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大家纷纷回来了。
凌艽时头发凌乱地跟程千里满屋子乱跑。
凌艽时:“程千里,你给我站住!”
凌艽时:“我要打死你!”
卢艳雪再补充道:“对,你就这样,追到那个熊孩子,使劲打他!”
程千里跑着跑着,偶尔回头看着追逐自己的凌艽时。
程千里:‘我又不傻。’
程千里:“停下来,给你打!”
程千里:“阮哥,你拦一下你媳妇啊!”
阮澜烛仿佛没有听到,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面的栗子。
哇塞,栗子真是可爱呢。
凌艽时追着程千里。
凌艽时:“程千里,你就死心吧!”
凌艽时:“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其他人在沙发上面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程千里蹦蹦跳跳地去打开了门。
对着身后的凌艽时大喊
程千里:“艽时姐,有客人来了啊!”
程千里:“记得淑女!”
凌艽时:“淑女,你个大头鬼!”
凌艽时:“绝对不放过你!”
说着凌艽时拉住了开门的程千里。
映入凌艽时眼帘的是,一脸目瞪口呆的谭枣枣。
凌艽时收回了自己的手。
凌艽时:“枣枣啊!”
凌艽时:‘你好。’
谭枣枣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凌艽时。
这就是凌艽时啊,平时阮澜烛宝贝得跟什么一样。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在现实世界,见凌艽时呢。
程千里看了看凌艽时。
程千里:“艽时姐,你认识枣枣姐啊。”
凌艽时晃了晃一下自己的脑袋。
凌艽时:“门里面见过啊。”
凌艽时让开了路,想往里面走去。
只见谭枣枣一把抓住了凌艽时的手。
谭枣枣:“艽时姐,其实我是来找你的。”
凌艽时伸手指了指自己。
凌艽时:“找我?”
凌艽时:‘找我干什么啊?’
谭枣枣上前,撑住了凌艽时的衣角。
谭枣枣:“找你,帮我求求阮哥。”
谭枣枣:“白鹿的人太不靠谱了。”
谭枣枣:“所以张弋卿想继续找黑曜石。”
谭枣枣:“可是张弋卿得罪了阮哥,所以我就只能来求你了。”
凌艽时看了看谭枣枣。
她不太习惯,跟不熟的人,怎么这么亲近。
凌艽时:“那你去找阮哥啊。”
凌艽时:“你找我干什么啊?”
凌艽时:“阮哥,现在还不让我带人过门。”
听到门口的动静,阮澜烛放下了自己手里面的栗子。
站起身来,大步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阮澜烛:“谭枣枣,把手放开。”
谭枣枣依言放开了自己的手,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阮哥,真小气。”
凌艽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阮澜烛伸手,拍了拍刚刚谭枣枣牵着凌艽时的衣袖。
阮澜烛:“没事。”
凌艽时指了指谭枣枣:“那你帮帮她,我帮不上。”
凌艽时:“你不让我代人过门。”
阮澜烛点了点头。
阮澜烛:“好。”
凌艽时:“那我去换衣服。”
阮澜烛:“嗯。”
阮澜烛这才看着谭枣枣,跟谭枣枣说黑曜石不接张弋卿,但是可以给介绍其他人。
谭枣枣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弋卿有救了。
不过这件事一看,她就明白了。
以后有事情还是要找凌艽时啊。
这凌艽时明显就是阮澜烛的软肋。
谭枣枣:“艽时姐,为什么要去换衣服啊。”
阮澜烛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阮澜烛:“因为你脏!”
谭枣枣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
开始大声嚷嚷:“你脏!你才脏。”
阮澜烛一个眼神扫过去。
谭枣枣到嘴边的话,立马变成了:“我脏!”
谭枣枣:“我最脏了。”
谭枣枣:“我下一扇门,就要开启了。”
谭枣枣:“这次,还是你们陪着我去?”
阮澜烛点了点头。
谭枣枣弱弱地说道。
谭枣枣:“那久时哥也去吗?”
阮澜烛略带不解地看着谭枣枣。
阮澜烛:“你很希望大舅哥也去。”
谭枣枣点了点头,小声嘀咕了一下。
谭枣枣:“当然期待久时哥也去啊。”
谭枣枣:“不然就我一个单身狗,多寂寞啊!”
谭枣枣:“两个单身狗在,总比一个单身狗好啊。”
谭枣枣:“能互相分担一下。”
阮澜烛没有听清谭枣枣在说什么,皱了皱眉头。
阮澜烛:“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啊。”
谭枣枣有些心虚,不敢看阮澜烛。
谭枣枣:“我说,我希望久时哥,能跟我们一起。”
阮澜烛似笑非笑地看着谭枣枣。
阮澜烛:“那你自己去跟他讲。”
听阮澜烛说完,谭枣枣就屁颠屁颠往凌久时的方向跑去。
谭枣枣:“久时哥,跟我们一起进门吧。”
凌久时愣了一下,略带不解地看着谭枣枣。
凌久时:“为什么啊。”
谭枣枣戳了戳自己的手指。
谭枣枣:“久时哥,求求你了,我不想一个人吃狗粮。”
谭枣枣:“他们太腻歪了。”
谭枣枣:“久时哥,你就当刷门吧!”
