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咬住我的耳垂。
酥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惊呼出来。
“娘娘是想要外面的禁卫都知道,您在宁安宫偷.情?”这两个字,他说出来是那么轻松,而且没有丝毫的羞耻。
而我几乎是顷刻间,脸颊耳尖爆红,羞耻的同时又恼火他为什么要说得那么难听。
“你疯了吗?”我压低了声音,却压不住怒火。
多年前,我对他落井下石,践踏了他的情意,如今他不会再惯着我。
不管我的挣扎反抗,直接将我打横抱起,粗暴的丢在床上。
我立刻爬起来就要逃离,他长臂一揽,把我重新勾入怀里,倾身压上,毫无章法的啃着我的唇。
“唔……唔……”
外面的风那么大,屋内温度却在不断地攀升。
“燕临,你疯了?”我可算是抓到一个空隙,完整的把这句话说完。
而他的动作只是滞留了那么一会儿。
于是我只能继续反抗和躲避,但这完全惹怒了他,让他忍不住加重了手下的动作。
最后,他忍无可忍撕裂了我的衣服,将我的双手捆起来。
“燕……”
“闭嘴!”他喘着粗气,舌尖挑起我圆润的耳垂,在牙关间不断摩挲,“再多话把你嘴巴一起堵上。”
我不禁握紧了拳头,而燕临一根一根拨开我的手指,穿过指缝与我十指相扣,像是故意击破我心里最后一根防线。
他抓着我的手向上抬起,压在我的头顶。
而我的腰不自觉向上送,紧贴他的小腹。
这些都是本能的动作,仅仅是那一刻,我就把腰身压下来,而燕临并不打算放过我。
“娘娘躲什么?”
我咬牙切齿,却奈何不了他,只好闭嘴,把头偏向一边。
燕临不恼,甚至恶劣的动了动下身。
……
靠!
家人们,谁懂!
我那搞纯爱的青梅竹马!
变成这样了!!!
事态越发的不可言说,我在心里盘算着,今晚是真的要顺了燕临吗?
我耳尖听到细细的脚步声,内力高强的人,总是会注意到其他人听不到的东西。
紧接着,燕临显然也是听到了,他的动作变缓,最后从我身上离开,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重新套上铁甲。
“我明日还会来,娘娘切莫再像今晚这样。”燕临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合拢的那一瞬间,我脸上慌张屈辱的神情消失,悠然的从枕头下掏出火柴,其实我一早就找到了火柴,故意装作找不到,就是想试着激怒燕临,看他会做出何等反应。
我玉指划燃火柴,将灯点上,屋内亮堂起来。
匆匆离开的燕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一回头看到原本漆黑的屋子,燃起昏黄色的光亮,勾唇。
他的宁宁果然……
心里软了软,但是想到那一夜,笑容收回。
近年来,那夜的记忆像把刀子一样,不断凌迟着,尤其是在深夜,每每让他痛到不能呼吸。
他听到过很多姜雪宁的消息,嫁给沈玠,登上后位,铲除异己……
那个女人早就在权力里迷失了,早就不是原来的姜雪宁了,燕临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姜雪宁只是一个攀龙附凤,庸俗的女子。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忘不了她,仍然觉得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如她。
他大底是病了,中了一种名为姜雪宁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