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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洁“女公子!女公子!你跑慢些,紫洁追不上了!”
程溪缘一口气跑到将军的军账外,拍了拍手,朝着紫洁说。
程溪缘“要是让你追上,本小姐军中第一的名号,岂不是要被你夺了去。”
紫洁“女公子~”
紫洁看着这样的小姐,真的会栓Q的。
程溪缘自小跟着阿父阿母在军中长大,跑步自然是不在话下。
怕把程溪缘养的过分像男子,专门从上京请来的夫子,来教授知识,还有专门教授礼仪的嬷嬷。
这些年来,为了不辜负阿父阿母的期望,程溪缘学习的格外认真,已经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当然,领军作战也颇有萧元漪的风范。
帐中的人似是听到外面说话,放下手中的杯具。
萧元漪“鸢鸢!”
朝紫洁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紫洁掀开军帐。
走到跟前,程溪缘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自鸢鸢开始学习礼仪开始,萧元漪就让鸢鸢行礼,不行军礼。
程溪缘“阿母怎知是我?”
萧元漪招手,让程溪缘坐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萧元漪“阿母要不知是你,我还是你阿母吗。”
抱起阿母的手臂,头依在上边。
程溪缘“阿母~我们是快要回上京了吗?鸢鸢好想看一看都城的景色啊,跟这里定然大不相同。”
萧元漪叹了口气,声音也轻了下来。
萧元漪“等这场仗打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阿母带着你和嫋嫋一起,在都城游玩。”
说起嫋嫋,萧元漪心里就一阵愧疚,把嫋嫋独自放在都城那么多年,没有阿父阿母的陪伴,心里总是亏欠的。
程溪缘也很想见见这个从未谋面的阿姊,也不知两人的性子合不合得来。
鸢鸢要比嫋嫋小两岁。
程溪缘“阿母,阿兄们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萧元漪“你阿兄们还要过些时日。”
见鸢鸢从帐里出来,紫洁拿着披风,盖在了程溪缘的身上。
程溪缘“我出来时叫他们炖了银耳百合,你去给阿父阿母各送一份来。”
紫洁“是。”
鸢鸢的军帐离程始和萧元漪的不远也不近,到了自己的军帐,程溪缘便开始放飞自我。
帐中装饰的尤为粉嫩,不像塞外,这样,萧元漪才会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小孩儿。
程溪缘“星铃。”
鸢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叫了声,便有一个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女暗卫跪在地上。
星铃“属下在。”
把玩着手上阿母新赠予的戒指,缓缓开口。
程溪缘“那边怎么样了。”
星铃“那边一切安好,只是四娘子,被程老夫人以顶撞的罪名,罚到庄子里住着。”
庄子离都城远,在加上阿父阿母不在身边,少商又在家中不受待见,那些个奴才定会狗眼看人低,虐待嫋嫋。
程溪缘“趁他们不注意,多给嫋嫋送些吃食去。”
程溪缘“下去吧。”
星铃“是。”
都城外庄子
莲房:“女公子,星铃又给咱们送吃的过来。”
丫鬟把吃食放在小桌上,布好碗筷。
程少商“怎么也想不通,星铃为何要如此帮衬我们。问也只是说主子吩咐,哎!”
莲房:“女公子,饿了这么些时日,您快来吃些吧。”
程少商想不通,只能默默吃饭。
嗯~真好吃,哈哈。
……
今日是启程回都城的日子。
鸢鸢一身白色衣裙,朝程始萧元漪行礼。
程溪缘“阿父阿母。”
程始“鸢鸢,外面风大,怎么不进马车等候。紫洁也是……”
紫洁见程始说到自己,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神色慌张。
程溪缘也只是摇了摇头。
程溪缘“在此等待阿父阿母,本就是鸢鸢的本分所在,不必责怪紫洁。”
萧元漪“快上车吧,要启程了。”
程始萧元漪骑马,程溪缘坐马车。
……
还有一日就到达都城了,好兴奋。
当初看小说和电视剧,都看见都城是多么多么的繁华,只是自己体会不到,现在能亲眼看看,鸢鸢想想就兴奋。
这边李管妇给了程少商一餐好的吃食,毕竟是要接回都城了,程少商上了马车,遇到凌不疑搜寻董舅爷,指给了他。
还没进门,就听到程老太大喊“我儿回来了”之类的字眼,嗓门实在是大。
可惜阿父去给阿母买点心了。
只见二房新妇葛氏馋着程老太走了出来。
程老太“哎呦!我儿回来了!”
出了门,程老太的眼神便四处搜寻,在看见萧元漪的那刻脸色冷了下来。
程老太“回来了。”
萧元漪“君姑。”
程溪缘也从马车上下来,这老太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但碍着礼数,也上前行了一礼。
程溪缘“大母。”
程老太也只是嗯了一声,继续寻找她大儿程始。
阿父回来了,忙给阿母递上刚刚买的点心,看见这一幕,程老太脸都裂开了。
程溪缘偷笑一声。
程溪缘“笑死我了。”
五人进屋喝茶,闲聊。程老太忙问程始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程始也思索着回答。
鸢鸢转了转头,看了一眼屋子。
程溪缘“大母,我阿姊怎么没来?”
程老太一愣,程始也才想起来。
程始“对啊,嫋嫋呢?”
程老太开始吞吞吐吐,最后也只能告诉他们,程少商被自己送到了庄子里头。
还在说着,那个李管妇就进门大喊大叫起来。
李管妇:“哎呦!程老太!哎呦~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哎呦~”
听到这话,程老太和葛氏大惊,连忙跑出去,朝着李管妇做起了禁声的手势。
萧元漪“你说谁有娘生没娘养?!”
李管妇还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管妇:“当然是程少…商……”
大惊,家主竟然回来了。
程溪缘“放肆李管妇,我阿姊怎么说也是你的主子!”
程溪缘“阿父,这样的下人,留着有什么用。”
满脸泥灰的李管妇也晕了过去,程始吩咐人赶紧抬到柴房。
萧元漪“嫋嫋到底在哪儿?!”
程少商“阿父阿母。”
听到呼唤,两人转过身去,看到大门处的一个女子。身着青色布衣,背了个包袱,神色虚弱的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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