凌久时缓缓点了点头。
表示了同意。
看着他们两个的举动,阮澜烛皮笑肉不笑。
阮澜烛:“你们两个还不去做攻略。”
谭枣枣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表示了同意。
凌艽时看着自己手里面从上一扇门顺出来的小道具。
阮澜烛还说门里面的东西,很少能带出来。
能带出来的,都是很重要的道具。
可是她一不小心,就顺了这么多道具出来。
听说道具卖得都很贵。
她要是把这些都卖了,她是不是就发财了。
哈哈哈哈。
算了,还是先藏着吧。
毕竟她顺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她先存一波,等到后面拿出去卖,哈哈哈哈。
想想就很开心呢。
阮澜烛抬头敲了敲房门。
阮澜烛:“在干吗呢。”
阮澜烛:“准备进门了!”
阮澜烛:“谭枣枣的第三扇门,要开始了。”
凌艽时应声道。
凌艽时:“听到了,听到了!”
凌艽时:“来了,来了。”
将小道具们藏好。
凌艽时打开了门,笑嘻嘻地看阮澜烛。
阮澜烛点了点凌艽时的额头。
阮澜烛:“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凌艽时摇了摇头。
凌艽时:‘没有啊!’
阮澜烛看了看凌艽时身上的穿戴。
阮澜烛:“怎么不拿包。”
凌艽时理不直气也壮。
凌艽时:“你都没有拿,我为什么要拿。”
阮澜烛:“行吧,走了。”
阮澜烛牵住凌艽时的手,将黑曜石带人进门的手链,戴在了凌艽时的手上。
阮澜烛:“记得跟紧我。”
阮澜烛:‘这一扇门,很奇怪。’
阮澜烛:“原本我联系到了一个过门的俄罗斯人,突然失去了联系。”
阮澜烛:“知道了吗?”
凌艽时点了点头。
门亮了亮。
阮澜烛拉开了门,大家一个接着一个走了进去。
凌艽时有些兴奋地看了看周围的陈设。
威福山疗养院的场景搭建,还真的挺不错的。
不知道这扇门的门神是谁呢。
是不是那个护士啊。
一个人站到了凌艽时的面前。
凌艽时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她不认识面前的人啊。
“小姑娘一个人啊。”
凌艽时点了点头。
“要不要跟哥哥我组队啊!”
“哥哥我带着你啊。”
凌艽时眨了眨眼睛。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好了。”
凌艽时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好像是被人搭讪了呢。
这个她也没有学过,要怎么办啊。
抠了抠自己的手指头,凌艽时有些局促了。
“一个人好啊,跟我组队啊!”
“我保护你啊!”
凌艽时觉得面前这个人,脑子有什么毛病。
她不是拒绝了吗?
为什么还这样啊。
男人看凌艽时并不再说话,还以为凌艽时已经被自己说服了。
伸手想触摸凌艽时。
凌艽时看着男人的手,想着要不要把他打一顿啊?
一双手就组织了男人的动作。
阮澜烛的声音在男人的身后响起。
仿佛恶魔的低语。
阮澜烛:“你来迟了。”
阮澜烛:“她跟我一起的。”
凌艽时连忙走到阮澜烛身后,躲了起来。
用行动说,她们两个是一起的。
男人有些不屑地笑了笑。
“小姑娘,门里面小白脸是不靠谱的。”
话音刚落,就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看着凌久时干净利落的动作,凌艽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哥,这段时间的散打课学得真不错呢。
凌久时:“滚。”
男人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凌久时看了看凌艽时跟阮澜烛。
轻声说道。
凌久时:‘还以为你们两个去哪里了呢。’
凌久时:“话说濛濛是谁啊。”
进门之前,凌久时受熊漆的托付,要保护濛濛。
看了一圈了,凌久时也没有看出来谁是濛濛。
阮澜烛伸手牵住了凌艽时的手。
阮澜烛:“小姑娘,门里面的世界很危险的。”
阮澜烛:“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组队吧。”
阮澜烛:“哥哥我啊,会好好保护你的。”
凌艽时满头黑线,又来了,这个戏精。
凌艽时装作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样子。
凌艽时:“好的,那就麻烦哥哥在门里面,多照顾照顾我了。”
阮澜烛趁机摸了一把凌艽时的脸。
阮澜烛:“好说好说。”
凌久时有的时候,真的懒得搭理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