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夏油黑化，人心可畏

2007年的夏天距离星浆体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年，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硝子，五条跟夏油在阳光下进行一个重要的实验，夏油跟硝子甩动手臂将手中的笔和橡皮向五条急速飞去，他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笔直接停在了五条眼前而落下的橡皮似乎撞到了无形的墙壁直接弹开了，这让夏油和硝子非常意外

五条悟嘛，简单来说我的无下限术式从手动挡变成了自动挡，从来袭物品的咒力强弱以及质量，形状跟速度自动甄别物体的危险程度；这样就可以用最小的能量不间断的释放无下限咒术，至于术式对大脑造成的负担我可以用不间断反转术式修复...

在此之前五条使用无下限对大脑造成的负担都是吃甜食跟雪莉解决的，因为他发现只要靠近雪莉（特别是晚上抱着她睡觉）自己整个人就会变得非常轻松连疲惫感都消失了，他也没有将自己无限对小家伙的无效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不想让别人‘嘲笑’也是为了保护雪莉，此刻五条悟正式成为当代‘最强’。五条发现眼前的挚友自从上次事件后日渐消瘦

五条悟喂，杰，你看起来不对劲，是不舒服吗?感觉你好像很不开心...

夏油有些心不在焉但也不想让好友担心

夏油杰可能是苦夏吧，毕竟气温连续几天都很高，说起来…悟我们已经多久没有并肩作战了...

五条悟罕见的沉默了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外形可爱的糖果丢给夏油

五条悟家里那位托我带给你的，让你下次祓除咒灵的时候吃，如果不够了再帮你做；真是的，明明都没有见过怎么会主动给你做甜食，连我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雪莉喜欢做饭自从惠来到这个家后她简直把自己活成了带俩孩子的母亲（惠还没有被五条悟买来，要等两年后），这让她在空闲时间不会无聊，夏油愣了一下然后握住手里的东西

夏油杰还是多谢了，悟...你可真走运啊，对了刚刚的话虽然你故意降低了声音我还是听到了，你这是吃醋了吗？

五条涨红了脸跟夏油打闹着离开了这里（夏油杰的异性缘比五条悟还好）。自从他成为最强后，夏油整个夏天几乎都是独自执行任务（小菲认为如果夏油能够敞开心扉跟五条悟谈谈就会是另一种结局了，毕竟二人是高专最强搭档）

在这个忙碌的夏天咒灵像蛆一样喷涌而出，夏油日复一日的祓除，吸收，不断重复但大家都不知道咒灵的味道就像处理过呕吐排泄物的抹布但雪莉的糖果（不同口味）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可每当夏油一个人的时候会经常问自己

夏油杰这永无止境的祓除和吸收究竟是为了谁？不能动摇自己成为术师的信念啊，知道了这一切却仍然选择成为术师拯救他人，不正是身为强者的责任吗?

但夏油记忆中不断闪过的笑脸和口中不断发出“猴子”的低语也表示他的内心已经发生了无法逆转的变化，他内心的挣扎让他在面对自己的学弟灰原雄时问出了匪夷所思的问题

夏油杰灰原，你能一直坚持当术师吗？不会难受吗？

灰原坐在夏油身旁认真的思考起来

万能角色灰原雄：说实话，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在尽力做自己能做到的事，这会让我感到满足和喜悦...

看着眼中充满光彩的灰原，他最朴素的回答似乎稍微平复了夏油躁动的内心，突然闯入的女子将夏油带进了新世界

九十九由基你就是夏油君，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看着陌生的脸庞夏油很快警惕起来，单纯的灰原却凭借直觉认为她不是坏人

九十九由基小弟弟你还真是单纯啊，可惜你不是姐姐的菜，我想跟夏油君单独谈谈，你可以先离开吗？

灰原尴尬的离开后女子终于揭晓了自己的身份

九十九由基正式介绍一下，我就是特级术师九十九由基...

听到这个名字夏油想起了一下传闻

夏油杰你就是传闻中那个喜欢‘偷懒’，游手好闲的特级术师？

由基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九十九由基没错，我就是那个喜欢待在国外游手好闲的女人而且我一点也不喜欢高专...

夏油有些意外，由基继续道

九十九由基我和高专对于治理咒灵的理念不同，高专祓除咒灵的做法更像‘症状疗法’，而我想做的是‘原因疗法’简单来说就是‘创造一个不会产生咒灵的世界’...

看着一脸震惊的夏油，由基明白自己有必要给眼前的学弟好好‘解释’一番

九十九由基咒灵其实是人类泄漏的咒力像沉淀物一样不断堆积形成的东西，基于这个想要创造不会产生咒灵的世界就只有两种办法；一是除去全人类的咒力，二是让全人类都能控制咒力...

由基本人更倾向于第一种而且也存在着真实案例，那就是已经死去的伏黑甚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由基才和甚尔交往的）

九十九由基你还记得被五条悟杀死的天与咒缚吧，这种体质全世界有很多但零咒力的唯此一人；他虽然没有咒力却能通过五感感知咒灵更是获得了超凡的肉体并且具备了对诅咒的抗性，可是他已经死了，我不得不停止研究现在只能努力实现方案二了...

