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
“这,这裤子上怎么会有血啊?”齐妃好奇。
“难不成有人想谋财害命?”华妃意味不明说。
“这事蹊跷,哪有偷东西不偷值钱的东西,专拿些裤子裙子且是污秽之物。”
“莫不是,惠贵人见了红?”欣常在若有所思。
安陵容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见红?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这摆明了就是算计好了的圈套。
沈眉庄一脸懵,“没有啊。”
“皇上,这件事有些蹊跷,臣妾愚见,不如将这丫头拖去慎刑司好好查问一番。”华妃有些紧张,怕这宫女茯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手爪子这样不干净,赶快给我拖出去拷打!”沈眉庄气急。
茯苓一脸委屈,“小主,小主奴婢替您毁灭证据,可你却狠心弃奴婢于死地,奴婢,奴婢何必再忠心于小主。”她爬上前两步,磕头,“皇上,皇上,事到如今奴婢再也不敢欺瞒皇上了。小主她其实根本没有身孕。”
沈眉庄惊恐的摇晃两下身子,“是小主前两日信期到了,弄污了衣裤,小主让奴婢将这些丢弃的。”她满脸不知所措,差点晕倒。
“皇上,她,她诬蔑臣妾。”
安陵容打了个哈欠,胤禛说,“惠贵人受惊,去请太医来。”
“是。”
“苏公公,去请护胎的刘太医来,不知今晚是不是他当值。”
“会小主的话,今日并不是刘太医当值。”
“无妨,去请太医院的院判章弥来。”
“可是皇上,臣妾的胎一直都是由刘太医...”
“无妨,都一样是,太医。”
重新回到殿里,胤禛叫人给安陵容搬来椅子,皇后虽有不悦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有伤在身呢。
章弥章太医诊脉一遍心中震惊,又不放心的再次诊脉,直至第三遍,皇后有些不耐,“章太医,究竟什么歌情形,莫非惊动了胎气?”
章太医惶恐,“皇上,皇后恕罪,惠贵人她,她没有胎象啊。”
“你胡说!”沈眉庄气愤,站起来大声吼,“好好地孩子怎么会没有了胎象!”
“微臣不是千金一科的圣手,若是慎重起见,还是请江城江太医一同审定吧。”
不一会,江太医来了,他仔细给沈眉庄诊脉后,说,“启禀皇上,小主并未怀有身孕,不知是哪位太医诊治说小主有孕的。”
“这话不对。”沈眉庄的贴身宫女彩月疑惑,“小主明明月信不来,偶尔食酸,可不是怀孕的样子吗。”
“可是依臣愚见,小主应该在前几日就来过月信,只是月信不调有晚至迹象,应该是服药所致。”江太医滔滔说,沈眉庄数月前找他要了一张推迟月信的方子,说是月信尝尝不调,不易得孕,他觉得不妥,可看她口口声声说是为龙裔着想,他只好给了她方子,至于她为什么呕吐爱食酸,便不得而知。
皇后闭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微微叹口气。
沈眉庄跪下哭泣,说她私下是要过一张方子,可是那方子是有助于怀孕的,她实在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