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疑牵着少女的手回家。
……
东宫
子端拉着曲晚汀回了房间，子端吩咐没有命令不得进来，子端将门关着，看着曲晚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曲晚汀垂眸答道。
“两年以前。”
“所以，小越侯与五公主还有雍王的事情，你全都知情?”
“雍王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小越侯与五公主的事情我确实知道。”
曲晚汀躲着他的视线。
“曲晚汀，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曲晚汀抬眸，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告诉你? 子端，告诉你我怕是会没命吧？”
“谁人不知，三皇子殿下，如今的太子殿下，从不徇私，我若是告诉你，子端，你敢说你不会连同我一起除掉吗？”
“对你来说，感情不是必需品。所有人都承认你适合当储君，甚至简直是天生的帝王，但是子端，我不是你的臣子，有些时候，不需要你大公无私，毫不偏颇的处理。”
“既然如此，我告诉你，然后看着你将我杀了吗？”
“我承认，我是存了活下去的心思，包括选择现在说出来，不过是陛下仁厚，会放我一命。”
“如果现在是你坐在那个位置上，我一定不会说。”
“所以，那次你对长宁的话，是半真半假，什么怕我移情，什么怕老死宫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就算我们两情相悦，你的身份也不会有几个人同意。”
“可是曲晚汀，你既然笃定父皇会放你一命，为何不能赌我非你不可呢？”
“子端，你不是那样的人。”
两人静默无言，子端放在曲晚汀肩上的手松开。
他从这些话里得到一个认知。
曲晚汀不相信他的感情。
子端看着她，忽然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
“我怎么不是，我爱你，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子端……”
曲晚汀被他抱在怀里，她的眼泪顺势而落。
“你知道，我不会害你的。”
曲晚汀闭着眼睛任由眼泪滑落，她想哭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紧紧咬着嘴唇。
“我只问一句，要不要与我成婚?”
曲晚汀在犹豫，子端换了一个问法。
“抛开那些，你想不想和我成婚?”
“想。”
子端勾起嘴角，他轻吻着曲晚汀的额头，温柔地说:“那便够了。”
“你……”
“你不用去向父皇说，好好休息，我去找父皇，至于其它的，我会为你一一摆平。”
“好好待在这，等我回来。”
曲晚汀怔愣地看着子端离开，他竟然……
子端去求见圣上，圣上召子端觐见。
“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起身吧。”
圣上示意子端坐下。
“父皇，儿臣想娶曲晚汀为太子妃。”
圣上挑眉。
“朕记得你曾经说过，曲晚汀并不是你的良配啊。”
子端笑着解释:“那是儿臣的气话，儿臣是喜欢曲晚汀，但是绝对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或者权利，儿臣是诚心要娶她做妻子，希望父皇恩准。”
“子端，你已经及冠，不管是为国事还是为了自己，你应该有自己的妻室。”
“儿臣想娶的女子，儿臣想自己决定她的归属。”
“你决定了?”
“是。”
圣上盯着子端看了许久。
“行了行了，你母后与朕早就看出来了，谁知道你一直不开口。朕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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