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不管再问什么玉楼春都是一副很挣扎痛苦的样子,就连绑着石头的那块细绳断了。
刹那间,玉楼春发出一声尖叫,笛飞声同一时间击晕他。
饶是如此,外面的人还是听见了。
西妃敲敲门:“果果,需要我们来帮忙吗?”
“不……不用。”我失魂落魄的打开门,走出来。
单孤刀没死,那他为什么要装死呢!
为什么?为什么?
我发了疯得冲进去,揪着玉楼春的衣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单孤刀是不是南胤人,这一切是不是单孤刀的手笔?”
“你说话,你说话啊!”
笛飞声拧眉伸出一只手按住我:“慕楠溪,你冷静,你冷静一点。”
[宿主,宿主,冷静啊!]
西妃拉住我的手:“果果!”
我泪眼朦胧,所以这十年来花花的坚持都是一个笑话吧?
被至亲之人背叛,得何等的伤心。
我不敢想象李莲花得知真相后的模样。
可他每次落泪我都会好难受啊!
李莲花,真的我哭死好吧!
我断了玉楼春一条手臂,用绳子把他掉在悬崖下面挂着:“阿飞,你看着他。”
“好。”鉴于我刚刚发疯,笛飞声被我吓到,眼下没有跟我唱反调。
从这里下去不算高,我飞功而下,转动转盘把其余三人送下来,接着把断臂藏在草堆里,只需明天慕容腰把他踢出来引起大家得注意便好。
事情如此便告一段落,只需明天大乱,将百川院一行人带进来,为女宅里的姑娘讨回公道。
我回了寝房,李莲花睡得很香,二十岁问鼎武林至高,那高处你待着也不欢喜吧。
我褪去外衫,吸了一下鼻子,上床缩在他怀里。
一到夜里,因为碧茶之毒他常常觉得冷,我阳气很足,身子热和得像个木炭。
感受到我的气息,他伸手把我揽进怀里。
手还在我背后拍了拍。
下巴也在我的发顶蹭了蹭。
早上,我刚睁眼李莲花也跟着醒了,我看着他,嘴巴扁了扁。
李莲花捏住我的鼻尖:“怎么又有人欺负你了?”
我点头:“昨日我询问了玉楼春,问到了一些旧事。”
“是什么?”
“南胤人想要复国,单孤刀没死。”
我这一番话就像往深海里扔了一颗定时炸弹。
李莲花呼吸一窒:“你说师兄没死?”
“怎么可能?”李莲花变得手无伦次:“我明明找到了他的尸骨。”
“我们这一路遇到假死的人还少吗?”我看着他一眨不眨:“我想问清楚,玉楼春疯了,但是我不知道单孤刀是不是参与了此事。”
他假死这点很奇怪,结合之前调查到的东西,李莲花心中隐隐想明白了些什么。
只见他眼里有什么光芒破灭了,嘴唇张了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角渐渐变红,蒙上水雾,突然他捂住胸口,一口热血从嘴角流下来。
我心中一惊,安慰他:“你也别多想,单孤刀在这场布局中到底发挥了什么作用,我们也不清楚,是敌是友我们也没有搞明白!”
“对对对。”李莲花点头:“我从小与他一起长大,他应该不会是那种人。”
我扒开他的衣领,暗紫色的毒线一点一点攀上脖颈,坏了,碧茶之毒又爆发了。
我运气压下他体内的毒,只是我的扬州慢不如李莲花那般纯厚,最后我还喂了他一些灵水。
让他歇息了好一会儿。
日上三竿,方多病前来敲门:“李莲花?妹妹?”
“百川院的人已经来了,女宅我们也已经控制住了,玉楼春落网,我们可以走了。”
里面没有回应,方多病想继续敲门,房门忽然被我从里面打开,我看着不太好:“方多病你进来吧!”
“你这是怎么了?”方多病关切的询问。
待他进来后,我和上门:“花花有事跟你讲。”
我们把事情都与方多病明说了,唯独隐瞒下单孤刀的事情,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不能轻易下定论。
也不想引得他们父子两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