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安娘子)“你当然可以选择不说,可是不说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会一片一片割下你的肉,直到你说为止。”
吕酌·独孤婉“我说,一年前,有一个女子找到了我,她蒙着面,我不曾看清她的样子,她说只要我肯帮她,事成之后,不仅会给我一笔丰厚的酬金,还能恢复独孤家往日的气派,几天前,她秘密传信给我,说你已经到了司州,让我准备好。”
程云桉(安娘子)“事成之后怎么没去找她要钱,而是先来吊唁呢?”
吕酌·独孤婉“我恨你!哪怕没有钱,哪怕不能帮孤独家恢复往日的气派,没关系,你死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程云桉(安娘子)“现在事成了,你能不能把她引出来?”
吕酌·独孤婉“她的目的没达到,我怎么能把她引出来?你以为她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你死了吗?”
程云桉(安娘子)“相不相信也不能凭你一张嘴说吧。”
吕酌·独孤婉“实话和你讲,她若是真信了,上午就应该送钱到独孤府,可是她没有,而且我也没办法找到她,每次的毒都是定量送到独孤府的,送来的人就是大街上的一个普通人,每次也都不一样,传信也是用的飞鸽,我根本找不到她。”
程云桉(安娘子)“你家败落,如今靠什么生活?”
吕酌·独孤婉“也有人入朝为官,却也都是旁系,直系的没本事,只能做做生意。”
程云桉(安娘子)“倒也是难为你家了。”
说罢,程云桉便离开了柴房,司州下毒案就此告破,只是程云桉再一次有了如荆州一般的感觉,总感觉这其中,暗藏玄机。
马车上,程云桉心绪不宁。
袁慎“怎么了?”
程云桉(安娘子)“我总觉得,豫州要出事了。”
程少商“豫州?为何?”
程云桉(安娘子)“前些时日,我与袁慎刚到司州边界,住了一间客栈,那东家说,那里是司州,荆州,豫州的交界处,但也是个无人管的地方,荆州司州,接二连三出了事,恐怕下一个,就是豫州。”
凌不疑“你这就是自己吓自己,这明明就是偶然,荆州断袖案,如果不是因为死的是南鸳,你怎会去,这次,若非是我托我阿母告诉你,你又怎会知道,这不过都是偶然罢了,何必自己吓自己。”
程云桉(安娘子)“但愿吧。”
回到都城,程云桉一连几日都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想着也许真是自己想多了,便不再想。
清歌“女公子。”
程云桉(安娘子)“清歌,你怎么来了?”
清歌“豫州...出事了。”
程云桉(安娘子)“出了何事?”
清歌“碎尸,豫州多处发现了碎尸,前些日子有人往安府中送了信,我今日前去打扫时发现的,信上只说豫州发现了碎尸,并未提及别的。”
程云桉(安娘子)“豫州果然会出事,清歌,你带些人,从南门出去,往司州去的路上有一个客栈,东家是个女子,将她和她妹妹一并带回来。”
清歌“是。”
豫州案按理来说是与程云桉无关的,可是毕竟验证了她的猜想,她还是想去看看,于是叫上了袁慎一并乘马车去到了豫州。
程云桉(安娘子)“豫州出事,无疑是个大问题啊。”
袁慎“看来有人想要对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