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不是。”
我捂着嘴暗暗地笑着,诞总也小家子气地说:“我不是啊~纯属意外。”
白敬亭咳嗽了几声,故作正经地说:“然后就是子琪是2,我的数是0的话,就是石头对剪刀,剪刀输了,石头的就可以获得密语。”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拿完几个密语后,我们就在路上碰到了濛姐他们,他们也知晓了石头剪刀布的游戏规则。
白敬亭便说:“其实谁和谁组队都行,只要有那三个石头剪刀布。”
因为濛姐那边没石头,所以他们便把白敬亭叫走了。
我就和诞哥他们一组,第一次不和白敬亭组队,心里不知为何空落落的。
而且,这局游戏还要牵手,超越和他牵手的话…
他万一动心了怎么办…?
不对,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问题,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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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诞哥组队有什么不好的呢?能坐车,比他们走路强多了,效率高,但不知道为何,心里慌的很。
林墨看着我有些异常,偷偷问诞哥说:“子琪怎么回事?是发烧还没好吗?”
诞总抬头望了我一眼,识趣地说:“这叫心不在焉。”
林墨一听更疑惑了,诞总拍拍他的肩,乐呵呵的笑道:“你以后就会懂了。”
这时,遇到正在走着的白敬亭一行人,白敬亭笑嘻嘻地对诞总说:“诞总,捎我和超越,檬姐一程呗。”
诞总咧开嘴,意味深长地笑道:“500圆鱼珠一次。”
也许是对钱敏感,超越立马砍价道:“200圆鱼珠吧,真走不动了。”
诞总又扭头看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问道:“子琪觉得如何。”
我看着白敬亭在车下等候的惨样,他竟跟超越撑一把伞,我的心里越发的酸涩。
只得回一句:“我都行。”
诞总这才推了推眼镜,说:“转钱,上车。”
在车上,白敬亭总扭过头来,说:“你在想什么?”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了,把头扭向窗外。
白敬亭有些惊讶,她怎么不和他一会,就喜新厌旧了,不理他了。
白敬亭委屈地低下头,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你怎么样?”
我快速地回了句:“没事。”
白敬亭逼问:“那你怎么不理我?”
我愣了一下,对啊,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立马回了,说:“脑子抽了,我好了,真的。”
白敬亭:“?你逗我”
到达目的地了,诞总带我们轻车熟路地找到毛毛石,交换完密语后,又连去好几个场地。
“印子琪,你的神奇密语是事”
“印子琪,你的神奇密语是班”
“印子琪,你的神奇密语是上”
“印子琪,你的神奇密语是班”
“印子琪,你的神奇密语是做”
我渐渐听得一头雾水,这是个句子吗?还是要我自己串句呢?
不管了,去洲可那碰碰运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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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白敬亭:你今天为什么生气了?
我:我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和超越般配极了。
白敬亭(狂喜):你吃醋了?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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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谢谢支持!又是这个宝子,亲一口么么~
奈奈加更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