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从门外走进来接走许南桉,一身黑的穿搭和大片白的办公室格格不入。
马嘉祺看着他走出去低头不知道在问她什么的动作,抿起唇角,眼神却没有在笑的意思。
马嘉祺还有些东西想不起来的话,是不是因为本来就想要,或者,应该忘掉呢。
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没有人听见他说的话。
回到家时自她骨折后把她接回家交给佣人们照顾的爸爸出乎意料地坐在沙发上等她。
许父小桉,去医院了吗?
许南桉对这个近些年很久才见一面的爸爸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南桉嗯。
许父小桉,今天爸爸要带客人来家里吃顿晚饭,你到时候记得也下来
许南桉客人?
许父对,有件事情想跟你说,爸爸就快要结婚了,今天要见的的就是即将跟我结婚的阿姨和她的儿子。
许南桉的爸妈在升入高中之后就离婚了,她跟爸爸一起生活。
工作以后她有了自己的房子,跟爸爸的联系就变少了。这次生病之后被他带回家里说是方便照顾,但他工作很忙,实际上也没有做什么,都交给了佣人们。
许南桉那我明天还是搬回我自己的房子吧,就不打扰你们了。
许父别啊,你就在家里安心住着,等养好伤再回去也不迟。
许南桉不想再多费口舌,答应之后就自己推动着轮椅回房间了。
困意来袭一觉睡到了晚饭之前,没有做梦,没有惊醒,她洗漱之后来到餐厅里跟陌生的阿姨和男人打招呼。
许父这是你阿姨的儿子,叫宋亚轩,比你大一岁。
许父这是我女儿,许南桉。
一番介绍之后四个人才客客气气地准备坐下吃饭。
许南桉转头让女佣帮自己坐上椅子,坐在旁边的宋亚轩起身过来帮忙拉开椅子到离她最近的距离,等她坐上后又把椅子拖到桌前。
许南桉谢谢。
他笑起来露出两排牙,显得可爱。
宋亚轩不客气。
席间基本都是两个长辈在说话,许南桉和宋亚轩都低着头吃饭,偶尔提到自己时才会应声。
终于难捱的饭局结束了,许父让宋亚轩推着许南桉去花园里散步,他们留在家里聊天。
许南桉觉得很尴尬,相信宋亚轩也是。
他推着她在花园里慢慢地走着,两个人都是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的性格,默默无言了一路。
最后宋亚轩看着许多种类不同的花朵终于开口了。
宋亚轩这么多花,你喜欢哪一种?
许南桉生病之后忘了很多东西,包括自己曾经喜好的鲜花种类也不记得了,但她感觉自己现在尤其喜欢粉玫瑰。
许南桉粉玫瑰,你呢?
为了礼貌,她把问题反问回去。
宋亚轩我还没有,因为没有送过花,对花不是很了解。
他摸摸后脑勺解释道。
佣人小姐,严先生来找您了。
她口中的严先生是跟许南桉从小就在一块儿玩,可以称作是青梅竹马的严浩翔,前几个月出差了,每天都在手机上询问许南桉的身体状况,今天刚回来。
严浩翔走过来看了眼站在许南桉身后的人。
严浩翔这位是?
许南桉我爸爸马上要结婚了,这是那位阿姨的儿子,宋亚轩。
严浩翔你好,我是她的发小,严浩翔。
宋亚轩你好,我叫宋亚轩。
简单打过招呼后,严浩翔转而俯身看向许南桉。
严浩翔最近怎么样?晚上还会睡不着吗?
这个人在手机上问一百遍的问题,现实中还是会问。
许南桉会,所以今天去看了医生,给我开了药。
严浩翔要是实在睡不着的话,就打电话给我吧,我随时接。
许南桉扬起一个明艳的笑容。
许南桉准备像小时候我睡不着的时候一样给我唱儿歌吗?
严浩翔也跟着笑了。
严浩翔你要想听儿歌也不是不可以。
许南桉那我可能忙着笑,更睡不着了。
严浩翔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严浩翔那还是算了,换别的。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走回了别墅。