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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又是一个为爱痴狂的苦心人。”
又。
又这个字当真悲凉,当真凄苦。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诉说了千丝万缕的无奈。
这世间的苦心人何止裕昌一个,她又何尝不是呢。都身在局中,却都不知。
两个人的双向奔赴,才是真正的相爱。单向性的,那也只能算是一厢情愿,一个人的兵荒马乱罢了。
虽然人活一世,总得有一次轰轰烈烈的爱。这才算是人生,不白活。但看凌不疑那态度那做法,裕昌终究还是错付了,爱错了人。
错把陈醋当成墨。
写尽半生纸上酸。
想到这,她心中竟生出与裕昌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错觉。想想也对,可不是吗。可不就是同病相怜吗。
宋词嘴角一勾,脸上浮现一抹嘲讽的笑,细看,细想,细品,笑中满是苦涩,满是心酸。
凌不疑.“没空。”
短短两个字就足以让裕昌心灰意冷了,幻想也一一破碎。那是一个决绝。
当然凌不疑的做法也对,让人挑不出毛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明确的拒绝对你我都好。
他已经给了裕昌应有的体面与尊重了。言之已尽,要与不要,得看她自己。
裕昌郡主.“不管将军去与不去,裕昌都会在灯会处静候的。”
宋词有些意外也有些许的惊讶,她真没想过一个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种地步。她本以为裕昌会见好就收,知难而退。但没想到她竟穷追不舍,一点都不理会。
现在看来,确实挺蠢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宋词也不知是该可怜裕昌还是可笑了。
裕昌放下手里精美的灯笼,这看得宋词越发觉得自己手里的膳食不香了。比美比精致,她是没机会的了。若说比实用,那她是不用说的了。完胜。
宋词是不打算碰面的了,看着裕昌的马车渐行渐远才从暗处出来。倒也不是不敢,是怕尴尬。
一来世人不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
二来就是她与裕昌或多或少是有点过节的。本来裕昌与凌不疑双亲只差签婚书了,谁料东窗事发,一道圣上的懿旨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反正圣上确确实实是赐婚了,这是事实没什么好争辩的。没错,主人公正是凌不疑和宋词。
自那以后,裕昌算是记恨上她了,梁子也结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裕昌依然对她临门一脚那件事耿耿于怀。
但宋词她也很懵的,一觉醒来,被告知定婚了是种什么感觉。她也不知道什么回事,就迷迷糊糊多了一未婚夫。
她冤枉到家了好吗。宋词什么也没做,就被裕昌定罪。她有苦说不出。
南枝.“郡主您还好吗。”
南枝面上瞧着宋词脸色不好,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她家郡主不会是气坏了吧,未婚夫乱花迷人眼换谁也不好受吧。
宋词.“走吧。”
去。为什么不去。她为什么要知难而退。她才是凌不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吧,凌不疑招蜂引蝶她管不着。但凭什么一个外室都能蹦到她头上去。
平常裕昌只要不太过分,她都不会太计较。现在,直接堵到家门去了,她再大度也忍不了了。既然裕昌不要脸,那也别怪她无情。
喧宾夺主是吗。再怎样她也是正室。不服你就去挑战权威,圣上的指令裕昌能拦算宋词输。
平常汝阳王一家耍无赖,玩倚老卖老那一套,一次两次圣上能忍,只不过是看那点情分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嘛,一旦危机到皇室威严。那也只能舍弃了。
宋词倒要看看,他们一家子无赖能横到什么时候。她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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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