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耸了耸肩,一脸“你好自为之”的表情。
我“别说我的工作了,你家那位呢?约出来彩排啊。”
许是和小玄呆久了吧,米津都快忘了自己是个男艺人,他只当自己是芸芸众生中最平凡的铲屎官。所以当米津穿着羽绒服,大棉裤,头上带着帽子和耳捂子,双手藏在袖子里缩头缩脑地出现在美术馆门口的时候,藤野毫不迟疑地从他身边匆匆经过,且对他说了一句。
藤野惠子“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米津玄师“喂。”
米津对着藤野的背影喊了一声。
藤野明明已经走出去了,听见米津喊她她又倒了回来,米津以为她终于认出自己来了,结果对方说了一句。
藤野惠子“不好意思啊,先生,这里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麻烦您出去呢。”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跑出来对藤野说。
工作人员“藤野姐,你看到米津先生了吗?他说他到门口了啊!”
藤野惠子“到了嘛?”
藤野踮起脚,自处张望着。
藤野惠子“没看见啊!”
米津玄师“藤野姐!是我啦!”
米津终于忍不住了,自己经纪人什么眼神啊!
藤野这才注意到他,她走到米津身边,上下打量着,带着狐疑的语气,还是不敢确定。
藤野惠子“你哪位?”
米津气得摘掉了宽大的帽子和耳捂子:。
米津玄师“我啊!米津啊!”
藤野捂住自己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巴。
藤野惠子“你今天简直丑出天际!这是哪个年代的羽绒服?现在连羽绒服都要挤进古着圈吗?真是世风日下!”
米津玄师“……”
回家的时候米津是空手,并没有收拾东西,因为反正家里有衣服嘛,只不过大多数是上高中穿的旧衣服。是的,十年前的衣服。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米津现在的装扮顶多算个骡子。
藤野惠子“我的天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嫌弃地捏了捏米津的袖子。
藤野惠子“啧啧啧,你看你这一身穿的,接地气接得,三爪插头都没你接地。你叫什么米津玄师啊,回去改个名叫米津铁柱比较符合你现在的气质。”
藤野惠子“你少说两句吧!”
藤野尖锐的声音吵得米津太阳穴又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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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最后一天,札幌下起了鹅毛大雪。万里飞雪,将天地化为机杼,将札幌织为素缟。
七里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想起米津对她说想一起看雪,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米津的电话,“嘟”的一声之后迅速被那个人给挂断。
是在忙吧。
七里放下手机,心头有些失落。
红白歌会是每个日本人民在年底必备的娱乐项目,四枫院一家自然也早早地围在了电视机前。
父亲“咦?今年的红白还有一个直播现场吗?”
爸爸好奇地问道。
父亲“好像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啊。”
母亲“应该是很受欢迎才能被特殊对待吧。”
妈妈从厨房端来热巧克力缓缓坐下,将其递给了七里。
父亲“叫米津玄师诶,真不是寻常姓氏。你听说过这个人吗?七里?”
四枫院七里“哈?额。”
岂止是听说。
四枫院七里“就很厉害就对了,非常受年轻人追捧。”
母亲“别说了,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