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头太疼了,红烧狮子头吃着都不香了,我蔫蔫的趴在食堂的桌子上,肚子又有点疼。
张真源你怎么了?
苏曼生理期。
张真源啊?
张真源那……那我……
苏曼你别紧张,我自己带了那啥,保温杯里贺峻霖也给我准备了红糖水。
苏曼就是有点不舒服。
张真源是心里不舒服吧?
张真源其实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张真源如果不是我,你和丁程鑫也不会这样。
苏曼跟你没关系。
苏曼我们俩脾气都是那种比较强硬的,谁也不肯低头,就算是没有你。
苏曼我们俩早晚也得吵一架。
苏曼就是,节目没办法上了,挺可惜的。
张真源什么节目啊?
苏曼四手联弹《未闻花名》。
张真源巧了,我会弹钢琴的,我也会《未闻花名》。
苏曼真的?
张真源当然,我外公可是大学的音乐老师。
张真源我妈也是大学的音乐老师。
张真源遗传到位了。
苏曼那正好你陪我去练练,等练的差不多了,我去求求那个大少爷赏赏脸陪我登个台。
苏曼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要不然怎么会让我遇见他这么个大少爷。
张真源你不是说……
苏曼我就那么说说,努力了那么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弃啊?
张真源是啊,努力了那么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弃啊?
丁程鑫气的饭都不吃了,出去咔咔打篮球,就是想把肚子里的火,打出来。
可是越打越气,准确的说是越想越气!
分明就是她护着他,还说自己大少爷脾气!过分!太过分了!
再说了,自己本来就是大少爷,大少爷不是大少爷脾气还能说什么,穷小子脾气?
一个私生子,一副穷酸样这!还在这装可怜,装无辜!
他是什么牌子的麻袋,这么能装啊!
丁程鑫不行!越想越气!
丁程鑫这件事必须掰扯明白,要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丁程鑫这么想着,抱着篮球,哒哒哒的跑去琴房,不去不要紧,一看都能把他气死!
丁程鑫透过琴房门口的玻璃,往里看去,本来应该属于他的位置,此时此刻坐着另一个人,他们俩的手……手……
还!简直是没眼看!
狗男女!
这是丁程鑫脑子里无限循环的三个字!
张真源你弹错了。
张真源应该这么弹。
张真源感觉你的手有点僵硬啊,怎么了?还在想那件事吗?
老话说“一心不能二用”,这真的是一点毛病都没有,我一边想着丁程鑫,一边弹琴,一连弹错了好几个键。
张真源估计也是被我整无奈了,直接上手,告诉我哪里弹错了,我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温热的大手覆上我的手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我的手。
张真源怎么了?
苏曼我……
张真源小心!
正说着话呢,一个篮球砸过来,还好张真源护住我,用身体替我挡了一下,要不然今天又要受伤了。
我看着已经掉落在地板上的篮球,这球好像有点熟悉,我看了看门口一脸怒气的人,果然,很熟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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