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2

少商：“阿父，我们当时也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理，我们也是不为了连累程府，让程府成为众矢之的。”

九霄：“阿父，我也不瞒你，虽然有各种其他的原因，但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和少商要让我们的名字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我们要告诉世人，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才能让女子也做出一番成就。”

九霄的话，程始和程止还没什么感触，但是三叔母桑舜华和正在生气的萧元漪却感触颇深，这是她们想做却做不到的，而少商和九霄却已经做到了。

程始：“那你们也应该和我们商量一下啊？行事怎么这么莽撞呢？”

九霄：“阿父又不是知道，阿母为了稳妥，处处看我们不顺眼，将我们贬得一无是处。如果我们将这造纸之法拿出来。阿母万一为了稳妥，不准我们将造纸之法拿出来怎么办？又或者是让阿父帮我们呈上去怎么办？阿父，虽然对不住你，但是这份功劳，我们是不会让别人分去的，既使是你也不成。”

看着低头认错的九霄，程始想了一下，的确是非常有可能，元漪一直觉得嫋嫋和谍谍会闯祸，整天想的的确都是怎么磨她们两个的性子，而不是教她们那些程秧学习的内容。

她们两个又怎么可能会那么无条件地相信他们？

程始开心地一把揽住少商和九霄：“你们说什么傻话呢？阿父怎么会怪你们？是阿父做得不够好，但是现在我程家可是有三个候爷的人家，而且还有两个女候爷，我程始不仅自己是候爷，我女儿也是候爷，等我回去好好和万兄说说，这生女儿可不比生儿子差。”

程止和桑舜华两人也开心不已，只有萧元漪面色并不怎么好看，她怒气冲冲地过来阻止少商擅自订亲，可到了之后却发现她订亲虽然苍促，但是少商却已考虑清楚。

她一直认为两个女儿不如程秧，可是现在这两个女儿却将她自己都比下去了。

　　 萧元漪此刻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她这两个女儿为什么一开始就不服自己的管教？这就是她们敢一直反抗自己安排的底气。

如果她们按照自己的安排，最多只能成为普通的寂寂无名的乡野大户里的妇人，可是她们现在却靠自己的本事成为了将大多数男儿都比下去的候爷。

而且就凭她们两个将这造纸之术发扬光大，在整个历史上她们都会留下一笔，否则文帝也不会这么大方地给她们两个都封了候。

此时，萧元漪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枉作小人的跳梁小丑，自己一直贬低看不起的两个女儿，竟然做出如此的成就。

这个时候她也终于想明白，为什么挨罚的那一次九霄说自己不明白，不了解她们。

为什么那一次会说那是自己最后一次罚她们？

　　所以她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她，也无话可说！

　　……

　　第二天再见面的时候，萧元漪看到九霄和少商没有再说什么，双方只是平静的点头行礼。

双方好像成为了最亲近的陌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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