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夜晚,霍不疑带着黑甲卫去了城阳侯。
梁邱起与梁邱飞两兄弟分别拿着一个锦盒,霍不疑矗立在两人前方,三个人站在了城阳侯府前,神情冷峻。
城阳侯府的府兵,看着霍不疑三人。
“凌将军到!”
一排一排的府兵相对而立,从侯府大门口一直到宴席厅。
说是寿宴,可这城阳侯府却无任何丝竹管弦之音。
就连宴席厅里,只留了两三盏灯,离的远了,或许连对方的脸都看不确切。
凌益起疑了。
霍不疑对凌益起疑毫不在意,今日,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霍不疑三人缓步踏入这城阳侯府。
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主动踏入这城阳侯府。
“城阳侯五十大寿,我与霍夫人共备大礼,还请城阳侯笑纳。”
霍不疑举高临下,但是视线却未曾给凌益一分。
凌益笑容满面,他虽有怀疑,但是他从心底希望自己的儿子不是那般想。
立即就有两个仆从从梁氏兄弟手上接过盒子,放在凌益桌前打开,左边是满贯满贯的钱币,凌益笑容更甚,知道他看到右边盒子里的头颅,笑容顿时消散。
“子晟,你这又是何意啊?”
“这是廷尉府后院的花匠,城阳侯肯定还记得吧。”
凌益当然记得,这是前几天将花瓣洒进彭坤牢狱中,从而使彭坤病发身亡的人。
气氛一时冷凝,霍不疑与凌益就这样互相对峙着。
……
定安王府
“女公子,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凌氏族人一个都不会逃脱。”
“嗯。”
池星阑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在她收到霍不疑带着那花匠的头颅去见凌益的消息时,她就一直面无表情的处理着所有事情。
池星阑看着面前这五百多人
“今晚无论发生何事,你们都只有一个命令,唯本郡主是从。”
“听明白了吗?”
“但凭郡主命令。”众人齐声道。
池星阑点点头,飞身上马,带着这些人向城阳侯府走去。
夜色渐深,月光将整个都城的街道照得如同白昼。
身影渐渐消失在定安王府门口。
……
“这些年我好生奇怪,总觉得我抚养了别人的儿子。”
“你不与为父同心同德不说,甚至还尊霍氏为先。是,我辜负了你阿母,凌氏也比不上霍氏功勋卓绝,但你知道,祖上的牌位究竟是姓凌,还是霍?”
凌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要杀自己。
阿狰与阿狸小时候很像,他知道,但他一直觉得凌不疑就是他儿子。
霍不疑不为所动,冷声挑眉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吗?”
“是啊,就算为父今日死在你刀下,也让为父死个明白吧。”
霍不疑冷笑,四个明白,那他霍氏全族死的不明不白,这十几年来都不能瞑目。
“若是我就不想让你明白呢。”
“唰”的一声,方才在下面做的“宾客”,随着他的话站起来,拿着刀剑指着霍不疑三人。
霍不疑没有惊慌,冷冷的看着凌益,凌益笑着让他们收起刀剑。
“谁让你们用剑对着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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