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绵羊被剪了羊毛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为什么?因为“失绵”了!
“蕾·柯伦”从噩梦中惊醒,记忆像梦里的那只小绵羊的毛,被剃的干干净净。
她在心里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她是半夜到来的,她永远忘不了那晚把华丽面具斜斜戴在脸上表情像一个怨妇的夜莺
这让她想起来东方中国的一首诗词。
这位女士实在是太困了,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上就来迎接她这位深夜访客了!
她感到心头一热,在心里暗暗夸赞她的鸟爪保养的不错
等等,鸟爪
夜莺用如获珍宝似的眼神接过缪斯信,然后干笑两声扔到了旁边带刺儿的草里,把柯伦便推边拉走进了庄园。
说实话,借着月光,感受到这座庄园的宏伟,因为月光,庄园显得格外圣神不可犯。
今天的月亮真大。柯伦心说
夜莺说:“对啊,太大了。”
她虽吃惊但还是决定礼貌的问问
“您是哪路神仙?”
“卡菲·地狱三头莺·路西法·夜。”夜莺捧读着
她觉得有点不对,但还是十分给面子手心拍手心。
夜莺即使困到不行,依旧拿出职业精神,打起了十二点五的精神,将她带到客间,并且告诉了她厕所在哪、厨房在哪,还警告她冰箱里的牛奶过期了,脾气暴躁,别碰。
这让柯伦压制住了瞌睡虫,在心中赞美她的职业守操。
如果她没有在拐弯出去的时候撞到了门上,她或许就要当面夸赞她是多么敬业多有气质
——————
她在房间找到张脏兮兮的纸,上面的灰土使她不想抚去。
那是诗集的一页,上面是章名为《救赎》的诗
岛的逃离
女孩重新攀爬风的阶梯
重新发掘先知鸟的死亡
此刻
她是被降服的火焰
此刻
她是肉体
是树叶
是石头
迷失于风暴的泉眼
像在文明之可怖中航行的人
涤荡夜的坠落
此刻
女孩找到来自无尽的面具
打破诗歌的墙。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晨光慢慢爬上了窗,她百般无赖的捏了捏疲倦的眼皮,它们好似一会就要合上,但又眷恋光线。
眷恋什么?柯伦心说
好吧。她想,世上最无聊的事莫过于此时了!
柯伦抄起一本速写本,迈着庄重的步伐开门溜走。
——
柯伦突然发现,自己并不认路,后半夜也没法问路,但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未探索庄园,她并不知道,这座庄园会像漩涡那样将她吞没(双关的)
她顺着夜莺带她来的路上走着,却怎也找不到楼梯。
她轻轻的走着,唯恐惊动房间的他人。
兴许是想确认什么,她顺着数门牌号上的数字
“335、337、339,520…342…嗯?!”
为什么三楼的客房会有520牌号的房间?
应该搞错了吧。真不严谨!
柯伦心中默默吐槽
也不知是怎的,从她数完数后,就感觉有一股阴森的目光在刺这她的后背,她还没做出反应,就听到“咚、咚、咚”
拐杖敲击在地上的声音,正从后面逼近
她虽然感觉很诡异,但说不定是想吃些东西啦、上个厕所但腿脚不便的其他访客吧!
她这样宽慰着自己,努力让自己不受声音的影响,但步子已经快慢慢挪移不开了…
终于,拐杖声音在她身后停下了,犀利的目光扫射她全身,她感觉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啊啊啊现在不管谁都好请来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吧!
“吱呀。”她旁边的门开了
她悄悄抬眼看去,是“520”房间旁边的“342”
是个穿着绿色兜帽马甲的男人,他看到这般场景后,表情似乎有那么一瞬的不适
但好在,犀利的目光终于从她身上移开了,令人窒息的感觉一下子放松。
“基奥女士。”
她正要回头,却看到男人已经移到了她的身前,她转过了身,看到他腰间挂着一柄锋利的廓尔喀军刀。
她也看清了那位女士,同时震惊的发出了一声:“咦?”
基奥四肢非常的细,同时面色灰白,下巴几乎挡住了脖子,胸部猛的胀起,身高近一米9高。
“萨贝达先生。”基奥女士点点头
“这位新的访客…”基奥绕开萨贝达,他也知趣的抱着手退到了墙上。
“您好…蕾·柯伦。”她仰视着基奥,心里却是一万个慌张
“你好,柯伦女士,我是柯根,柯根·尼古拉斯·基奥,这个庄园里的记录员,很不幸让我这副皮囊吓到了你,但我想,作为更有同理心的女性,你应该更加了解我的迫不得已。”
“是的,女士,内在不取决一个人的外貌。”她们僵硬的握了手。
“十分动人的辩论,那么,你为什么在夜游呢?庄园里有宵禁的规则。”
“我并不知道,我是想去图书馆借本书消遣。”蕾表情十分不自然的说“
“请对我说实话,孩子。”她的眼皮抽了抽
“我感觉十分无聊。”
“这个时间出来,你真幸运。”
男人开口了
“他们的活动结束了。”
他们?
“作为新访客,你还需要来我这做一件笔录,你如果不会突然昏睡过去就请跟我来吧。”
柯根一甩手中的卷轴,发出了一声闷闷的鼻音,继续向着走廊深处走去,她的步伐缓慢,但移动速度意外的很快。
她考虑要不要跟上去
“你还不走?”萨贝达略显惊奇
“呃,没得选吗。”
“不然呢。”
她突然脑袋一热
“请问旁边520房间的访客贵姓?”
接着,她就看到萨贝达仿佛看到鬼一般的表情,又极为不自在的说:
“阿柯尔玛琳·道尔。”说着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
水蓝色?
她听着拐杖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远,顾不了那么多,赶紧追了上去。
但奇怪,她软绵绵的小跑了几步,就已经来到了一间满是书架,以及一张只有面对面两张凳子的长桌。
她感觉心里的唯物主义裂开了条小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