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初夏抱着药草回到那个木屋时,这时正前方有一条绿色蛇快速向她游了过来。
“九,十二,三十三……”
安初夏数了数,看着架势,是要对付我。安初夏赶紧跑回木屋,只不过还是被围着,水泄不通,明显是根本保住跑不出去的。
就在安初夏无计可施的时候,这时那条蛇兽受终于化成了人形,布克站在蛇兽群里,道:
“来人,把她抓起来。”
安初夏被五花大绑抬进了木屋,明明还安静的木屋内,此刻竟然占了满满一屋的邪兽,其中最显眼莫过于木屋正中间跪着的一只雌性。
麋泽这个邪兽,此刻满脸苍白,窝做一团,一副要挂了的样子,显然是比之前更严重了。
“这是……!”
一句这是怎么回事?还没问出口,顿时看到前方一顿红光。安初夏根本不可避开的破空之势袭来。
接着下一秒,安初夏被狠狠摔在木屋,伴随一声巨响“嘭”
墙壁上顿时砸开一个洞,安初夏的身子也随之狠狠地摔在地上。
木屑散落伴随安初夏瞬间伤痕累累的身体。甚是狼狈。
我靠,你的大爷的,有病啊!
有一天,别落在我手里。
安 初夏心中一声又一声接着吐槽,只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被震裂了,脸埋在地上,满脸是灰尘。
“唰……”
安初夏这时被一阵拉力直接向前拉去,当她下一秒反应过来时,便被一个男人掐住了脖子。
“是个祸水,用妖艳来形容再不为过。”
“放……开!”
安初夏用手不停在捶打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邪兽。
安初夏尽管被掐住了脖子,说话不流畅,但从她的口中,说出了这两个字。
只不过掐住他脖子的手不禁没松动,反而越发紧了,并且在下一秒耳边还想起犹如地狱修罗般的声音道,
“ 你在找死。”
“泽,泽,你快醒醒。”
突然一阵急切的声音紧跟着传来。眼前这个邪兽,手上的力道慢慢减轻。。
“王,麋泽长老怕是要不行了。”
“王,这个邪兽是这里的王?”
伴随年长邪兽的一句话,安初夏趁机快速的打了他的几个痛穴,然后迅速的从他手中脱离,后腿几步。接着还不待周围的邪兽们有什么动作,安初夏摸着自己的脖子说道:
“他的症状像是中毒,但不是我做的,我可以救他。”
大家齐刷刷的目光,向安初夏看来,像是要把安初夏看破一样。
“他那样子像是活不久了,你们不信我,就算了。”
现在他们以为是自己害了这个邪兽,所以才会大动干戈派那么多邪兽来抓她回来。
“他都这样了,还不让我去救。等下他就挂了。”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可要想清楚。”
面对安初夏严肃的表情,和威胁的语气,那个祸水明显有些不爽。
那个年长的长老也明白这一点,上前在他们王的旁边嘀咕几句。
在这生死时刻这些邪兽并没有过多的墨迹,微微的侧身留出一条小道,安初夏上前走了出去。
来到麋泽的身旁,这邪兽脸色苍白,嘴唇的颜色不是正常的红,安初夏一只手把了他的脉搏,果然是中毒。
面对她的举动,周围的邪兽们明显有些看不懂,只是眉头越皱越紧。而没过多一会儿,安初夏扒开麋泽的袍子,伤口变色了。
“我去,我前脚刚走,结果就有人来这么一手。”
“……”
“快点,打水过来,用这个竹筒去接。”周围的邪兽散开了一小半,安初夏今天采的草药可以派上用场了。
用清水一点又一点擦试着麋泽的腰,另一边安初夏让人去将自己带来的草药煮在石锅中。熬好之后草药端上来,扒开麋泽紧闭的嘴。
“咕噜~咕噜”药顺着麋泽的喉咙,流了下去。
过了几分钟,麋泽的嘴部开始恢复,那个年长的长老来到麋泽的窝边,观察了一番。
“麋长老,……的呼吸已经稳定下来,皮肤颜色也恢复了正常。”
众人听到后,松了一口气。那个祸水和布克看了边上的麋泽,又看了看安初夏,眼中透着复杂。
“他的毒差不多已经解了,不过我想知道他身上的毒草是谁给他敷上去的?”安初夏冷冷质问道。
面对安初夏突然说来的话,一旁的祸水眼眸冷冷地扫向地上跪着的那个雌性。顿时跪在地上的雌性感到不妙,神色慌张,身体不停颤抖,说道:
“王,不……是我,是她……让做的。”
“王,真不是我。”
说到这里,那个雌性竟然指向安初夏道:
“是她!药草是她让我敷在麋长老的身上的,是她要害麋长老的。”
推卸责任的话语,让安初夏感到不秒,“你大爷的,竟然要陷害我。”
一旁祸水的目光又向安初夏袭来,“靠,原来你也不相信我。”
“不当老虎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就这时,安初夏要上前理论时,一个身材娇小的雌性兽人说道:
“王,是她要害我家兄长,我亲眼看见的。”
“她?”
雌性兽人指了指地上的雌性, 地上的雌性还在狡辩,用一脸坚定且无比委屈说道:
“真的是她的药草,是她采了毒草要害麋长老的,我以为是治伤的药草才会拿来敷的,不信你们看她带回来的药草。”
地上的雌性说话的声音有些变了,显然已经惊慌过度,而听着她的话,安初夏却是好像明白什么。
这个雌性难道偷了自己的药?
在她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