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的街道上,有了人行走,它再也不会是以前的那条街热闹繁华。
因为那是曾经。
揭不了的伤疤,遗忘不了的过去,历历在目。
我们改变不了历史,也改变不了结局。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每天都在关注着世界各地大大小小的故事,从他们的身上找到乐趣来充实着我们的人生。
或许,人的本性也就是这样。
我们做不到像低等动物那样,简简单单,但往前走,去吹风,去欣赏属于自己的风景,应该是老天对我们人的眷顾。
苏凡楠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时不时他就会抬头看向窗外那让人觉得感慨时间过的快的棠花掉落。
说不怀念以前,那是假的。
谁都会在生活的点点滴滴当中莫名的难过,那是因为大脑突然发现了以前你没有释怀的事,它拿来嘲笑你。
苏凡楠笑了笑,回头看着台上讲的正入神的导师,一瞬间他发现好像就这样下去,挺好的。
随后他深呼吸,暗自给自己打油加气,争取今年就博士毕业,然后回a市,去见想见的人。
苏凡楠这出神与开小差的动作被台上的导师尽收眼底。
导师最讨厌在他的课堂,学生不认真对待。
于是就点名:“第四排靠窗户边的那位同学,请你来回答一下刚刚我们所说的那个问题。”
苏凡楠站起来抬眼扫过PPT上面所留有的字,大概能猜到刚刚导师说的应该是“人类千年历史的进化论”
苏凡楠回答道:“人的历史有着上千年的流程,我们现在每个人的一举一言都是在前人的经验与基础上来评价的。”
导师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对他的认可,但是有一点,苏凡楠说错了,“我们现在的一言一动不是根据前人的经验与基础来评价的,是我们人天生就具备的。”
导师说道,随后好像感觉差点什么,他又道:“有一部分人天生残疾,难道是在模仿前人吗?当然不是,这是身不由己;又有一小部分是患有先天疾病,这另外不论,但大多数是健全健康乐观向上的,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总而言之,导师是在告诉我们说,人类或许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对吧?”
苏凡楠听出了其中的暗示,于是便想赌上一赌,看看是不是与自己猜想的一样。
导师欣慰的笑了笑,他很高兴能教到这样的人。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凡楠:“导师好,我叫苏凡楠。”
“苏凡楠,是个好名字。千万不要辜负了,坐下吧。”导师笑道。
苏凡楠点了点头,就坐下了,于是他再也没有抬头看过窗外了。
于是等下课时,他才发现外边又零零碎碎的飘起了雪。
又落雪了。
苏凡楠穿的有些少,他今天出门时觉得应该不会太冷,就着毛衣外边套了件宽松的羽绒服,帽子和围巾都没有带。
他慢慢走在路上,任飞雪打在身上。
雪一片片落满了头,接着又飞去打脸,让苏凡楠睁不了眼。
苏凡楠眯着眼睛把身子缩成一团,继续走着。
第一次一个人过冬天,都没什么准备呢。
以前就算司禹城没在花巷,他也会发消息告诉苏凡楠让他多穿衣服带好帽子围巾再出门,谭达也会叮嘱苏凡楠,以至于苏凡楠不会像现在这样挨冷。
现在只有他自己了,他在这茫茫人海中找不到一个熟悉的人。
还真是累啊。
司禹城双手插兜,从赋予的大厅出来,看着天**然飘起的雪,让司禹城有些发愣,这么快又是一年了。
还好提前备着过冬的东西了,司禹城又转身回了赋予,在办公室里的卧室拿帽子和围巾戴上,觉得暖和了才离开赋予。
刚上车,一个陌生的号码给司禹城打了个电话,司禹城开启蓝牙连接通电话,“喂?”
听到司禹城的声音后,电话那头是一个甜甜的男孩子的声音,他问道:“城,你下班了吗?”
司禹城踩了一脚劳斯莱斯的油门,简单的嗯了一声。
男孩很高兴,他笑着说:“那你来接我吧,今天孙阿姨和司伯伯邀请我去家里做客了。”
听到男孩说要回老宅,司禹城手捏紧了方向盘,他冷声说道:“闻落,注意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被买卖的契约,没资格。”
闻落,是闻家落魄后,一个被家族里出卖了的儿子。
司禹城可怜他,不过是因为他身上还有些能彻底扳倒苏宗泽的有用线索,所以在闻落称自己是他男朋友时,司禹城没有拒绝一直忍耐着,便是对他最大的退让。
但是,带回家,他不干。
那里,除了苏凡楠,别想第二个进去。
闻落听着这刺骨的冷言冷语,他知道司禹城的心捂不热,毕竟孙权宜也劝过自己。
闻落道:“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今天我去你们家里做客了。”
听到这句话,司禹城猛的踩了一脚刹车,他怒道:“我允许你去了吗?擅自做主,闻落,你TM是想死,是不是?”
“城,我们认识也有七八个月了吧,我什么样的性子你会不知道?”闻落还是用那甜甜的嗓音对着司禹城说话,“我喜欢你,可你却视而不见,天真的很冷,但与你比起来,你更冷些。”
说完,电话就匆匆挂线,整个耳机里只剩下忙音。
司禹城烦躁的把耳机摘了,从兜里掏出包烟来,点燃一根叼在嘴里。
一团烟雾瞬间就在空中飘荡起来,抽完一支后,司禹城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果然,烟是一种释放压力的好东西。
他还是开车走在路上,不过这次的路线换了个方向,司禹城知道现在闻落应该还在路上。
闻落还小,让让他吧。
菜狗我这里提到烟不是宣传,只是情节所要,烟是未成年人静止抽的,当然成年人可以适当,但最好还是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