地却没发现人,只有流云大人抹着眼泪在看一本叫《农族》的话本。
“流云大人,”魈清了清嗓子发出声音,“荧在吗?”
流云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看他。
魈疑惑地对她皱了皱眉。
“她前两天刚请了婚假,跟他哥去西凉了,你不知道吗?”流云淡淡地说。
她的话好像利刃,一刀一刀划着魈的耳朵,血液流到心里,冰冻四肢百骸。
流云像是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放下书,站起来弯下腰看他:“怎么办,她要嫁给别人咯?”
“不会的,”魈觉得大脑晕晕的,喘不过气,“定是她兄长相逼。”
“可是她反抗不了诶?”流云凑在魈耳边,语调夸张地问,“那不还是要嫁人?”
魈握紧拳,平复了一下呼吸,转身就走。
“我自去把她夺还。”他冷静地宣布。
小剧场结束。
第二天下午我哥扶着我上了骆驼,骆驼这玩意又大又稳,可比马好骑多了。
我们走到戈壁滩,新娘子坐在挂着重重沙幔的轿子里,层层叠叠只看见一个人影。
我的脚好得差不多了,我哥给了我一套伴娘服。
我挽了一个成熟发髻,带上头纱,穿白色抹胸,灯笼裤,都是纱制的,搭配金色臂环,脚铃,我猜测结婚那天可能需要我翻着花手跳沙里哇沙里哇。
这时,我们注意到蓝天下的红色戈壁上,远远地有一道细细的烟尘扬起。
队伍停下了,我们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有焦急的马蹄传来。
“是马匪吗?”有人问。
我摇了摇头说:“只有一个人,先静观其变。”
这气势,怕不是来抢亲的,哥你娶了个啥啊到底。
我眯起眼睛看去,忽然发现这千里走单骑的人和骑我都认识。
是魈骑着我马哥。
他握着枪,穿着轻便布衣,气势汹汹朝我们奔过来。
流云!肯定是流云!啊nmd流云你干了什么!能不能干点人事?
魈似乎一下子没看见我,冲过来一把掀开轿子的纱。
我撇着嘴猫着腰试图悄悄逃走。
新娘子和他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久。
“荧……荧呢?”
新娘子不确定地指了指正乱舞着手臂,光着脚撒丫子狂奔的我。
我的首席伴娘职位被免除了,晚上吃席跟魈一起被安排到小孩那桌,看着一群舞娘跳沙里哇。
甚至都没得喜糖。
魈有些犹豫地握住我的手。
“抱歉,”他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好可爱哦,我喜滋滋地粘过去。
晚上的时候我说要给他一个惊喜,蒙着他的眼睛牵着他来到我房间。
他很乖的任由我牵着,到了我房间以后我连忙关好门上锁。
点上蜡烛和香薰。
“等我一下哦。”我说。
然后我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我有点害羞,于是我清了清嗓子。
“好了,”我忍不住笑意,“你看吧。”
他拉下眼罩,然后明显地吸了一口气。
他小腹的形状说明一些地方发生了令我满意地反应,我觉得我也是,我那里开始变得热热的,脸上也热热的。
我靠过去,硬的硌人的东西顶着我的肚子,他的手心好烫,握着我的上臂。
“你确定吗?”他的声音哑哑地说,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用肚子磨了一下他,然后亲了他一下。
他把我公主抱起来扔到床上,压到我身上,然后我笑着亲他。
拉灯。
第二天我们睡到很晚才起来,西凉的空气干干的,日头也很长,让人想无休止地放假休息。
一想到要回流云那干活,我脑袋都大,忍不住叹一口气。
“怎么了?”魈问,把我揽过去亲,亲着亲着手就不安分要揉我,他一揉我就把我感觉揉出来,我就开始哼哼唧唧,那声音娇得我都听不下去,然后他又去亲其他地方。
哎呀,真烦。
“魈,你请了几天假?”我气喘吁吁地说。
他把埋着的头抬起来,抽空告诉我帝君说我们随意,然后低下去继续忙活。
我的脚弯搭着他的肩膀,双手自然垂着,手指绕着他的头发,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成型。
“我们私奔吧。”我说。
“好,”他含糊不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