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大开,众军领首凌不疑单手御马,目光坚毅,雄姿英发,身披铠甲,从容不迫,颇有大将风采。
剑眉朗目,星河相携凌不疑。
曹常侍凌不疑听诏
一声洪亮的声音传遍大域。
曹常侍制诏前将军凌不疑斩将破军,制胜千里,荡贼寇之威,平干戈之事,经此一役,天下初定,功勋尤著,今封凌不疑光禄勋副尉,统领羽林卫左骑营,令总领北军五校之越骑尉,加官侍中,可入禁受事,特赐带剑履上殿,上朝不趋,赞拜不名。
凌不疑下马领旨接诏。
凌不疑臣
凌不疑谢恩
沉稳的声音铿锵有力。
揽上车服便御马离开,抛下众人领军前往办要案,是为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凌不疑自少便颇有自己的一番主见,不达到自己预期的目标,定善罢甘休。如今便是为了调查一桩军械案,谢了圣上的宴邀,未曾脱落战甲,转头离开。
马蹄踏地,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视角转到同在这片土地上的一个偏远山区里。在制高点上,凌不疑带兵俯瞰着这小山村的一切。
这里有骡子驮货,公鸡相斗,幼孩磨豆,更不乏寻常老百姓的烟火生活,朴素而无华。
注目这方圆几里颇为气派的一座小院,这座小院,宽宽的篱笆绕着房屋远远一圈,虽是乡野小屋,也盖的屋顶高耸,里面三间房子都是宽阔高旷,没有半分畏缩郁郁之气。
院子的旁门被忽地敲响,来人便是“李管妇”一行人。
丫鬟甲(用力拍打着木门,里面却无人回应)该不会是病死在里面了吧?
丫鬟乙都说祸害遗千年,才病了不过月余,哪那么容易病死。
俩人继续用力地拍打着,木门却依旧无动于衷,不是因为这木门有多坚硬,而是门后有一大木桩子顶住。
符登(看着旁边的两丫鬟拍门,劝说着)都跟你们说了,四娘子就是被你们丢在庄子上才重病不起,现在身体还没好呢,走不得。
李管妇走不得也得走,还有半月,家属便要归来,现下别说她是病了,就是死了,也得跟我回去。
一道尖锐的女声横空出世,回头一看就是那李管妇。
李管妇一身深蓝曲裾深衣,腰间倒围了一套猩红色锦缎腰带,上头缀了不少金银,头发足足绕了三个大髻,鬓边两个髻呈弯月状垂在耳边,头顶一个三角髻耸的老高,狠狠只插了三根粗壮的金钗,好像三炷香一般,脸上的白粉没有一斤也有八两。
李管妇( 亲自出马)四娘子,想必这些时日也没吃过什么热食了吧?我今天做了不少吃食带来,吃完了好上路。
李管妇(继续拍门)你要是再不开门,这盒子老妇可就全倒了。
木门出其不意地被打开了,拿过盒子后,眼疾手快地又将李管妇关在了外面。
在程少商眼里唯有美食不可辜负,要是这热食真为那李管妇倒了去,那可不就浪费了。
程少商,程家家主嫡女四娘,因为父母连年征战沙场,被狠心的祖母和婶百般刁难,这不在她高烧不退的时候,直接将她送到了庄子上自生自灭。
如今,程家大郎程始和妻子萧元漪马上就回来了,婶母迫于无奈,只好派出李管妇去将她接回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