在夏油的质疑中她再次抛出了少年从未听过的观点

九十九由基术师是不会产生咒灵的，相较于普通人术师很少泄漏咒力，这都归功于术师体内的咒力流让咒力在身体内频繁流转不断重复而这让一个理论成为可能，如果全人类都成为术师就不会产生诅咒了...

这句话如同一颗种子在夏油早就产生裂纹的内心深深扎根，那一张张扭曲的笑脸再度浮现在眼前

夏油杰那...把非术师赶尽杀绝不就好了...

九十九由基夏油君...那是‘可行’的...

得到肯定回答的夏油心中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由基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

九十九由基很显然这个可行的方案不过是最简单的一种做法，更加完整的做法就是不断给非术师分层迫使他们活下去成为术师，也就是利用恐惧和危机感让全人类一同进化但这种做法还是太疯狂了，我可不想跟‘世界’为敌...

因此由基并未实行，紧接着她问出了直击夏油灵魂的问题

九十九由基夏油君，你讨厌非术师吗？

夏油的回答令人感到意外

夏油杰我不知道，我曾经认为咒术是为了保护非术师存在的但现在我心里对非术师的价值产生了动摇，弱者特有的珍贵；弱者特有的丑恶，我已经无法区分和接受藐视非术师的自己跟否定这一点的自己，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由基打断道

九十九由基都不是，还不到那个阶段，藐视非术师的你也好，否定这一点的你也罢；这些都只是你想过的可能性，现在的你才开始做出真正的选择...

夏油陷入了沉思而跨上机车准备离开的由基才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九十九由基我只是过来跟同为特级的你还有五条君打个招呼，顺便告诉你们不知道是因为出现了另一个星浆体还是其他原因，天元大人现在十分稳定，你们接下来可以放心了...

然而夏油内心的挣扎并未随由基的离开而停止。几天后的下午夏油身边是重伤的七海建人而躺在他们面前已经没有半点升息的男子正是前不久还笑着说‘只要尽力就会感到开心’的灰原雄，七海神情悲痛

七海建人因为高专这次判断失误，让只是二级术师的我和灰原遭遇了一级咒灵...

原本同行的二人也只有七海侥幸存活，看着逝去的同伴以及七海不断的抱怨

七海建人为什么不全部交给五条悟就好了？

夏油的内心此刻逐渐堕入黑暗

夏油杰‘难道术师这条路的尽头，只能是同伴的尸山血海吗？’

不久之后夏油接到任务独自前往一个村落执行任务祓除村内导致村民离奇失踪跟死亡的咒灵，原本已经找到咒灵并已经祓除吸收的他却被村民带到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万能角色村民：就是这两个灾星害我们村那么多人失踪，甚至死亡，夏油大人，请您也收了她们吧...

听着村民叫嚣两个小女孩是罪魁祸首夏油隐约猜到了祸事的源头，其他村民也继续说道

万能角色其他村民：她们的父母也一样是怪物...

夏油见状放出了刚才吸收的咒灵看着手中咒灵想要安抚女孩的样子他清楚的知道

夏油杰‘看样子不是这个咒灵做的，它反而是想保护这两个孩子，那就只能是人为...’

杀死村民的不是咒灵而是他们的愚昧跟无知，女孩们的父母正是被他们残忍杀害生生逼成咒灵；由基的话语不停地回荡在耳畔，似乎做出选择的夏油脸上再次出现了标志性的笑容

夏油杰各位，我们先出去一下吧...

顷刻间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回响在整个村落，村民也为自己的愚昧无知付出了代价直到五天后他们的尸体才被外界发现；全村114名村民全部死亡，被咒术界判为诅咒师的夏油杰也就此消失开始塑造他认为正确的世界

这天也是阴沉的一天，五条悟失去了他的挚友同期的硝子和他的导师夜蛾也不明白夏油为何会做出这种疯狂的行为，五条悟一个人走在他曾经跟杰充满回忆的地方身为御三家之一五条家主他有要承担的责任也有想实现的愿望，夏油的行为预示着曾经的最强组合不得不背道而驰很可能兵戎相见，看到那抹明亮温暖的身影这个内心受伤的男人直接抱住了她，雪莉已经从硝子口中得知了夏油的事情她用自己的小手缓缓地拍打五条悟的后背

五条悟小雪莉，你说曾经的朋友怎么说变就变，相处许久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还一直以挚友自称，是不是很逊啊…

小雪悟哥哥，别难过...我们出生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着自己的目标...和追求，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或简单或复杂，就算是挚友...也可能会因...某件事或...某个人产生矛盾；或许是你...不够了解他又...或许他找到了...自己的道路...选择离开，但作为朋友...你应该找到并...询问缘由，如果真的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也应该...由你这个（唯一）朋友...劝他回头...

小雪‘或者亲手处决他...’

雪莉没有说出口怕他心情更坏，五条悟看着眼前温柔的像个大人一样安慰自己的小家伙心情似乎好了点

五条悟‘卡哇伊，小莉莉实在是太可爱了...’

然后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

五条悟嘛，小家伙你就快乐健康的长大，不要老是像个成熟的大人啊，一切都有悟哥哥在...

雪莉刚感叹他终于正常了一回，下一秒就被这个大高个推到了厨房

五条悟我饿了，想吃糖醋排骨，记得要多加糖哟...

雪莉无语了

小雪‘看来他想通了，有了自己的选择...’

作者下一章节小菲要开始写忧太回忆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